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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咳得厲害,一時緩不過氣來,這就俯下身去,正待把他扶起,瞥見商錦堂雙目圓睜,一眨不眨,嘴角間已經緩緩流出一縷黑血,分明已經氣絕!
一時大為驚凜,急忙回頭朝祝文輝道:“他中毒死了!”
祝文輝心頭不覺一沉,奇道:
“他不是說信箋上已經沒有毒了麼?”
張其泰臉色凝重,問道:“你看看他死狀,是否和陸總座相似?”
祝文輝看看僵死地上的商錦堂,微微搖頭道:
“有些不一樣,二叔中毒之後,手腳有些牽動,他手足沒有牽動,口中流出黑血,二叔沒有……”
說話之時,瞥見商錦堂手中還握著那根旱菸筒尚未吸完,還在冒著一縷嫋嫋黃煙,心中突然一動,低聲道:
“總捕頭,他吸的煙中有毒。”
張其泰辦案多年,心頭頓時明白,商錦堂方才猛烈的一陣咳嗽之中,所以臉有怒容,大概那時他已經發覺煙中被人做了手腳,所以才雙目圓睜,虎的站起身來。
一念及此,急忙一揮手道:
“少鏢頭,咱們快去截住那個紫花布衣衫的女子。”
人隨聲發,一個箭步,朝左首廂房中掠去。
祝文輝自然也想到了,口中答應一聲,飛身撲近右廂,繞到屋後,依然不見紫衣少女的蹤影,這就十分明顯,這紫衣少女,必和毒害二叔有關。
想到這點,哪肯輕易放過?雙足一點,縱身躍上牆頭,舉目朝四周眺望。
牆外是一條十分狹窄的小弄,幾乎只可容得一個人通行。
就在他眺望之時,瞥見一條人影,一閃而沒!
祝文輝雖沒看的清楚,但晴天白日,太陽底下,那人縱然身形一閃,至少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紫花布衣衫!
準是紫衣少女!
祝文輝這時追人要緊,那還顧得大白天,猛吸一口丹田之氣,長身掠起,一個人就像一隻飛鳥,從牆頭射起,一連幾個起落,踏著民房,追掠過去。
眨眼工夫,就追到轉彎角上,但見那身穿紫花衣衫的人,已經放緩了腳步,低頭疾走。
(這是說她方才一定跑的很快,但為了不使人發現,現在腳步已經放緩下來,只是在低頭疾走而已)祝文輝口中冷笑一聲,突然身形加速,一下從她頭頂掠過,落到面前,口中沉喝一聲:
“站住!”
這一下,自然大出那人意外,口中驚“啊”一聲,連連卻步,目瞪口呆的望著祝文輝,過了半晌,才尖聲大叫起來:
“強盜……強盜……”
這一瞬工夫,祝文輝也看清楚了!
這人雖然也穿著紫花衣衫,但卻非紫衣少女。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臉上薄施脂粉,只是一張臉已被嚇的發黃。
這條狹窄的小弄,轉了個彎,這裡已經寬敞了不少,兩面對門而居的都是些貧苦人家。
這時經那少婦一嚷,早有鄰近的幾戶人家,衝出三四個手待扁擔、木棍的大漢來,朝那少婦奔了過去。
祝文輝為人機警,看到認錯了人,那少婦又大聲叫著“強盜”,心知不妙,當下立即飛身上屋。
但聽身後那少婦說道:
“強盜會飛,從屋上逃走了。”
那幾個大漢不會輕身功夫,當然追不上祝文輝。
祝文輝回到商錦堂家後院,飛身落地。
張其泰已經要馮大海找來地保,看到祝文海回來,就含笑道:
“少鏢頭可曾追上那紫衣少女?”
祝文輝搖搖頭,苦笑道:
“沒有,在下追錯了人。”
“追錯了人!”
張其泰似極為留心,問道:
“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祝文輝就把剛才之事,說了一遍。
張其泰道:“少鏢頭確定她沒戴面具麼?”
這下,倒把祝文輝問住了。
他自己精擅於易容之術,經常使用面具,但是卻並未注意那穿青布衣衫的少婦,是否戴了面具?那是因為他總究是初出江湖,麵皮較嫩,一下攔住在人家少婦面前,又認錯了人,心頭難免發慌,何況人家還在大聲叫著“強盜”!
祝文輝臉上一紅,微微搖頭道:
“這個在下倒是沒有看的清楚。”
張其泰道:“據在下推斷,那少婦極可能就是紫衣少女,她時間勿促,來不及換衫,只戴了一張面具……”
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