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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秋裡有些幸災樂禍的揣測。
他本人對於這些謠言和怨言,根本沒有在意。
如果影響到他的指揮,他將毫不留情地砍下那些害群之馬的腦袋。
但是,如果只是私下裡的腹誹,他根本就充耳不聞。
事實上,秋風軍的統帥,此刻分外地懷念遼東、懷念聖龍,甚至都有些期望趕緊前往呼蘭。
就算那裡沒有戰爭,但是看著如此遼闊的大草原,心情也一定會舒暢很多,總比在這個彈丸的半島,進行著註定不可能扭轉大局的無謂戰爭,好得太多!
眼見如果沒有海洋的控制權,帝國在高麗半島將只能夠維繫一種消耗實力的僵局,秋裡開始有些不耐煩起來。
“啟稟秋帥,令狐智大人的使者求見!”
就在這個時候,從江南來的客人,似乎給秋裡帶來了一些轉機。
“你是說,運用這些小戰船,能夠維繫近海的安全?”
注視著令狐智的使者,秋裡緩緩地提問。
自從藍鯨軍敗北之後,那個向風雨投誠的令狐家族的年輕人——秋裡一直如此看令狐智,這個怎麼說都是背叛了家族的傢伙——卸任了江南總督的高位,出任第二代藍鯨軍統領,也是帝國水師的統帥。
對此,秋裡倒是有些佩服。
畢竟,江南可以說是整個帝國經濟最為富庶的所在,江南總督的高位,實在是人人羨慕的肥差。
相對而言,藍鯨軍統領、帝國水師統帥,名稱雖然好聽,實則卻是一窮二白、一無所有的白手起家。
令狐智慧夠接受這樣的任命,也確實有他自己的風度和胸襟。
“秋帥明鑑,‘海耗子’能夠潛伏於海底,‘火老鴉’也同樣可以發動水下攻擊,這兩種戰艦早在高麗海戰中已經大顯神威,想必秋帥也有耳聞吧!”
令狐智派來的使者,從容不迫地回答道。
“雖然這些戰艦體積小,吃水淺,不適合遠航作戰,但是如果僅僅是遊弋在家門口,打一個伏擊、騷擾,秋帥以為如何?”
哼,海耗子!火老鴉!
秋裡冷哼了一聲,如同當日雲笑天、令狐智在聽到南天門冠名之後的反應一樣,僅僅是衝著這個名字,便已經先有了三分不屑。
不過,他轉念想到這些戰艦之前在鳴梁海峽的表現,便又捺下了性子,淡淡地說道:“莫非令狐統領認為,依靠這些戰艦,便能夠奪取水面的控制權不成?”
“兵者多變,勝負未分之前,誰也不敢說有十分的把握!不過聊勝於無,至少這些戰艦作戰方式極其詭異,若是能夠善加利用,例如突襲安宇運兵船,伏擊安宇戰艦,想必還是能夠勝任吧!”
江南來的使者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哦,令狐統領有這般自信,就不怕將僅有的水師底子全部敗光了?”
秋裡不自覺地將身子向前挪了挪。
令狐智的提議,倒也頗有誘人的地方。
至少,如果能夠對安宇的兵員和物資補給,加以重創的話,高麗戰場被動的局面便會立刻扭轉過來。
當下,他略略沉吟了一下,繼續問道:“就算令狐統領勝算在握,然而如今麥堅和安宇艦隊,已經聯手封鎖了帝國和高麗之間的水路,令狐統領的這些戰艦,難道還能夠飛過來不成?”
“飛過來自然不可能,但是陸路運送,秋帥以為如何?藍鯨軍雖然日前慘遭重創,然而是雄鷹自當翱翔九天,軍人就應該浴血沙場。
“帝國水師,上下倖存的三萬將士,無不泣血盟誓,但求在戰場上洗刷昔日戰敗之恥辱,縱然赴湯蹈火,縱然九死一生,也絕對在所不惜!還望秋帥成全!”
令狐智的使者越說,越慷慨激昂。
“說得好!”
同樣身為軍人的秋裡,也不由被使者的情緒感染,當下便拍案叫好。
不過,他隨即警覺過來,只覺得自己和令狐智素來沒有太深的交情,此次藍鯨軍的新任總督,在自身還有一團麻煩的情況下,如此慷慨地幫助自己,要說沒有什麼目的,實在難以置信。
當秋裡提出這個疑問的時候,便立刻看到了江南人所特有的奸商式微笑。
“藍鯨軍百廢待興,自然需要各方提攜!其實如今藍鯨軍所求的,對於秋帥來說,實在是舉手之勞,輕而易舉!
“令狐統領希望,秋帥能夠將秋風軍中多餘的火炮,資助藍鯨軍百門而已!”
“什麼?”
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