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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旺財,是一名在街頭攬活兒的民工。
透過一段時間的跟蹤偵查,他漸漸摸清了馬旺財的一些生活規律,於是一個復仇的計劃漸漸在他腦海裡形成。
5月18日這天,因為他值晚班,白天時間充裕,所以他一直在菜市場外面跟蹤觀察馬旺財。傍晚5點多的時候,他看到馬旺財被一個女人叫去幹活兒,於是一路開車尾隨。
等到馬旺財幹完活兒,從這個女人家裡出來時,已經是晚上8點半。
他跟蹤馬旺財來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下車後快步靠近他,用一塊浸染過乙醚的手絹摀住他的口鼻,不到一分鐘,馬旺財就昏迷倒地。
他用事先準備好的一根藍色尼龍繩捆綁住馬旺財的手腳,將他關進自己小車的後備廂裡。
乙醚的藥效一過,馬旺財很快就清醒過來,拚命掙扎叫喊。
莊錦言怕被人發現,於是把車開到偏僻無人的青陽山下,把馬旺財扔在一個山洞裡,並且用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巴,馬旺財便再也叫不出聲來。
他手機裡那張加密照片,就是這個時候拍攝的。
晚上10點,他值晚班的時候,把馬旺財再次放進後備廂,帶進了醫院。
第二天凌晨1點多的時候,醫院裡已經完全安靜下來。他一個人下樓,悄悄走進停車場,用一把手術刀割斷了馬旺財的喉管,看著他在驚恐中死去,莊錦言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感。他將馬旺財流出的鮮血,用一個保溫的容器小心地收集好。
等到早上下班,他將車開到郊外,看到馬路上沒有行人和車輛,就解開繩索後將馬旺財的屍體扔到了紅隆養豬場後面,並且將保溫容器裡的鮮血灑到現場,將周圍佈置成第一現場的模樣。
在山洞裡給馬旺財拍照的時候,莊錦言已經從他嘴裡逼問出了容彩的詳細情況,包括她的身份、住址等。
馬旺財死後,他立即又對這個保姆展開偵查,發現她每天下午4點,都要去她僱主家附近的一個公園散步,而這個時候,公園裡遊人很少。
6月6日下午,莊錦言跟蹤容彩來到公園,當她從假山後面的公廁裡上完廁所出來,他看看四下無人,就上前用乙醚將其迷倒,然後迅速把她抱進車後備廂,開車把她送到那個山洞裡,用繩子將她捆好。正好這時容彩醒轉過來,他又掏出手機對著她拍了一張照片。
晚上的時候,他又堵住容彩的嘴巴,將她帶進醫院。
同樣是在凌晨1點左右,他悄悄走進停車場,用自己的皮帶將容彩勒死,並於早上6點多,把她的屍體拋在了長嶺路旁邊的臭水溝裡。
同樣的,莊錦言也從容彩嘴裡知道了醫鬧頭目古樂天住在碧桂園小區,但具體住在哪一幢樓裡,容彩也不知道。
勒殺容彩之後,莊錦言利用自己值晚班,白天時間充裕的機會,連續幾天蹲守在碧桂園小區門口。
6月10日中午,他看到古樂天從小區裡走出來,就悄悄跟了上去。
古樂天在那家川菜館吃完午飯出來,走到街道對面時,莊錦言從後面叫了他一聲。
古樂天回頭一看是他,臉色就變了,以為他帶著警察來抓自己了,看看周圍並沒有警察,這才略略放心。
他問莊錦言找他有什麼事。為了打消他的疑慮,莊錦言找了個藉口說,自從上次的醫療糾紛之後,醫院就把自己開除了,他覺得太不公平,想請古樂天出馬,幫他在醫院鬧一鬧,給院方施加一點壓力,如果能迫使醫院同意他回去工作,他願意向古樂天支付10萬元報酬。
看到古樂天有點動心,他就請他到小車裡詳談,結果古樂天一上車,就被他迷倒了。
像前兩次一樣,他把古樂天押到那個山洞裡,拍了照片。晚上的時候,把他悄悄帶進醫院。
半夜裡,莊錦言來到停車場,將古樂天的頭按在水桶裡將其溺斃,然後解開他身上的繩索,並於早上將其屍體壓上石頭,沉入小金湖。
在向警方敘述自己的殺人經過時,莊錦言表情淡漠,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色彩,彷佛是在述說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故事。
「那麼,我們昨天晚上去找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對殺人事件矢口否認?而且還說自己連這三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範澤天聽完莊錦言的供述後,盯著他問。
「我原本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警方絕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來,所以你們來找我,我毫無心理準備,面對你們的殺人指控,我本能地予以否認。加上又有醫院的監控影片可以證明我案發時不在現場,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