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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續續道:“小心,他們兵刃上有毒。”又是一笑道:“秦兄弟,我這回可沒讓人……拿劍指著……帶人進去……”說罷頭向下一沉,已是沒了呼吸。秦天雄心中悲愴,將陳頭領屍身重又放下,邁開大步,向前走去,怒道:“禦寇司的狗子,今天便讓你們給匡義幫的弟兄們償命!”
卻聽對面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道:“要我們的命可沒那麼容易,不過要是想和你那好兄弟團聚卻不難,讓我送你一程吧。”話音剛落便慢慢走出一個人來,卻是尖嘴猴腮,身材修長卻奇瘦無比,像竹竿一般,上臂十分修長,可能由於身材過高,反而躬腰塌背,那手臂直垂下來幾乎可至膝蓋。
秦天雄見他長相怪異,心中不敢小覷,暗暗提氣,口中卻道:“你爺爺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那人嘴角咧了一下笑的甚是古怪,道:“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入了禦寇司,早將浮名拋卻,你若一定要問,我就告訴你,過一會兒你便要死在荷包的手裡啦!”說罷閃身而上,秦天雄心中納罕:“荷包?這是什麼破名字?”但見那人手上套著一層薄薄的手套,似乎也是空手對敵,卻並不撲向自己,左手虛晃一招,向右側掠去,秦天雄忙轉向右側,一雙手掌向那人來勢拍去。
卻聽林龍青道了一聲“小心”,耳邊一物破風而至,打到自己脖頸之處卻被什麼物件攔住,秦天雄定睛一看,卻是一根小樹枝已經撞在一根不易發覺的細絲之上,那細絲不知用何材料所制,遇到阻礙,去勢卻未盡,直繞著那樹枝打了幾個轉,“啪”的一聲那樹枝已被割斷,掉在地上。
秦天雄心中(炫)恍(書)然(網)道:“原來這‘荷包’雙手便是拿著這一根細絲,不易發覺,恐怕陳兄弟便是被他所殺!”他心念極快,迅即躍至旁邊一棵小樹下,一手用力,那棵有小孩手腕粗的樹瞬即便被拗斷,重又回至那人面前道:“再來領教!”說罷一棵樹舞的生風,迎頭向那人擊下。
那人兵刃被林龍青識破,卻聽後面有人道:“你退下,你的兵刃無法應對這莽漢!”那叫做“荷包”的人似乎極為聽令,迅即後退,卻被秦天雄繞至身後道:“想走?沒那麼容易,替陳兄弟償命來!”
林龍青見秦天雄這邊應對已經頗為自如且處在上風,不再擔心,此刻其他人也紛紛與禦寇司中人打鬥起來,回頭卻見其間有兩人面貌甚是熟悉,在旁邊指指點點,形容鬼祟,原來竟是丁雷丁水兩個兄弟,自己此刻恢復原貌,那二人自是認不出來,心中卻道:“這二人不知何時竟和東都禦寇司搭上了關係。”卻見嶽靈風兀自與那人纏鬥,已是氣力用盡,腳下一個踉蹌,肩頭頓時被對方的拂塵掃中,長劍“鐺”的一聲落在地上,心中叫了一聲“不好”,飛身而上攔在嶽靈風面前,沉聲道:“嶽兄弟支撐到現在已屬不易,下去先行休息一陣!”
第二十四回 二賊醜戲九曲前
說罷林龍青凝視眼前這人,大約三十多歲,身材偉岸端正,面板白皙,面貌十分英俊,做道士打扮,寬袍大袖,衣袂翩然,手執一柄拂塵甚是華麗,上面綴著若干珠寶,拂塵絲則是純白色,隨風飄動。
嶽靈風武功在幫中已屬不低,那人鬥了這麼久招式卻仍是姿態瀟灑,此刻見林龍青攔在嶽靈風身前,也是一怔,細細打量,瞬即笑道:“若貧道猜的不錯,能一眼便看穿荷包所執兵刃的定是匡義幫幫主林龍青了!”
林龍青見此人與嶽靈風對招之時,其他人均在旁肅穆觀戰,想必此人便是此次禦寇司眾人的頭領,便也道:“不錯,傳言禦寇司掌司之人是一位道長,儀表堂堂,甚得今聖信任與寵愛,閣下想必便是那位道長了?不知道長高姓大名?”
那人如何聽不出林龍青話中的譏諷之意,但此話已經算是客氣,民間傳言則更為不堪入耳,卻並不在意,只微微一笑道:“貧道雲夢稹,只不過就是這個名字也不用多時了。”
林龍青心中暗覺這名字甚是熟悉,總覺得在哪兒聽過,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卻聽那人道:“今日貧道奉命行事,你我對敵,幫主何必問的這麼仔細,待貧道領教高招!”說罷將拂塵一掃,瞬間已到林龍青面前,林龍青舉手一架,腕上的長劍正好擋在拂塵之上,他這柄長劍乃先祖傳下,削鐵如泥,將那拂塵削斷應屬易事,卻覺那拂塵絲此刻變得十分堅硬,想必雲夢稹將內力灌注其上,隨即催動內勁,那拂塵絲“唰”的一下齊齊張開,如千萬根針般向林龍青彈去,林龍青身形一矮長劍掃向對方下盤,卻見他足底一點一聲嘯唳凌空而起,拂塵一卷已換手捏住塵尖,拂塵柄向自己後背打去,林龍青看也不看便將劍向背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