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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兄臺這你就外行了吧?馬的身份當然是隨著主子的身份走嘍!就拿小馬來說吧,娘是義華公主的心頭肉,爹又是戰將軍的寶貝疙瘩,你說它的身份高貴不高貴?!”玄墨的笑當場就僵在了臉上,心底不知打哪兒躥出了一股火苗,直攻腦門,而且恨不得直直躥出體外把奔的馬鬃燒焦才解氣!
“嗯嗯。”簡恆強忍著才沒噴他一臉唾沫,憋笑憋得胸腔都在劇烈地起伏,礙於玄墨驟然發青的臉,他只能含含糊糊地隨便應承了一句,身子卻悄悄地替奔擋住了玄墨,生怕她發飆傷了奔。
“噢噢,不早了,回去遲了大司馬又該怪罪了。”那男子轉身跳上另一匹馬背,引著奔跑走了。
玄墨雙手捏成拳頭,渾身發抖,連骨頭縫兒都在吱吱作響,隱忍了許久,那股火兒終是燒遍她的五臟六腑,一腔急火兒頂得玄墨仰天咆哮一句:“奔奔——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簡恆笑得腸子嚴重滯氣,生生把個肚子漲得老大,都這副德行了還不忘暗自狂笑道:公主,回頭還是找人算算你和戰將軍的八字兒吧!你倆的緣分,沒的說啊——
“戰什麼!唆使你的蠢馬勾引我純情的小奔奔,我再給你記上一筆!”
“戰什麼!凌書玉你管不好,蠢馬也管不好麼?!”
打那天開始,玄墨夜夜高呼著這幾句口號從夢中驚醒過來。當玄墨第十次在夢裡跟不知是凌書玉還是戰承嶪(在玄墨眼中反正都一個樣兒)“激戰鬥法”了一整宿後,頂著烏眼圈的她儼然變成了一隻點了信子的二踢腳,燃著一腦門子火星星在屋子裡四處亂竄。蹦躂折騰了一上午,玄墨房裡的乒乓作響漸漸消停了下來,直到一片安靜。一直在屋外提心吊膽地守著的弄玉他們三個,並沒因她的平靜而鬆口氣兒,反倒隱隱生出一個不安的念頭:這回,公主要闖大的——禍了!
在蔥上跌倒,就在蔥上爬起
“公主,明兒個就是方大人的慶生宴了,您當真不打算去麼?聽說,方大人此次將在亦難苑設宴呢。”三雙懇切的眼睛齊刷刷地盯著玄墨的嘴。
玄墨眸中一亮,狡黠地眨眨眼,微微笑道:“即是如此,那就去吧,順便給他個驚喜。”
三個人還沒來得及欣喜,就看玄墨笑得詭異地朝他們勾了勾手指,他們遲疑地湊了過去……
翌日下午,某宅子裡傳出一聲壓抑的女聲尖叫:“公主!婢子可是良家少女啊!”然後便是一聲痛哭:“公主,早知道您讓我扮煙花女,昨晚說啥我也不會去臥梅春的!”還有一聲幹吼:“士可殺不可辱!我堂堂大內閣侍衛,八尺偉男一個,豈能說扮青樓女子就扮得的?!萬一今晚事敗,我日後怎麼討老婆?!”
緊跟著又傳出一聲嬌斥:“統統閉嘴!你們可用腳趾頭想想清楚,幹五休二、年終紅包、上等地位、風光無限,你們不幹,馬上滾蛋!”
一陣憋屈的平靜。
“弄玉,你竟然跟趙媽媽一樣狐媚哩!”羅勒嘖嘖稱讚。
弄玉反諷一句:“小羅,想不到你還挺有做風塵女子的資質的!”
羅勒撇撇嘴,又轉悠到簡恆跟前:“咦?恆,還別說,你也挺風騷的。”
“你小子想死早說!看見沒?肌肉!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肌肉!真是的,我身上哪點像女人!”簡恆一邊高聲抱怨著,一邊向玄墨的房門投去忿忿的一瞥。卻見玄墨一陣風一樣從屋裡捲了出來,嘴裡還唸唸有詞:“嗯嗯,是有一點不像……這樣就像了!”不容簡恆反應,玄墨就往簡恆的抹胸裡硬塞進兩個喧騰騰熱乎乎的大胖饅頭,差些把簡恆的皮燙下一層,這樣一來,本就瘦的抹胸越發的緊了,勒得簡恆臉色醬紫。調整好“胸”的高低左右後,玄墨喜滋滋地伸出小指頭“撲撲撲”地戳了幾下,睇著彎彎的笑眼“警告”簡恆說:“恆,不許你偷吃哦。”
弄玉和羅勒在一旁笑崩了。
華燈初上,鎮國侯府的亦難苑一改往日的清幽,亭臺水榭燈火通明貴公子滿座。方直的生辰宴就設在亦難閣探向水面的親水平臺上,此間,花香酒香碧水香香香撲鼻,雲影月影青蓮影影成趣,實乃人生一大樂境。
“直,承嶪呢?怎麼還不見他來?”梅逸落座後,環顧了一圈卻沒看見戰承嶪的身影。
“剛被太子叫走了,可能又什麼事兒給耽擱了吧,無妨,咱們邊喝邊等他。”
“公子,三公主宮裡的大公公在苑外求見。”方舒來報。
“怎的,今兒個直生辰,三公主要自薦枕蓆?”左寒哂笑一句。
“你就說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