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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間不敢動,向不得,向後更不得。
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卻無能為力。我覺得此時我就像是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後背的衣服溼透了,可此時我緊張的心情更加無法緩解,緊握的雙手,掌心裡全是冷汗。
自救,如何自救?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露出猥瑣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我逼來。我想大喊,想大叫,可是喉嚨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好似被什麼東西壓著胸膛似的。
“不要!”
腳下一動,便醒了。
“小姐。你做噩夢了。”西嫋竟趴在我的床邊,見我醒來,她高興的連忙起來,輕輕拭擦著我額邊的汗水。
我長舒一口氣。
還好是夢,幸好是夢。
“溫先生呢?”
“溫先生在和老爺在書房談話,在等小姐醒呢。來,這是奴婢剛做的銀耳燕窩,溫度剛好。”西嫋將我扶起來靠在床邊,我正不明,父親怎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過來看我。
莫不是,他知曉了今日的事情。
我自行接過碗來,喝了一口,淡淡道:“你去告知父親就說我醒了。免得時辰不早,耽擱回府。”
“是。”
我淡淡抿了兩口,便沒了胃口。每每想到那血腥的場面就覺得格外的噁心。
“阿茱。”
我一驚,看到門口的來人,短短近三個月時間不見,父親竟老了這麼多。兩鬢斑白的發,甚至就連額頭的皺紋多了幾層,深了幾分。
“父親。”我連忙下床,急忙拜下去的身子被父親扶了起來。
“你身子不好,還是在床上躺著吧。”
我由著西嫋的攙扶下,斜靠在床邊,看了眼年邁的老父,心中竟微微有些傷懷。咬了下下唇道:“勞父親掛念。西嫋不懂事,這點小事竟也驚動父親,真是不該。”忍不住橫了旁邊低頭的西嫋。
薄臣倒是不為所動,拉著我的手拍了兩下說:“這事本不該怪西嫋的。我本就是來找你,下朝的時候聽說你同溫先生出去了,便等到傍晚來看你,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緊接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說:“為父本不該說這些話,畢竟那溫先生也是好意。可畢竟你如今也不小了,千家那小子明裡暗裡說了好幾次,你一個姑娘家老是同一個男子住在一處,傳將出去也不好。”
我面無表情的等待著父親將今日的來意說完。
“我已經問過溫先生,今日行刺的事。雖不是你的過錯,卻牽連了你實在叫為父不放心。更者,惠寧王的女兒李青綰愛慕溫先生,這幾乎是整個江寧府人人知曉的事,你若此時還與那溫先生住在同一所屋簷下,縱使——”
我放在被子中的左手握緊了又鬆開,再握緊,扯出一抹自認為最灑脫無辜的笑容,帶著女兒家的羞怯說:“父親的意思女兒都懂。當日進宮也不過是奉了旨的,待尋了好時機我便說與溫先生就是。”
薄臣未免面露詫異,卻隨即喜上眉梢,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