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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裡,尤其是這種小地方,只要一聊上了,就是老鄉。
陸福葆趕著驢,在招商棧門前停住,跳下驢背,先把驢拴好了,然後從驢背上捧下布匹,跨進店裡,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早有一名夥計過來招呼道:“客官要些什麼?”
陸福葆道:“我要住店,你先給我來一壺酒,切些下酒菜,再下一碗麵就好。另外,我那牲口,也要喂料啦!”
夥計連聲答應,退了下來。
過沒多久,儀聽一陣轆轆車聲,由遠而近,在門前停住。
車把式一躍下車,趾高氣揚的走進店堂,叫道:“喂,夥計,還有沒有上房?”
他叫的是夥計,但掌櫃的趕忙迎了上去,堆笑道:
“有、有,小店有兩間上房,最是清靜不過……”
車把式道:“那就兩間好了。”
隨著話聲,回身朝門外走去。不用說,這車把式正是趟子手張彪。
就在此時,一陣得得蹄聲,從小街上馳來,那是刀疤漢子。但就在他馳近門口之際,張彪已經掀起車簾,從車中走出一老一少兩人。
掌櫃的早就站在門口伺候,一見老少兩人下車,趕忙哈著腰迎將上去,接著就在前面引路,領了兩人往後院而去。
這下,看得鐵翅雕不由一怔!
那從車上走下來的一老一少,老的個子瘦小,少的身材頎長。
這兩人不但身上穿的衣衫,就是自己和祝文輝在車上換下來的長袍,甚至連他們的面貌,都和自己及祝文輝一般無二。
陸福葆已經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兄安排的了,他們自然經過易容而來。也由此可見,天佑鏢局當真人才濟濟,難怪他們走南闖北三十年,從沒出過紕漏了。
這時趟子手張彪和那刀疤漢子,也先後走了進來,各自找了個座頭坐下。
夥計忙著過去招呼,趟子手張彪自然也易了容,不然,那刀疤漢子,還會認不出來?
接著,祝文輝也進來了,他扮的是考相公,提著考籃,一步一搖,真像個書呆子。
夥計送來酒菜,陸福葆就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刀疤漢子要盯的是陸福葆和祝文輝,他只要盯住這輛馬車就行。
陸福葆和祝文輝,要盯的是刀疤漢子,他們已經一前一後,盯住了他,自然不怕他飛上天去。
三個人各盯所盯,大家都以為對方並不知道,既然已經盯住了,自然相安無事。
酒醉飯飽,就各自回房就寢。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清早,陸福葆結清店帳,就騎驢上路。
一連兩天,他們從滑縣(河南境),濮陽(已入河北)、清豐、南材、而至大名。一路上打尖、投店,雖然互有先後,但至少盯住了對方,而對方並無所覺。
傍晚時分,陸福葆一人一驢,趕到大名府,剛一進城,就見一名褐衣漢子忽然趨了過來。
陸福葆目光何等犀利,二眼看出褐衣漢子行動鬼祟,早已註上了意。
那褐衣漢子很快走到驢子邊上,壓低聲音說道:
“陸老爺,小的奉命在此等候多時了。”
陸福葆問道:“老哥是……”
褐衣漢子笑了笑,仍然壓低聲音說道:“小的是天佑鏢局的夥計。”
陸福葆哦了一聲,問道:“可有什麼事嗎?”
褐衣漢子道:“小的已為陸老爺安排好了住宿之處,你老請隨小的來。”轉身朝前走去。
陸福葆心中暗道:“天佑鏢局這回倒是派出了不少人手。”
心中想著,也就一手策驢,隨著褐衣漢子身後而行。
轉過兩條街道,褐衣漢子忽然折人一條僻靜的巷子,一直走到一座高大的黑門前面,才行停步,陪笑道:“陸老爺,就在這裡了。”
隨著話聲,跨上兩步,舉手扣動門環。
陸福葆跳下驢背,只聽呀然一聲,木門開啟,從裡面走出另一個褐衣漢子。他看到引路的褐衣漢子身後,站著陸福葆,立即躬躬身道:“陸老爺,請進。”
引路的褐衣漢子慌忙接過驢子。
陸福葆也不客氣,舉步跨進木門,只見院中放著幾輛鏢車,心想:“原來這裡是天佑鏢局的一處分店。”
那褐衣漢子等引路的漢子把驢子牽人院中,立即掩上了木門,一面陪笑道:“陸老爺來到裡面坐。”
當下把陸福葆請入東首廂房,然後又送來了一盞香茗,方行退去。
陸福葆只覺這間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