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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茫…然!直舅舅,來年我們再戰!”
就這樣,方直和玄墨懷著相似的心思,咬牙切齒地遙遙相望著。
四月底,考試合格的太學學生可以直接擢拔入朝,這樣,梅逸去了禮部,方直進了兵部,駱修也接管了其父寧安侯手中的大部分政事。遠在北疆的左寒也正式被授予一定的兵權。總之,公子們可謂是加官進爵,昔日的朋友成了如今的同僚。他們入朝還沒幾天,太子的婚事就被提上日程。
金鑾殿上。
“朕意已決,六月初六,給太子完婚。你們看,誰去中都迎親比較合適?”
一聽說去中都,方直心底便有種不可描述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忍不住猛個勁兒地向太子謝錚投去懇切的目光。沒成想,方梟挺身而出:“老臣願意前往。”好了,這一下子就把方直重新燃起的希冀扼殺在搖籃中。
皇帝讚許地笑道:“朕也正有此意,鎮國侯辦事向來穩妥,此行也可順便去探望女兒一家,可謂一舉兩得。”
謝錚朝方直偷偷聳聳肩,表示他愛莫能助,不用看也知道,方直一臉鬱郁。
“皇上,微臣還有話說。”方拓站了出來。
“哦,方將軍?”皇帝有些驚訝。
“皇上,琬華公主到京城後,照理說大婚前是要住在鎮國侯府,而在這之前,府裡府外的安排,還有大婚的事宜都少不得家父坐陣主持,如若他親自去迎親,兩下恐怕照應不全。”
聽了方拓的話,方直又看到曙光,便又向謝錚擠眉弄眼,謝錚這下可沒法拒絕,只好開口相助:“父皇,方將軍所言即是,依兒臣的意思,不如讓方直去吧。”
“皇上,微臣身擔保衛京畿安全的重任,也是脫不了身,所以微臣也正有此意。”方拓很贊同地追上一句。
皇帝沉吟片刻道:“也只有如此了。”
方直大喜過望,只差當眾手舞足蹈了,只是外人不知,方直狂喜的原因只是因為爭取到了提前報仇雪恨的機會。
梅逸看出端倪,下朝後把方直拉到一邊,小聲提醒道:“直,你別逞強,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到時候你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放心吧,逸!”方直隨口敷衍了一句,自打接旨的那一瞬起,方直就開始一門心思地重新琢磨,怎麼才能巧妙地拾掇玄墨,他哪還有閒心聽梅逸的勸?!
望著心不在焉的方直,梅逸輕嘆:“心口不一的傢伙叫我怎麼放得下心?!”
美男是用來看的
這天,玄墨突然想起跟陸子明索要的“美男圖”,一陣翻箱倒櫃,倒騰出這堆畫軸,想了又想,為避人耳目,決定把方留書請到自己的帳中,讓她品鑑“挑選”。說幹就幹,玄墨一陣風似地向方留書的宮帳衝去,便衝嘴裡還不住地念叨著:“但願不晚,但願不晚。”
半路上,看見吉布一臉悻悻地迎面走來,玄墨迎上去一問才知,剛剛方亦男以訓話為由,把一宮帳的人盡數轟了出來,其中也包括好容易才抽出空去探望二妹的吉布。
“這樣啊。”玄墨有些失望,出師不利呀。
“小墨墨,你這要是去找書兒的話,哥勸你還是換個時間吧哈。”吉布捏捏玄墨的臉,走開了。
奇怪,母妃講話向來坦坦蕩蕩,她要給姐姐說些什麼呢?玄墨秋波一回轉,四下看看沒人注意到她,足下借力,一個燕子躥雲,落至方留書的宮帳頂,扒著帳頂的圓洞向下支起了耳朵。
“剛才為娘講的你可記住了?”
“母妃,孩兒記住了。”方留書羞怯地回答。
方亦男欣慰地拍著方留書的手道:“唉,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既與太子兩情相悅,娘也莫做那不識趣的,空留鴛鴦兩下相思。”
“母妃啊——”方留書嬌嗔著趴倒在方亦男的膝頭,面容盡顯小女兒被說中心事的嬌羞。
帳頂的玄墨心裡咯噔一下,摸著下巴掂量:問題似乎有些棘手啊,兩情相悅?真沒想到。而且,“不識趣的”那四個字重重地敲在玄墨的心坎兒上,怎麼聽怎麼覺得就是在形容自己。
方亦男撫摸著方留書的秀髮,出了好半天神才嘆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唉,小墨若是有你一半的心眼就好了。想來這也怪不得你,早知你後面還有一個她,我當初就該把心眼兒勻給她一些。”玄墨一陣嘀咕(霸*氣*書*庫^。^整*理*提*供):這心眼兒勻得了麼?
方留書抬起臉,安慰道:“母妃,瞧您說的什麼話,妹妹她機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