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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一天也離不開他,你自己去哈!”方梟一句話就滅了玄墨的念想。
“啊?”玄墨一臉失望,企盼地盯著方直,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我們一起去”之類的話,可惜,方直臉上除了陰鬱就是莫名其妙的憤怒,沒別的說。
“玄兒,去收拾東西吧,外公有話給舅舅說。”方梟無力地揮揮手,藉故支開了玄墨,玄墨呼啦一下又夾著旋風颳走了。方梟頭更痛了。
杖打“鴛鴦”
確定玄墨走了,方梟解開了方直的啞穴、麻穴。方直暴跳如雷:“好啦?爹?!這下您可全滿意了?!把好端端的玄兒耍得跟個傻子似的!玄兒本就善良單純,在男女感情的問題上更是少得不只一點半點!您下這麼個蠢套,她要是一根筋,日後死心塌地地認準了非我不嫁您怎麼收場?!”
方梟也火了,抬手就掄了方直一拳頭,嗓門比方直還高:“你這小兔崽子,捅了簍子才知道害怕?!玄兒真要嫁你你卻要臨陣脫逃?!”
方直啼笑皆非:“爹!這分明就是莫須有的呀!若非您誘供,玄兒又怎會說出那麼一番荒唐之極的話來?!傻子都能聽出來,她是在‘可憐’我!”
“我誘供?!我若不設下此計,怎麼能釣出小玄兒的心思?玄兒跟著你的日子久了,連脾性都跟你一個樣兒——啥心事都自個兒悶在心裡,我早就看出她對你動了情,小女兒家家面皮薄,礙於你們的甥舅關係才苦於無法開口,你看,這不,說實話了吧!”方梟得意死了,“再說你,你對玄兒早有預謀是不?玄兒若是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敢情你老早就暗度陳倉度到玄兒身上去啦?!”猛嚥了一口水後方梟繼續慷慨陳詞,“你想對玄兒負責,可你能負得起麼?!你姐姐和你那大汗姐夫若說知道了,不把你拍進馬糞餅子當煤燒才怪!”
方直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悲涼:自己的命途怎麼這麼多舛?!委屈地說:“爹,我懶得跟您解釋了,反正您也聽不進去,怎麼您也不該說我是撿來的呀!天地良心,孃親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把我生下來,被您信口雌黃一編排,哦,就白送給別人啦!娘沒功勞還沒苦勞麼?!您就不怕娘今兒個晚上找您算賬!”
“功勞?生出你這個孽種還好意思說功勞?你留戀花叢也就罷了,家族本性使然,這爹不怪你,可你小兔崽子竟敢打窩邊草的主意?!你娘儘管來找我好了,我倒還怪想她的!”
“怨不得人說老小孩老小孩,玄兒人小好糊弄,怎麼您還真的糊塗哇!我可告訴您,萬一她要死要活地一門心思想嫁我,您就是把她送天上她也扭不過這個彎!”
方梟被噎,徹底無語了,呼扇著鼻孔跟頭倔牛無二樣。
方直趁機主張道:“趕緊把玄兒叫回來,把這事兒當面給她說明白!省得日後不好收場,你兒子我又英俊又有才,您這樣忽悠她,玄兒早晚都得愛上我!即便她不會愛上我,比量著我這麼優秀的模板,她想找個跟我差不多的都難!”
“呸!”方梟吐了方直一口,“你死小子出去撒泡尿照照!”
方直趕緊躲出書房,偷偷地喊方舒把玄墨找回來,趁玄墨沒到,方直回屋接著勸:“爹,我跟您說哈,你別不信,比方說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本來倆人之間沒啥意思,可旁人愣說他們有點意思,久而久之他倆就會覺得他們好像真有點意思,再久而久之就絕對會生出點意思——”正在“意思”著,小旋風又回來了。
“玄兒,來,到舅舅這兒來。”方直一把把玄墨薅到自己跟前,“你信舅舅不?”
玄墨點點頭。
“那舅舅告訴你哈,剛才外公說得通通不作數哈,舅舅就是你那早過世的苦命外婆生的哈!玄兒不能嫁給舅舅,但可以比照著舅舅的標準去找男人嫁哈!”方直特意加重“苦命的”三個字,順道溜了一眼方梟。
方梟狠瞪他一眼。
“不作數?”玄墨忽閃著大眼看看方直又瞅瞅方梟,方梟不好意思,目光避閃著她,“那麼南下也不作數麼?”玄墨眼下最關心的確是這個。
方直一聽玄墨這不著四六的答覆,真的有些急了,轉向方梟求救:“爹,您倒是說句話呀!您扯得謊還得您自個兒澄清呀!”
“乖玄兒,外公是逗你玩的哈,舅舅就是舅舅,不能做夫君哈!”方梟避重就輕,可這已經實屬不易了。方梟頭一遭跟孫輩承認自己的錯誤,直覺頭皮發緊,下手猛揉太陽穴。
玄墨竟然不信!直直地盯住方直,道:“不對!方才外公說什麼舅舅都預設,玄兒最信小舅舅了!小舅舅從不說謊!”孩子是不好騙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