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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看著報紙上那陳露跌倒在地靠在賓士車上,胸口墊的海綿墊都掉出來的窘迫模樣,陳衡璞就羞愧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他,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後代!?還不如不認這個親!開著一輛五十萬塊的破車就去人家哪裡顯擺,簡直就是在他的老臉上打了十幾個巴掌一樣難過啊!沉痾是誰?那丫頭的家底這幾個老頭都給他透過氣了,連郵票帶代言,白家都給了她好幾百萬塊了,哪裡會在乎這個小賓士?
別說這個,就說她背後的那個舅舅,莫先生到了哪裡不都是一手遮天,跺跺腳都會有個地震的角色?這與沉痾能拉上血緣關係,都是自己的福氣,可是這個忤逆的兒子,他,他竟然還跟人家斷絕關係?在陳家這種危急生死存亡的時候斷絕關係?
越這麼想著,陳衡璞就越傷心難過,他指著陳子昌,大罵道:“你說你的腦袋是不是都長了蛆了,被蟲子吃光了啊!嗚嗚,蒼天啊,天亡我陳家啊!”
一邊說著,他蒼老的臉上一邊不覺滴落下渾濁的淚水,心痛難耐,心灰意冷,臉上彷彿只掛著兩個字,那就是失望。
旁邊坐著的白滄海,見到老兄弟這般痛苦,也不由得潸然淚下,他輕輕拍了拍陳衡璞,說道:“老陳,別難過了,我已經幫你把沉痾丫頭叫來了,然後咱們跟她好好說說,好不好?”
付老頭也連忙哄著他:“對啊,老陳,沉痾丫頭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的。”
陳衡璞嘆著氣,點了點頭。
然後他就看向了陳子昌,大罵道:“你個逆子,我與你相認,也不過是想借著你這邊來與沉痾丫頭相認!你可好,還和沉痾丫頭斷絕了父女關係!以前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可是現在呢?竟然還鬧到報社去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臉皮現在很值錢啊?啊?我告訴你,一會等沉痾丫頭來了,你必須給她道歉!並且求她忘記以前的事情,和你重歸於好!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不能把沉痾丫頭再給我勸進家門來,你以後就別再認我這個父親了!一句話,要麼,就要沉痾和我,要麼,你就立馬給我滾回你家去,再也別讓我看見你,我就算是把家產全都捐給福利院,也不會給你一分一毫的!”
陳子昌哪裡還敢拒絕,連連應身答是,深怕慢了一拍。
而這個時候,沉痾也走到了病房的門前。白墨輕輕叩門,然後屋內的保鏢給開了門,沉痾和白墨走了進去。
病房其實並不擁擠,但是人實在多了些,除了陳衡璞的三個海豹保鏢,還有一些其他老頭的護衛和隨身攜帶的管家。不僅如此,一旁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一個小護士。
沉痾走進來後,就見到那些保鏢好像壓著一個人,她仔細一瞧,被那些保鏢壓著的竟然是陳子昌!
呵。
沉痾輕笑,怎麼,這是什麼意思,全家一起興師問罪嗎。
一進門就看見陳子昌,沉痾就升起了強烈的不悅,從小見到陳子昌,她就從未開心過。再加上昨天發生的那檔子事情,她更是對陳子昌升起了無邊怒火。
穿過那些人群,沉痾看都沒有再看陳子昌第二眼,直接來到了陳衡璞的床邊。而陳子昌看著沉痾欲言又止,只能懊悔的垂下了腦袋。
白墨雖說和沉痾生著悶氣,但是一旦沉痾在他身邊,他就從不會讓沉痾受到任何一點傷害,如今,他就緊緊的跟著沉痾,深怕有誰對她不利。哪怕是對沉痾有一絲一豪的詆譭,他都會奮不顧身的迎上去的。
愛上一個人,就算她不愛自己,那種強烈的保護欲,也是不會隨著沒有得到對方感情的回應而終止的。
哪怕前面坐著的四位大佬聯合起來都可以決定國內的經濟行事,他也毫不畏懼。
沉痾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自從她進屋來,其他人就已經屏住了呼吸,一聲不吭了,病房裡安靜的似乎都能聽見陳老頭手上引得藥水滴落的聲音。沉痾靜靜的看著陳衡璞,陳衡璞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抬著頭看向沉痾。
“陳老太爺好。”
從小養成的禮貌習慣讓沉痾還是首先跟陳衡璞請了安。就算是陳衡璞將要她對她說什麼,她也不會讓自己失去禮節。陳衡璞看著沉痾連連點頭,笑道:“好,好啊。快給沉痾搬個椅子,丫頭,快坐。”
沉痾也不知道這家人現在賣的什麼藥,進門的時候還感覺像是氣勢洶洶的,怎麼這會感覺還不像了呢。椅子搬過來,她就坐在了一旁,但是看到陳衡璞的笑臉,她臉上也明顯柔和了許多。而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旁邊桌子上擺著的報紙上。而那張陳露不堪的相片更是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