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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我既然有幸相會,不如正好試試到底是你的盾堅,還是我的矛利。”
“哇哈哈哈……你這是自討苦……”閆笑禪未等將話說完,卻見眼前白光一晃,一團火花已在胸前綻開……
閆笑禪低頭一看,胸口上已然留下一條淺淺的刀痕。“你好大的膽子……看本尊今日如何砸得你粉身碎骨!”
閆笑禪說罷抬掌便又朝著楚鐵俠迎頭砸去,卻見楚鐵俠稍一閃身,已然從容避開,接連又見一陣白光稍縱即逝,閆笑禪低頭看時,胸口上那條淺淺的刀痕已又加深了幾分……
“你……”閆笑禪大喝一聲,雙掌頓時化拳,猛地撲向楚鐵俠,楚鐵俠淺淺一笑,不閃不避,手中彎刀呼嘯,眨眼間又是幾條破空白虹亂舞……
“我要你死!”閆笑禪猛然抱住楚鐵俠,雙臂立時蓄力便要將楚鐵俠擠成兩半,誰知忽然又停住動作,雙手赫然無力般垂了下去……
“你可知道水滴石穿坐食山空的故事?”楚鐵俠又是皎潔一笑,再看閆笑禪的胸口處,那條本來淺淺印在黃銅上的刀痕,如今已然微微滲出了幾絲血跡……
“閆笑禪,你敗了……”楚鐵俠說著又舉起彎刀,用刀鋒戳住閆笑禪胸前的傷口,笑道:“交出九龍匕,你便活命;不交九龍匕,殺了你,然後我自己去拿……”
閆笑禪嘴角微微抽搐幾下,忽然一陣大笑,“啊哈哈哈哈……楚鐵俠,你未免過於自負了……”
楚鐵俠不解地問道:“此話何意?”
“你該知道,負責看守九龍匕的有四個人,可你現在只不過剛剛打敗我一個……而且,我只是最弱的一個……”
楚鐵俠一愣,“那我倒要問問你,其他三位又在哪裡?而這三位又是何方神聖?”
“這其他三人之前無論在江湖中的名號、地位、武功,皆在我閆笑禪之上,不過他們的姓名我倒不必多說,因為我們早已脫胎換骨,唯一的名字便是——奇門四煞。”
鐵馬當真猶記得
天將黑,一抹斜陽似火,而天空卻如同昏黃色的沙。三個人影在夕陽下疾行,影子倒映在路旁的河水中,現出兩大一小的輪廓,正是歐陽蘭、飛雪和如煙三人。如煙回頭不見有追兵追來,忽的停住步伐問道:“我們去哪裡?”歐陽蘭淡淡答道:“爛醉閣。”如煙又問:“爛醉閣是什麼地方?”歐陽蘭也不說話,輕輕瞥了她一眼,便繼續向前走去。這時只聽懷中的飛雪將頭伏在如煙耳側低聲道:“那是爹爹為孃親建的祠堂,以前爹爹每個月都會去打掃一次。”如煙“哦”了一聲,便也不再發問,只默默跟在歐陽蘭身後。
三人沿河又走了不久,便見前方不遠處的河岸上現出一間孤立的瓦房,房門兩側各提一聯,上聯寫到:俗世封刀,刀光劍影盡藏紅塵煙雨內;下聯寫到:豪門借酒,情深義重皆在唇下一杯間。門樑上高高懸掛著一塊古色古香的金字木匾,上書三字:求一醉。如煙看罷對聯不由嘆道:“好大氣的對子,這就是爛醉閣?”說話間歐陽蘭已從懷中取出鑰匙,開啟了門。
與其說這是一間祠堂,更不如說是一間簡陋的臥室,房中木床、傢俱應有盡有,唯獨和普通民家不同的是,最裡面一張供桌上擺放著一把滿布灰塵的刀。房子中無論桌椅還是櫥櫃都是一塵不染,唯有這把刀上灰塵密佈,顯然從它擺在那裡開始,就再沒有人去碰過它一下。
“這不是你娘子的祠堂嗎?”如煙四下打量罷問道:“為何連個靈位都沒有。”她回身看向歐陽蘭,不知何時他手中已多了一壺酒。歐陽蘭輕聲說道:“誰說祠堂就一定要擺上靈位?人已逝,空留一個名字又有何用?”說完他仰頭灌了一口酒,又問向如煙:“那一鏢,你為何要為我當下?”如煙輕輕一笑道:“你已救了我三次,我為你擋下一鏢又算……”話未還說完,她突然感覺胸口發悶,後面的話已無力再繼續說下去。
歐陽蘭扶住如煙,無意間正挽住如煙右手衣袖,只見她手腕上已多出一道寸把長的黑筋。“鏢上有毒。”歐陽蘭微一皺眉,一揮劍指立時點住如煙周身大穴,總算暫時阻住了毒血。“無礙,好在我便是個大夫。”歐陽蘭說罷將酒壺遞到如煙唇邊道:“酒不但壯膽,更能止痛。”如煙此時哪裡還有喝酒的餘力,勉強笑了笑,眼前已又是一片昏沉……
夜深,飛雪早已睡去,如煙也並未醒過來,歐陽蘭輕提一壺烈酒獨坐在門外的石階上,靜靜的注視著門前不遠處的小河,河中是水,壺中是酒,眼中的卻是淚……
“先生在想什麼?”不知何時,如煙已走到了他身旁,歐陽蘭側目望瞭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