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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的十分乾淨,靠壁處,放一張木床,被褥俱全,敢情是他們接待賓客下榻之用。
他在一張椅上坐下,心中暗暗嘆道:自己身為九門提督衙門的總捕頭,在官家服役的武林中人來說,地位巳極顯赫!但如今看來,自己還遠不如一家民間鏢局,在各地都有聯絡!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褐衣漢子送來燈盞。
陸福葆忍不住問道:“你們少爺怎麼還沒有來?”
褐衣漢子還沒回答,只聽房門口響起一個清朗的聲音介面道:“二叔久等了,小侄剛把大家的任務分配好了,才趕來。”
隨著話聲,門簾掀處,祝文輝飄然走了進來。
陸福葆大笑道:“賢侄連日辛苦了。”
祝文輝笑了笑道:“二叔好說,這都是爹安排的,小侄只不過依計行事而已。”
陸福葆輕輕嘆息一聲道:“師兄機智過人,這一點,二叔從小就不如你爹甚遠。”
接著問道:“賢侄,那點子……”
祝文輝笑道:“二叔放心,二叔和小侄的兩個替身,住進了平安客棧,那賊不敢明日張膽的跟蹤,在平安棧斜對面的通商棧落腳,小侄已派了鏢局裡的兩個趟子手扮作旅客,住進他隔壁的房間,保證他插翅也飛不了。”
說話之時,褐衣漢子掀起門簾,在門外躬躬身道:
“酒菜送來了,陸老爺,少爺,可以用飯了。”
祝文輝起身道:“酒菜是大名府最有名的悅賓樓叫來的,二叔今晚可以好好的喝幾盅了。”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
陸福葆酒量極洪,祝文輝的量也不錯,叔侄二人都喝得已有了幾分酒意,才各自回房就寢。
次日一早,陸福葆起身,祝文輝已經走了。
褐衣漢子捧來於一套天藍勁裝,和一件披風,一柄厚背金刃,一面說道:“陸老爺這是你老的衣衫。”
把衣衫和金刀,一齊放到榻上。
陸福葆道:“怎麼?又要老夫換衣衫了麼?”
褐衣漢子道:“這是少爺臨行時吩咐的,陸老爺布販的身份,只能到大名府為止,再下去就會引起對方懷疑,陸老爺換過衣衫,就可用早點了,鏢車已在門口等候。”
陸福葆奇道:“鏢車在等候老夫?”
褐衣漢刊賠笑道:“陸老爺扮的是一位老鏢頭,交了鏢回來,自然得有幾輛鏢車才行,這樣就不會有人起疑!”
陸福葆道;“你們總鏢頭設計果然周到。”
褐衣漢子道:“少爺說的,陸老爺還得換一張面具,就在衣袋之中。”
陸福葆點了點頭,等褐衣漢子退出之後:,也就立即脫下身上的衣衫,換了一身勁裝,佩好金刀,伸手一摸,果然有一張人皮面具,隨即換好。攬鏡一照,ūмDтхт炫=書сοм網自己已經變了一個紫醬臉的老頭,配著一把花白鬍子,倒也像個久闖江湖的老鏢頭!
褐衣漢子接著送來早點。
陸福葆迅快的用過早餐,走出門去,只見門前一排放著五輛鏢車,車上插著保定鎮遠鏢局的鏢旗,八名趟子手,早已騎在馬上等候。
一名褐衣漢子看到陸福葆出來,立即牽過一匹黃騾馬伺候。
陸福葆也不客氣,跨上馬匹。鏢車隨著輛驢起行。五輛鏢車都是空的,那就是說已經交了鏢,回保定去的。
去保定上京城是一條路的,這是通都大道,鏢車往來;自然不會引起對方注意。
陸福葆心中對師兄暗暗佩服,忖道:這一路上,虧他想的如此周到。
空車自然走的極快,中午時光,趕到肥鄉打尖,已經追上張彪的車子。
追上張彪的車子,也等於追上了刀疤漢子。
一連幾天,鏢車和張彪的車子,忽前忽後的趕路。刀疤漢子只是遠遠地跟定張彪;但對鏢車毫不起疑。
這天中午,鏢車進入保定城,陸福葆又改扮成一個富商,帶了一名長隨,策馬趕路,另外幾名趟子手,也改扮成小販,和趕路的人,先後上路。
第三天傍晚,嵯峨皇城,已經在望!
刀疤漢子忽然一馬當先,潑刺刺的往城裡趕去。
陸福葆也並不理會,只是自顧內策馬徐行,入城之後,就在西城一家迎賓棧落了店。
過不一會,祝文輝也趕來了。他已經不再是青衫落拓的窮書生,這回卻是衣衫楚楚,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只是依然不是他本來面目罷了。
他由夥計領著,走到上房,經過陸福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