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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平安無事,夢魘娘子氣都沒有放一個,更別提嘔吐了。
瀟灀和杏花村夫將夢魘娘子放到了沙發裡,奇蹟般的,夢魘娘子醒過來了。
她睜開紫色的明眸,有氣無力地喃喃低問:“這是哪裡?我要喝水……”
郎樂樂做為人家的徒弟。覺得很有必要,親力親為,為師傅服務。
“好,喝水。”她嘴裡答應著,眼睛瞄向茶几,上面有咖啡和茶,還有酒,她在想,師傅所說的水,是要喝咖啡呢?還是茶呢?亦或是酒?
她撓著頭皮。處於為難中……
這時,管家李洋洋從樓上跳了下來,手裡拿著一大瓶酸奶。衝到夢魘娘子身邊,柔聲說道:“夢兒,快喝酸奶,解酒。”
看樣子這樣的情形出現的不是一次兩次,夢魘娘子接過酸奶,猛灌了幾口,嚥了咽,還打了一個飽嗝,才說道:“謝謝。”
“你一會兒上樓休息會兒吧。我去準備水桶。”李洋洋笑著回答。
“準備水桶幹什麼?”郎樂樂好奇地問道。
“裝魚。”李洋洋很簡練地甩出了兩個字。
“裝什麼魚?”郎樂樂鍥而不捨,非要問一個清楚明白了。
“裝鱷魚。”李洋洋多加了一個字。(讀者頭冒虛汗。心說,這。這絕對是湊字數。)
“好了,不湊字數了,暈,把真心話都給說出來了。”李洋洋說道:“待會兒裝靈異果所用。”
“啊?李大哥,你也要一起去嗎?”郎樂樂興奮地問道。她是求之不得,人去得越多,她越安全。
“是的,就我們這幾個人去。”李洋洋邊回說道:“你看要不要通知兔紙師妹?”
“要。”郎樂樂點頭回答。然後找尋電話。
她一直沒有配備手機,李洋洋指著牆角的電話說:“那裡有電話,不用撥號,報數字就可以了。”然後他去準備去水桶去了。
哦,原來是語音電話,等她站在這小盒子跟前時,想不起兔紙的電話號碼,原來,她因為沒電話,所以也沒問兔紙要電話號碼,而兩位姐姐,即文老九和武小七的電話也沒記,天天在一起,用不著打電話的。
瀟瀮一直在催促著她:“樂樂,咱們走吧,天黑了不安全。”
郎樂樂心說:千年靈樹不就是今天晚上開花麼?去早了它也開不了花呀。
但是,去早總比去晚要強,暈呀,對了,那裡還有靈獸把守,得去早,先把靈獸解決掉。
“好吧,現在出發,越早越好。”郎樂樂想明白了,比誰都急。
這次打怪摘靈異果任務,是她拜師的先決條件,而且,梨家也摻和進來了,是為了給燕燕治病。
三方都志在必得。
準備上車時,李洋洋趕來了,肩上扛著一根竹杆,上面有一個套環,即俗稱的“套馬杆”,手裡提著一隻水桶,一幅遊牧民族打扮。
郎樂樂因著一根套馬杆,耳邊立馬縈繞著那首《套馬杆》的歌:……給我一隻雄鷹,一個威武的漢子,給我一個套馬杆,攥在他手上,給我一片白雲,一朵潔白的想象,給我一陣清風,吹開百花香,給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場……
這是要去套馬嗎?
可那沼澤地裡是鱷魚,要帶工具得應該帶武器嘛。
瀟瀮、杏花村夫和他們的手下,熟視無睹,掃了他一眼,都直接坐進了兩輛“薩克薩斯”敞篷車內了。
郎樂樂出於禮貌,出於好奇,她狐疑地問道:“李大哥,你這是……”
“哦,我去套果子。”這位仁兄樂呵呵地坐進了車內,郎樂樂更加不明白了,她還想繼續問,可前面一輛車子都飛上了天。
這輛車上人不說,並不表示他們滿意,或許人家不願意告訴你,他那套馬杆是私人武器,你也要管嗎?
看著車內的張張撲克臉,郎樂樂跳上了車,這次。不再像第一次一樣的興奮,不是坐而是站著的了。
她坐得直直地,穩定情緒。思考對策,待會兒到了靈山澗。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發生狀況時的應急預案。
打不贏就跑那是基本賞識,但在榮譽和信譽面前,打不贏也得打,打得贏更得打,總之,今天晚上與那十一隻鱷魚,算是卯上了勁。自己這邊,兩輛車,八個人,對付那邊十條鱷魚,一條鱷魚王,應該沒多大問題吧?
她往每個人的臉上望去,無人駕駛機的駕駛室裡還是坐了一個人,瀟瀮穩穩地坐著,不時地與汽車對話:“薩克斯,對。右邊,好,拐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