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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不行,沒開多遠我就覺得有些發睏——正好桑榆把手中的筆記本放下,看見我打著哈欠點菸,問了句:
“怎麼,累了?要不換我?”
“你也好不到哪去吧?”我把煙點燃深吸一口,看煙吐出就被窗戶上的那道縫吸了出去,“車上看書,你要是不頭暈我跟你姓——免了,我開就好。”
“我倒是不頭暈,就是有點犯困,”桑榆問倒:“為什麼不今天就在那裡休息,明天再下山?”她看著窗外白茫茫之中漸漸暗淡下來的天sè:“天黑了,路也不好走…應該不是你的作風吧?”
“你說的對啊,確實人累路難走,但是到哈密之後最少我們能夠得到補給,還有國安局的人負責安全,才是真的可以休息。”我想起那來歷不明的孫大爺,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地方:“那孫大爺不知道是正是邪是敵是友,雖然說他也抓殭屍幫人,但我不認為這就代表他是好人了——萬一他面子上做給我們看了,背地有人來折騰反而怕有危險,還是下去才好!”
“也行,”桑榆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舒服點,“到了以後我要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哈哈,估計都要洗澡哦,最好是桑拿泡泡,能暖和暖和…”
我和桑榆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有人說話就不怎麼困了,所幸路上還是順利,最終我們在入夜時分到了哈密市。
這一天是十一月六rì。
哈密是旅遊城市,這裡的旅遊文化構建得不錯,哈密賓館也是上星級的酒店,我們很快在賓館自帶的桑拿室裡面泡完澡美美吃了一頓,然後大家分開活動。
王熙把巧雲拉著出去逛景點,結果巧雲死活拉上了十三,所以這三個人吃完飯就出去了,說是準備買點什麼禮物之類的;鄭曲拉著曾帥出去準備進沙漠的車輛和裝置,飯都沒來得及吃;桑榆接著說是翻譯剩下的筆記也回了房間。
留下我最後一個,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看電視。
大概是晚上酒店過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難道是桑榆來找我聊天?
懷著這個心思我立馬衝出去開啟門,誰知道居然是個完全不認識的國安局成員。
“劉哥,剛才有人送了封信過來,指名道姓說是給你的。”
他遞過來一個信封,上面彎彎曲曲的有幾個毛筆字:劉闢雲。
“謝謝。”我笑著接過信封,關門回到了床上。
誰給我送來的?
我懷著無數的疑問開啟,裡面居然沒有信紙!
擦!
我想了想把信封倒過來一抖…
一根黃sè的毛髮飄飄落到了床單上。
第一百九十四節 五鬼探山
金髮?
擦了個擦!頓時眼前就浮現出某個金髮碧眼的美女形象,心中有著無比詭異傷心的遐想和憧憬,但只一摸就明白了:一切皆是浮雲。
這他媽的是毛,不是發!雖然毛髮毛髮說得順口,可惜毛始終都是毛,發永遠還是發——這東西摸起來怎麼都沒有廣告中說的那種如絲般柔順的感覺,粗糙膈應的感覺就像是抓住塊粗布毛衣在擦臉。
我蹭蹭的爬起來就衝到了桑榆房中。
“你認為是什麼?”桑榆穿著身加厚的絲綿睡衣在床頭燈下看了又看,捏著金毛半天沒研究出個子醜寅卯,“金絲銀線?軟金棉?火樹銀花的鬚根?”
“都不是!這玩意兒該是個什麼什麼的毛,金sè的動物或者大型禽類的,”我認定了這東西,“你看看這東西。”指著信封上面幾個蛐蟮爬的字,“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我們。”
“孫大爺?”桑榆眉毛微挑,“他知道我們來了!”
“那倒無所謂,我只不過奇怪的是這根毛到底是嘛意思。”現在這感覺就像是某個電視節目,最後那美女主持總要指著個東西提問,末了還來一句‘請你猜猜看’,然後電視畫面轉到現場,一群二貨特邀嘉賓就在那裡猜啊猜的死活折騰。
現在我倆也差不多,大眼瞪小眼把腦細胞往死了整,但是一個多小時無數天馬行空的構想沒一個我們覺得是靠譜,四足的飛天的猜了個遍死活沒弄出來。
最後幾個傢伙都回來了才算完事,我乾脆就收起來喊大家洗洗早點睡——明天就是前往那神秘的沙漠王國了,我可不敢大意。
其實現在的羅布澤已經算是個旅遊點了,一條從哈密南北貫串的省235道貫穿其中連線國道315,很多自以為了不起的旅遊者都是沿著公路開車穿越,然後回去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