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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詩軍笑著打圓場說:“白長老不過的做了個假設而已。那麼,成為神之使者的標誌是什麼呢?”
白五尚說:“在傳說中,大先知摩東就是在受到格薩爾神的引導,在草原的深處某個地方獲得先知的能力,成為神之使者,這個地方就是“行者”們要去接受考驗的地方。大聖者鳩必烈也是在那裡成為神之使者。他們在成為神之使者後,除了擁有“侍者之戒”外,能在額頭顯出第三隻眼,眼中可放出七色的光環。”
邢詩軍心想,這不跟地球上說的三眼天官差不多了!只是,為什麼白五尚會在這裡提起神之侍者這樣事?邢詩軍的眼光轉向白五尚。
白五尚明白似地說:“據說我知,已經有人在暗地裡傳言,新的神之使者將重臨草原,帶領阿勒部落走向繁榮昌盛。”
邢詩軍知道,今天的談話差不多了。有些事是不用扯開了說的,大家心裡有數就行。他站起來說:“把病馬留在這裡,是祭神大典前,我會設法以草原上現有的藥物配置出蠱氣的解藥。還有,我希望能參加祭神大典,不知長老能否為我安排。”
白五尚和馬痴也起身說:“貝先生以銀馬獸醫的身份,自然是祭神大典的貴賓,不用則費額外的工夫去安排。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就告辭了!”
接下來的幾天,天未亮,邢詩軍騎著天馬超光,和白湧泉、天岸馬就出了雪城。等到晚上回來時,就是大包小包地回城。他倒是天天興高采烈,好象總是能找到寶似的,跟在他後面的白湧泉卻每天一臉的苦笑。
“我說貝先生、貝神醫,你能不能休息一天?這哪是你在找藥?這是你在擺佈我吧!每天說是去找藥,總是讓超光馱著你來回逛悠,看到新鮮的東西就讓我去採,還美其名曰,讓跟蹤的人明確我倆的關係。我倆啥關係?不就是我一不小心選錯了衣服嗎?”
“貝大哥、貝大叔、貝爺爺,你一回來就矇頭大睡,卻讓我熬夜製藥。我只會水、木兩系法訣,你要酒泡、水煮還能應付,可那些要火烤、金剖的我怎麼辦?再說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不就是在烤藥時不小心燒了人家的半個房間的傢俱嗎,可人家客房現在天天防賊似得防著咱,我冤不冤啊?”
“還有,那些個藥到底有沒有用啊?人家馬痴帶過來的那兩匹病馬,原本只是精神不好而已,現在被你治得全身腫脹、口氣惡臭、痔瘡暴裂,眼看就不行了,你這個銀馬獸醫到底是怎麼當的?”
……
終於連邢詩軍這麼冷靜的人也忍不住了,笑得十分可愛地跟白湧泉說:“白公子,還記得我跟姬卦一戰時,人家用冥獄審判訣召來地獄使者牛頭馬面嗎?”
白湧泉點頭說:“知道!”
邢詩軍又說:“知道牛頭馬面跟我談了半天后,不但不敢和我動手,還將姬卦隨手帶回地獄了嗎?”
白湧泉一臉的無辜,說:“知道,但跟我有什麼關係。”
邢詩軍一臉的貓哭耗子,說:“那是因為我跟地獄中的某個有地位之人有著超強的關係,牛頭馬面不得不聽我的。同樣,我好像也可以將某個我看著不爽的人在撥舌地獄預訂位置。”
白湧泉一臉的正義凌然,說:“為了玉甌國百姓,為了阿勒部落的自由,我白某人上刀山下油鍋,尚且百死不辭,何況區區採藥、製藥的小事。貝先生,有何吩咐儘管說,我決不會跟你打馬虎眼兒。”
“好說,好說!”邢詩軍拍拍白湧泉的肩膀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說你天生水命,對水系道術的悟性甚至在龍近水之上。原來你早已掌握了水之精髓:多變!”
“客氣,客氣。”白湧泉一點兒也不臉紅,說:“時間緊迫,我們還是抓緊幹吧,嘮嘮叨叨,嘰嘰歪歪,可不是做事的好作風噢!”
“奇怪!這好像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兄弟倆,別計較那麼多啦! ”
就在邢詩軍與白湧泉一來一往的攻防中,時間仍不緊不慢地流逝。在祭神大典開始前的兩天,邢詩軍帶著白湧泉到了馬痴的住所。一進門,就發現白五尚、馬痴、藏青葉全都在座,這回藏青葉可沒帶面具,淡眉細眼,膽鼻高聳,正合一位深謀遠慮的雄才霸主所應有的形象。
邢詩軍打了個哈哈說:“三位該不是湊巧集在一起吧?”
馬痴有點尷尬地搔搔頭,倒是白五尚仍顏色不變,也不開口,藏青葉也顏色不變,笑笑說:“好說,不知貝先生有什麼指教?”
邢詩軍很隨意地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笑著說:“三位的戲準備演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