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搪,又迅即向上一挑,只聽“鐺”的一聲脆響,林龍青旋身回望,只見那拂塵柄已重又回到雲夢稹手中,那寬大的衣袖卻已被長劍豁開了一個口子。
雲夢稹面色微紅,怒笑道:“匡義幫主果然名不虛傳,這些年來又有進境。”說罷左手雙指併攏,右手緊握拂塵重又撲上,林龍青剛才那一式雖佔了上風,但拂塵柄勁勢甚猛,那劍本來綁在腕上已屬不便,此刻已經略有松落,心念一動矮身一蹲避過一招“遮天蔽日”,移身至雲夢稹身後迅即將長劍從腕中解下向旁邊一擲。
那劍“叮”的一聲剛好插在與林紅楓對敵之人的衣襟之上,兀自震動不已,發出一陣嗡鳴之聲,那人正伏地掃林紅楓下盤,衣襟墜地,突然被寶劍釘死在地上,眼見林紅楓寶劍劈至,身形卻受了阻礙無法挪動,只好用力向一旁一拽,“嗤”的一聲將衣襟撕裂,肩膀上卻已生生捱了一劍,好不狼狽。
林龍青將劍丟開,雙指併攏,捏著一根不到二尺長的布帶,正是平日他縛劍所用,用力一抖,迎向雲夢稹的拂塵。
林劍瀾遠在大堂,卻也隱隱聽到外面時而傳來呼喝打鬥之聲,殷殷側耳聽了一會兒,臉上表情甚是關切,不像以往冷冰冰的樣子,又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門外,林劍瀾急忙追上道:“外面很危 3ǔωω。cōm險,我們不要出去!”
殷殷斜瞥了林劍瀾一眼,道:“我長這麼大,一直都住在這匡義幫中,以後我也要繼承這匡義幫的大業,你自然不懂。”說罷仍是向門外走去,又回頭道:“你才學武半年不到,若是害怕,就在裡面待著吧,我們匡義幫內機關重重,那些狗賊必定殺不進來。”便回身而去,步法輕盈,穿花拂柳,瞬即不見。
林劍瀾見她似乎頗瞧自己不起,心中不服,暗自道:“誰說我怕了?我不怕,即便我只在幫中住了一年,可是這是青叔的家,我豈能不關心?”便也跑出門去,見殷殷已距離自己有幾尺開外,發足追上,兩個人一前一後,片刻就到了折橋之上。
林劍瀾抬眼望去,卻見牆內已經架起了一圈浮梯,匡義幫中的一干幫眾們俱都站在浮梯之上望向外面,十分專注,透過院門,見成大夫等人俱都在和敵人纏鬥,遠處幾百號官兵十分齊整,手拿弓箭瞄向這邊,好似等人發號施令一般,林劍瀾不禁喃喃道:“難怪要佈置人在院牆之內防範,若是他們將箭點了火射進來恐怕大大的不妙。”卻聽殷殷在旁邊答道:“院內這些人都是總堂中專攻暗器的好手,只負責對付那些官兵,若是弓箭射到,他們的任務便是用暗器將箭攔在總堂之外,其他發生任何事情他們都不管,以免亂了大局。”
二人慢慢走過折橋,剛一探頭,卻聽後面有人急急喊道:“小公子,小姐,哎呀,你們回來,別出去!”聽聲音卻是曹全的。二人並不理睬,走出院去,只是看著外面的戰局,殷殷對自己的媽媽甚是擔心,一雙眼睛盯著林紅楓那邊,見那與林紅楓對敵之人肩膀已經血跡斑斑,心中大為放心,林劍瀾卻一下子就看見了林龍青,見他雙指捏住一根布帶,與對手的一柄拂塵對打,拂塵本也算是較為精緻小巧的兵刃,此刻對比這根細小的布帶,卻十分龐大。但見那布帶如同一條小蛇在與一條巨蟒打鬥一般,巨蟒雖然勢大,相比起來卻失之靈活,反而靠近不了那並不結實的普通布帶。
林劍瀾仔細看去,心中道:“拂塵與布帶俱是柔軟之物,但若灌注內力於其上,拂塵便如千萬縷鋼絲,布帶就像一柄長劍,二者都是可柔可剛,就看誰的招式應變更為巧妙了。”又見林龍青的長劍釘在旁邊的地上,又道:“青叔棄了長劍,反而拿一根小小的布帶對敵拂塵,當真是巧妙之至。”
二人正在觀戰,覺得眼前一花,兩個黑影已經立在面前,定睛看去,原來是一胖一瘦兩個老頭,正是丁雷和丁水兩兄弟。
這二人跟蹤林龍青尋仇未果,本想再跟一段時日伺機下手暗算,卻見禦寇司的人匯聚此地,二人一合計,心道若是傍上了朝廷,日後必定飛黃騰達,有了禦寇司這座大靠山,還怕報不了當日之仇麼?心念一定,便毛遂自薦。雖然雲夢稹收了他們,誰知滋味並不好受,這批禦寇司中的人個個深藏不露自視甚高,對二人言談之中頗不客氣,如同當日他們對待那些辛家莊的護院武師一般,那如同殭屍般叫“荷包”的人說話更是陰陽怪氣,便是今日行動也沒他二人什麼戲份,他們心中自然十分沮喪惱怒,又不敢發難,見眾人打鬥卻插不上手,只在旁邊伺機而動。
剛才林劍瀾和殷殷一出院門便被丁水看到,仔細一聽又見裡面有人喊“小公子”和“小姐”,嘴角頓時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