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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夢魘娘子又端起了杯子。將一杯威士忌灌入了喉嚨。
上等好酒,入口香甜,真可謂“爽口爽心爽到嗨”。
她舉著空杯,對著燈光,隨口吟起了詩: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別看杏花村夫只是一名村夫,在梨家鏢局做了一名鏢師。但自幼熟讀詩書,對這首詩非常非常喜愛。
但看夢魘娘子。閉著眼睛,右手五根頭指頭拍著桌面打拍子,一幅無比享受的樣子,他趁機拍她老人家的馬p,同時,也是給自家主人的面子。
心知肚明,人家夢魘娘子是自家大少爺的座上賓,誇獎客人,不就是變相的誇獎自己主人有眼光麼?
於是,他帶頭拍手叫好:“好,聖手的詩寫得真好,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唯獨聖手一人而已……啪啪啪……”
這明明是李白的詩,好不好?把郎樂樂給看傻了。
還念天地之悠悠,唯獨聖手一人而已……
這馬p拍得,真是絕呀。郎樂樂真心給跪了。當然,這是她心裡的話,沒敢表露於臉上。
有了第一個誇獎之人,就有第二個,和第三個。
那瀟瀮也是文化人,看到手下的鏢師都誇獎千面千手了,他不能被人家給比下去,不是?
“嗯……”在眾人的鼓掌和笑聲中,他清了清嗓子,也搖頭晃腦地吟誦道:“南山有千手,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美人既醉,朱顏酡些……”
我倒,他這裡竄詩了,竟,渾然不覺。郎樂樂再次聽傻了,心裡直犯嘀咕:啊呀,這梨家號稱鏢局,可局裡怎麼盡是些文化人呢?這詩詞,全能背誦不說,還能夠改詞,竄詩……
他們的肚肚裡,裝了多少的詩詞歌賦呀。
由此及彼,竟然激起了郎樂樂的好勝之心,她想,自己也被人尊稱“文藝女青年”,是不是也應該來上那麼一首,以顯示她作為文藝女青年的傲嬌呢?
正在心內徘徊,要不要來一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詩作時,那受誇者夢魘娘子,人尊“聖手”、“千手”、“千手一面”、“千手千面”……等多重榮譽稱號的教授,她不止暈空氣,她還暈酒……
這不,在瀟瀮的“朱顏酡些……”的吟誦中,她趴在桌底上,“嘩嘩譁……”對著地面,吐得那是:一塌糊塗,不亦樂乎,彷彿在給吟詩者,伴唱。(未完待續)
232 喂,歪樓了……
且說,夢魘娘子喝醉了酒,趴在桌底下吐個不停。
梨家大少爺趕緊吩咐杏花村夫:“村夫,快把聖手扶起來。”
“是。”杏花村夫鑽桌子底下去扶,那瀟瀮也不甘落後,他跟著鑽桌子底下幫忙去了。
梨家大少爺就問不知所措的郎樂樂:“樂樂同學,你家師傅不是挺能喝酒的麼?”
那意思是,一瓶酒都沒喝完,她怎麼就喝趴下了呢?
“嗯,今天師傅她老人家身體不適,坐你的豪車也吐了……”郎樂樂老老實實的回答。
“哦,既然吐過一回,那再吐一回也無妨。”梨家大少爺如是戲謔地說道。
“啊?”郎樂樂張大著嘴,瞪大眼珠望著梨家大少爺。
他向不知何謂的郎樂樂,笑著解釋道:“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了。”
然後吩咐一左一右架著夢魘娘子的瀟瀮和杏花村夫,道:“快,將聖手用薩克薩斯送回去……”
倒,原來是這個意思。
郎樂樂沒有發表反對意見,心想:也正如梨家大少爺所言,吐著吐著也就習慣了,說不定她這次再坐“薩克薩斯”敞篷轎車,就不會吐了呢?
結果還真讓梨家大少爺,梨紅棉老總給說對了,一路十分鐘時間,夢魘娘子都在車裡打磕睡,暈暈乎乎的,竟然沒有嘔吐。
哦,想起來了,在車子飛行期間,她沒有吐,那下車過後呢?
瀟瀮和杏花村夫依舊一左一右,架著夢魘娘子下了車,郎樂樂特別小心,跟在三人的後面。做好了隨時給嘔吐者捶背的準備。
還好還好,薩克薩斯無人駕駛機,自動停在“採*花閣”裡的別墅門前。開啟柵欄,踏上地毯。走上臺階,走過門廊,進入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