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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偷偷把救生艇放下來讓我和桑榆、十三上去,再蓋上個黑sè篷布在船的一邊;隨後遊艇繞著圈子到了海輪的另外一邊慢慢靠近。他和康納利倆拿著釣魚竿坐在船舷上,活脫脫一對父子半夜出來海釣,旁邊桌子上放著零食、啤酒、飲料,音樂開啟了…
果然幾分鐘以後就有人從海輪上朝下面喊話,卡爾文則是和上面很快搭了話——地道的倫敦腔加上那優雅的貴族之態,讓船上的人還真沒鬧懂他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只能派人一邊修船一邊監視著…
電影中遇見這種事情可是整個海面一片明亮,但是你別相信了,那其實是背景燈光的效果,真實的半夜海上遇見這種事情都是漆黑一片,船上人要想看見遊輪得把燈光都對著這一邊。而另外一面伸手不見五指,你就算眼皮子底下游泳都沒人能看見你——大片中偷摸游泳潛上敵人的船隻也就這種意思,觀眾能看見但是敵人卻看不清楚。
那叫寫實!
卡爾文一直沒多大動靜,就是有一條沒一條的朝上面拉著魚,還和康納利大聲的笑鬧,應該說已經完全的吸引了船上人的注意。
與此同時,我們仨的小船已經從另外一邊悄無聲息的靠近了海輪。
十三從篷佈下面偷偷探出頭來,把個繩索朝上面一扔——那玩意兒又是直溜溜的就沿著船體爬了上去!
這難道又說是什麼流星十三式麼?尼瑪,那明明是神仙索好不好?
這關鍵時候我倒是沒趕上問這事,你想啊,十三也算是盧家的人,就算學了那絕活也算是盧家求仁得仁和我嘛關係?最好是丫的認祖歸宗才好——現在能學習家傳法術也能說是一進步不是?
我和桑榆都抱著同樣的心思視而不見三緘其口,等著一切弄好偷偷摸摸開始上船。
第三百零三節 十三再玩神仙索
舢板這種稱呼是個統一稱謂,其實主要都是指的從海輪到岸邊作為運人主要交通工具的船隻,那玩意兒體積不大速度很快,往來之間方便,可是那缺點也是很突出的——根本沒辦法離開海岸遠航,稍微一個風吹浪打就要倒底!
遊艇就不一樣了,這多少算是個幾十上百米的大船,要是無風無浪也能離岸幾百海里開著玩,可惜那大海就是個碩大無比的坑,所有小看它的人早已經嚐到了苦果…呃,或者換句話,已經變成了被魚兒們嘗的苦果。
海輪就不一樣了,這些萬噸、幾萬噸的巨輪是海上的巨無霸,小風小浪如履平地,就算大風大浪也能扛上一陣,平時上面裝著一兩百人跟玩兒似的——現在我們偷摸上去的就是個這種船!
所以你們明白了,要是不在這裡趁著機會把那鬼道眾拿下,到時候真要出了外海,我們這遊艇可就是放出去的風箏由不得自個,說不定嘛時候就變成海龍王的女婿了。
吭哧吭哧的沿著繩子上船,這時間看大家似乎都有點吃力,你說我平時不鍛鍊少運動有點這情況說得過去,可那十三怎麼也感覺上吃不消了?——正想呢,桑榆在後面低聲的喝罵了一句:“劉闢雲,你個瓜娃子!”
我當時沒明白情況還樂呢,你說這桑榆怎麼就學會了我們四川話,還能罵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都說明了我在她心目中的重要xìng,這好事啊!
桑榆隨後的一句話把我這樂呵呵的心態瞬間敲碎:“都是你帶著我們打麻將,這下好嘛,沒鍛鍊爬個船都喘還連累了我和十三——現在我也不多說,今年反正你別想碰那玩意兒了!”
“你這是?”我一下子明白了:“怪我教你們打麻將啊?”當時我差點就沒哭:“桑榆,這是你們天天拉著我打的啊,不打還不行——能別全怪我身上不?”
“呸!”這時候桑榆完全發揮了女人胡攪蠻纏不講道理天賦,直直給我一句話頂了回來:“你不會拒絕啊?”
“啊?”我立馬石化,你說桑榆王熙十三鐵子這誰是講理的主?唯一能對付的就是鐵子,可惜這貨早因為在水陸大會上出sè的牌技被劃分到了‘不受歡迎牌友’的行列,再加上那傢伙有天沒天的朝都江堰跑,我就算想找丫替我幾圈都得預約…怎麼拒絕?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是推諉過一次,當時國安局有任務叫我出門,留下了他們三人在家等著,只不過短短仨小時我接了七十八個電話——最後就差一群人衝我辦案現場來!
你們說說,我容易嘛我?還拒絕,不歡呼雀躍估計都是抽!
估摸是因為我剛才那次駁斥讓桑榆感覺不爽,她在爬上兩米多之後突然又冒出個念頭:“對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