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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這一口。
方直一聽這話,眼睛雪亮,心裡更是樂開了花,臉上也恢復了些許人氣兒。
“回頭趕緊想法兒討好小姑娘吧,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個公主,地位還在你我之上,沒人強調不等於可以忽略。”梅逸推波助瀾地又跟了一句。
方直心中有些鬆動,正在家中練習“九陽玉女心經”的玄墨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冷戰。
晚上,方直興沖沖地懷揣著一個小錦盒,一頭鑽進了自己的書房,忖度半天,開了口:“小舒子,去吧小小姐叫過來。”他的小跟班方舒應聲去了,不一會兒,書案前多了一個小人兒。
“小舅舅。”玄墨細聲細氣地問安。心中不知折磨人的方直是又打算讓她一日內背下十篇古文,還是又想叫她自行練完哪本秘笈。偷窺方直目光閃爍,玄墨立馬又猜測到深更半夜的把自己叫來,一準兒又是派自己去幹那見不得人的事,比如三天前打發自己去那“雨煙樓”給一個叫盼春的送東西、再比如五天前讓自己給那女子傳些肉麻兮兮的話,等等等等。而且方直還威脅說這些舉動不能讓外公知道。等待任務的心真不好受,又忐忑又疑惑又不解又忿忿。
方直這邊,他開啟始就對玄墨拉著一張債主般的野驢臉,久而久之,一時想對著玄墨鬆鬆臉皮竟然做不到!笑不是笑,僵不是僵,還帶著一絲絲尷尬,整個兒看來方直俊臉上的表情很是一個搞笑。就在方直想要放棄時,耳邊迴盪起梅逸的話,玄墨的的確確是草原來的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公主啊。
猛然間,方直又想起那些秘笈,一直都是她自己摸索著練,方梟的囑託早被忘了個乾淨,萬一哪招走錯,導致玄墨走火入魔……方直頓時一身冷汗,心嘆:還好,她還正常。
玄墨仍舊悶頭站著,見方直遲遲沒有出招,便想得更遠:難不成方直正在考慮讓自己把那盼春弄進府?看得出來,他對那女人挺好,起碼比對自己好,可是雖然不清楚那女人是幹什麼的,但玄墨斷定絕不是什麼好鳥。難怪他不讓外公知道。
兩人在心中權衡較量著,事實上,他們想得乾脆就是上天入地的不搭界。
玄墨有些不耐煩,擰了一下眉頭,這一表情落入方直眼底,方直一緊張,早先設計好的“天倫之樂”的送禮場景全被攪亂,鬼使神差地徑直把握錦盒的手伸了出去。
玄墨長嗟一口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接過了錦盒。
方直雖說鬆了口氣,但一回想方才的舉動,就覺得渾身彆扭。連連懊惱自己頭一回送女人禮物送得這麼憋屈這麼遲疑這麼窩囊這麼沒風度這麼破壞翩翩佳公子的一貫氣派,就像一個愣頭青一樣。
“舅舅,是要玄兒明日送去給盼春姑娘麼?”玄墨這一問猶如一盆冰水從方直頭頂澆下,連帶澆滅了方直的熱情和期盼。方直先是一愣馬上接了一個激靈,愣住是因為玄墨似乎聽話聽過了頭,敢情她認定了自己與盼春幹上了;激靈則是因為警醒出一個事實,若是讓老爹和二姐夫婦知道自己見天兒地打發他們的心肝往窯子跑,那真是皮緊得厲害了。
方直不自覺地又唬起面孔道:“那個是給你的,還有,從今兒個起,過往關於‘雨煙樓’和盼春的記憶讓它們通通消失,聽明白了沒?!”
玄墨馬上乖巧地答應下來,心裡頭卻嘿嘿一笑,給了方直四個字“自求多福”。
“舅舅,天晚了,請舅舅早早休息,玄兒告退。”玄墨行禮如斯,轉身便走。
“等等!”方直見玄墨根本不擺他精心挑選的禮物,心頭的火就一拱一拱的,張口攔住玄墨,“你……你……”指著轉回身卻不明所以的玄墨“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一咬牙,把面子拋開,負氣說道:“你把盒子開啟看看!”
玄墨照做。盒子中躺著一副銀製長耳墜兒,細銀絲中間懸著一枚立體鏤空的銀星,墜底是一枚銀水滴。樣子雖簡單,卻盡顯做工的精巧和材質的上乘,玄墨愛不釋手,心中不得不佩服方直討女人歡心很有一手。
這樣做並不算完,方直繞出書案,俯視玄墨,直接命令道;“戴上!”要知道,這耳墜是當著梅逸的面買的,當方直當場誇下海口,說日後會把戴著這副耳墜的玄墨送給梅逸炫耀一番時,換來的卻是梅逸的一臉不屑。方府大廚子說的好呀,不蒸餑餑也得爭口氣,方直這口氣是爭定了,只是事後證明,這氣爭得,代價太慘痛。
方直絕沒想到,聽話的玄墨一口回絕:“不要。”
方直的臉上頓時風起雲湧,一把扯下盒子隨手一扔,索性眯了鳳眼沉聲道:“學會挑三揀四了?舅舅送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