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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木”,木得有些冷,甚至有些不瞭解我的人還會說我品行孤傲。其實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有些孤獨,有些寂寞,我很渴望身邊也能有一大群的兄弟姐妹,就像直和逸一樣——我最好的朋友們。不過說句實話,在他倆之間,我更欣賞直一些,他開朗,他爽快,他不羈(甚至不羈到有些放浪形骸),他灑脫,他坦坦蕩蕩廣交朋友,卻不是八面玲瓏世故圓滑,不論他走到哪裡,任男女老少都很難不喜歡他。現在回想起來,那時也好在身邊有他,我才沒有一直“木化”下去,最起碼,耳濡目染,我從他身上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比如說,自然而然地跟女子調調情什麼的(近墨者黑嘛)。只不過,對於這個廉價好用的伎倆,我只在一個人面前小試了一把牛刀。
父親生前曾多次說過,鎮國侯一家子,活得真,活得正,活出了人的真性情。而一向開明甚至有些頑皮的母親,也常常當著直的面“打趣”我:“書玉,娘真希望哪天一覺醒來,能看見你像小直一樣被一群小女子堵在府中出不了門呦!”娘說這話時,我不臉紅,倒是向來大大咧咧臉皮挺厚的直會臉紅。
可是,母親沒有等到那一天,她甚至沒等到我行冠禮的那天,國舅圖謀篡權,先從剷除朝中命臣下手,父親首當其衝了一輩子,那次也未能例外。想想多麼可笑,曾經蒼天為證,誓與父親患難與共的皇上,在江山和父親二者間,選擇了江山;曾經滄海為鑑,誓與皇上死生想從的父親,在江山和自己之間,卻也選擇了江山,同樣的選擇,卻是不同的心境。可嘆父親為他放棄犧牲了那麼多,卻還是沒換得他的真心。
就在我行冠禮的前一天,父親自刎,母親殉情,我心裡的陰霾,從此種下。沒有人知道更沒有人關心,我凌書玉的人生,竟是不完整的,而且,註定一生缺憾——因為,我根本就沒行冠禮。二十歲,我正式改姓“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