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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固執什麼,自己哪一點不優秀,哪一點做的不好,又有哪一點不夠真心?
想到這裡,白墨一路狂飈而去,一路上警鈴大噪,越過無數紅燈,原本應該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竟然在十幾分鐘的時候就被他走完了,然後憤怒的摔了門,鑽出車子。
沉痾被他這反映弄的一愣,然後摸了摸自己剛剛被他那溫熱大手輕撫過的手背,心裡苦澀難耐,雖說她現在的體脈正常,但是手背的溫度,依舊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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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興師問誰的罪
白墨摔了車門大步離開了,沉痾輕撫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坐在車子裡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許久,她長長吐出一口氣,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可是一出來,就看見白墨靠在車子的旁邊,低著頭,雙手插在口袋裡,神情蕭瑟。
沉痾以為他丟下她自己進去了,誰想到他去而復返又在車外面等著,不由得開口問道:“你不是進去了嗎……”
白墨硬裝強勢,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可不想讓你在這裡走丟了,到時候我爺爺責怪下來,捱罵的是我。”然後抽出手來,不再理沉痾,大步向醫院門口走去。
沉痾看著白墨賭氣的行為,不由得突地泛起一悅,暗道:“這麼大人了還使小孩子脾氣……”
雖說這麼想著,她腳下也趕快的跟了上去,這傢伙可是在賭氣,沉痾自小對醫院就很不喜歡,若是沒有他帶領著,走丟了找不到陳爺爺的病房就糟糕了。本來她就已經給陳衡璞氣壞了,要是再惹他生氣,沉痾自己也會感到很自責的。
軍區醫院的五樓私人病房裡,陳衡璞靠在病床上,身邊圍了一圈的人,除了他自己的保鏢,甚至連其他的三個老頭也都坐在旁邊。而他的面前正低頭彎腰的站著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的臉色漲紅,有些怯弱的偷偷瞄著床上躺著的陳衡璞。陳衡璞怒目而視,他抓起了床上的一份報紙,啪的一聲摔在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臉上,大罵道:“看什麼看你!還有臉看!這就是你的好媳婦你的好女兒!你看看這相片,這像話嗎?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咳咳……”
陳衡璞一通大罵,氣急攻心,頓時又引起了肺病,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旁的小護士連忙給端了口水,輕輕的順著老人的後背。
那在地上站著的人自然就是陳子昌,他被老頭一頓訓斥嚇的不敢說話,見陳衡璞咳嗽起來,他剛想上前安慰,卻被陳衡璞一個眼神給擋了回來,嚇得身如篩糠,不敢言語。
但是杵了半天,他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他低下頭來,把那份報紙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輕聲道:“爸,你別這樣……我回去好好修理她們……”
陳衡璞一聽見這個字更是怒了起來:“你還叫我爸?修理?我沒有你這麼個懦弱兒子!你這四十多年,簡直一事無成,我本以為老有所依老有所靠,四十多年的翹首企盼自己的兒子是個有出息的能耐人,可你,那你這個逆子,你這個畜生!乾的這是什麼事?啊?原妻撿了你的命去,你發達了卻棄之不顧,這是不義,與她離婚這是不忠,現在又把自己原妻的女兒斷絕關係,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不要,你當初離開你母親自己一個人逃跑,這算不孝!你這種不忠不義不孝之子,我留你何用啊�”
陳衡璞說罷這些話,氣的一口血就噴了出來,嚇得陳子昌面色慘白,就要往他身上趴,可是陳衡璞的那些保鏢紛紛夾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而那三個老頭子更是連呼帶喊,嚇掉了半條命去。陳衡璞本來就是四人之中沉病最嚴重的,身體殘廢肺也曾被子彈炸穿,現在又有了心臟病,一副老骨頭簡直就是千瘡百孔,讓人痛心。
本來尋找到自己的私生子就是他這本子最大的夙願,可是總算找到了,不僅沒有享受到天倫之樂,還發現他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根本沒有任何使用價值,還不如他族親裡的那些年輕的後輩們。這一輩子最大的希望就此破滅了,所以他自從發現了陳子昌之後就一直把他留在身邊,想多相處幾日,然後就給他點下輩子夠花的錢,家族的財產還是留給別人繼承吧。
可是沒等他的訊息散發出去呢,這,這逆子的妻女又弄出了這麼一場戲來。本來當初就是很喜歡沉痾那丫頭,如今發現陳子昌竟然是當初自己的私生子,而那沉痾丫頭就是自己的親孫女了,他高興都來不及。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陳子昌的妻女去人家學校找麻煩,說要與沉痾斷絕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