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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掩口而笑,說:“王爺還沒聽明白嗎?九姬不想宸王得勢,不用你們也能做到。”
“本王知道小姐的意思。本王說的是要宸王永遠不得勢。”
帝王都是狠心的。
九姬挑眉,放下茶盞,笑著說:“王爺可是認為那十二個字的順序錯了?其實你們都想差了,九姬要的從來都只是最後三個字,天下亂。”
帝王是狠心的,他可以在打江山的時候狠,在守江山的時候狠,卻永遠都不會希望自己的江山亂。
看著朔王陰晴不定的表情,九姬心情很好的繼續說:“王爺是做不到的,所以不用再談合作之事。不過,若是九姬心情好,王爺想要的九姬順帶會幫您,就請王爺別多管九姬的事情。還有,九姬想提醒王爺,越是漂亮的珠子,越容易惹人眼紅,所以主人家往往會很小心,對於一切企圖覬覦的人都會嚴懲的。王爺可別一不小心觸了主人家的忌諱。”
其實,九姬今天來的時候是很想好好的提醒朔王,就算要她出手幫忙也無妨。可到事情上又受不了朔王那張冰寒臉,偏生要給他些悶氣受。
在座的豈是聽不懂九姬的暗示,司徒穎與朔王對視一眼,似乎昨晚的商議要改變一下了。
九姬看他們那般便決定不予理睬,轉而去跟樂平公主閒聊,“聽說明大人又要被提升了,真是恭喜公主了!”
樂平面上一陣含羞,偷偷地看了看朔王的神色,才答話說:“多謝。聽說最近伍大人和小姐形影不離,想必是好事近了吧?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本宮喝一杯喜酒。”
九姬挑眉,樂平似乎忘了她那決不出府的誓言。而且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說她很清楚自己的動向嘛。莞爾一笑,說:“沒影兒的事呢?在一起開心就行了,誰知道明天睜開眼還看不看得到彼此呢!”
樂平聽這話總覺得似有深意,不禁皺眉問:“九姬小姐為什麼這說?難道是九姬小姐不想伍大人在一起嗎?”
“公主這話……”九姬一愣,不知這話從何說起。
“難道不是嗎?本宮也是前不久才想通,九姬小姐才是金釵別院的老闆吧?離了你,金釵別院已經跌入二流的名聲。由此看來,除了小姐不想做的,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嗎?”
這個疑問早先就一直藏在樂平心裡了,除了當初跟陶夫人透過點意思,連朔王也是頭次聽到。少不得又引來側目。
九姬始終是笑吟吟的模樣,倒一點沒有被人拆穿的尷尬。大大方方的承認道:“也不是故意瞞著,不過是省些麻煩罷了。”瞥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朔王,又說:“今兒出來的也有陣子了,就不叨擾了。”
樂平倒是以為九姬被拆穿而不高興,心裡的感覺忽然有點複雜。再看朔王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她自然也就不多說什麼。卻是將九姬送到門口後,才躑躅道:“九姬小姐就像是一團謎,不知伍大人有沒有看清過?”
九姬一隻腳已經跨出了門檻,冷不丁的身後這麼一句,一瞬間還真反應不過來。靜了會兒才說:“每個人總要有點秘密,子曦從來不問我,他只是陪著我。”
這是九姬第一次喚伍子曦的名字,第一次承認身邊有他的陪伴。還有未盡的意思,九姬很感激這份陪伴。
樂平卻因為九姬的話陷入了沉思。九姬的轎子消失不見,樂平才恍然醒來。想起那日她們一起在月老廟抽籤,她的那支籤文說的是苦盡甘來。解籤的師傅說了什麼,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她又何必羨慕別人呢!
論明君江山誰可與
本以為大彝會為之震動的訊息,除了百姓間悄悄的討論外,朝堂上竟然靜寂一片。各方勢力似乎都達成了空前的默契,誰也不肯先動。
九姬一度以為這樣一招險棋要白白的浪費了時,臘月二十二日,宣帝聽完了六部所報年終摺子,褒貶之後,突然宣佈,將在三十三年的花朝節時冊封太子,並由太子代祭祀農神。這不僅意味著太子之尊會有人選,也意味著太子將慢慢接替宣帝的工作。
至此,如平地裡一聲雷,觀望的各方再也忍不住了。
青紅亭四周裹了厚厚的棉布簾子,雖然不比往時美觀,倒也的確能遮風。若不是九姬不願老實呆在屋子裡,伍子曦也不用出此下策。
“我倒是不知九姬何時如此珍愛這些錦鯉了。早知道不該這時候給你弄來,瞧瞧手又是冰涼的。不肯回屋就算了,好歹多穿兩件,捧著個手爐也好啊……”
九姬聽著伍子曦碎碎唸的,終是忍不住說道:“九姬也不知塗歸何時成嬤嬤了,如此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