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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著嘴轉身躲到遠處樹蔭下休息。
就在蘇夕的手握在長長的鐵鍁把上時,只聽老人的一聲斷喝傳來:“神靈,勿亂那東西,別壞了這的規矩。”
“規矩?我收拾院落竟壞了規矩?”蘇夕的手停滯不動,半天沒回過神來。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97 章 遭遇挑戰
“為人師表,自要懂得規矩,不能隨意動別人的東西”老人站在蘇夕身後板個臉眼光如炬,冷冷的直視著蘇夕,說出的話也是冷得怕人。
蘇夕想自己迫於無奈,被老人一句“流芳百世”拉上漠北王國畫院院長的位置,原本的怨氣登時被老人的訓斥撩撥起來,她將手裡的鐵鍁“哐”的丟在原地,冷言回道:“我動的不是別人的東西,既做畫院院長就該將此當成自己的家”
話音不大卻很喝人,老人愣了一下不再言語。說完這話後,蘇夕的委屈達到頂點,竟一反常態蹲下身子捂著臉嚶嚶哭起來。老人沒想到蘇夕會像孩子似的耍耙哭鼻子,一時不知如何勸解,默不做聲站在院裡中央。
西竺原是躲在樹下休息,因耐不住性子加上不忍看蘇夕的笑話,就起身趕緊過來準備幫蘇夕收拾殘局,見蘇夕被老人訓哭,頓覺惱怒。他不想探知究竟,在王宮大殿上他就覺著蘇夕這個畫院院長當的窩囊,一點都不風光。魯莽的他二話沒說,拉著蘇夕的手就往院外走,嘴裡喊著:“姐姐,我們走吧,這像什麼樣子。”
在一旁瞧視蘇夕的老人,見她被西竺拉著往外走,很生氣地譏諷道:“要走就趕緊走吧,看你也是個拿不上手的主,哼”
老人的臉色發紅一臉的怒氣,擺明了是攆自己,他一點不留情面的發洩,激起西竺更大的火氣,只見他攥著拳頭朝老人揮舞道:“哎,老頭,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呀,是你讓姐姐當的畫院院長,又弄這麼一個破地方當畫院,這是什麼?簡直比農舍都不如。”
“你說夠了?”老人緊閉雙唇雙手合一,嘴裡默唸著聲音極低只有他能聽出的話音,隨著話音的波*紋紋,一股氣流悄無聲息的在空中盤旋著,迅速傳到蘇夕與西竺體內。
西竺的怒氣被聲波干擾後,他存於心胸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他下意識的鬆解開拉拽蘇夕的手,決意不管蘇夕是走還是留。而蘇夕則感覺站立的雙腳在慢慢鬆動,耳邊響起一個女子的鶯音:“神靈,不必計較暫時困境,這是考驗你的最好時期,當師者必經歷此劫。”
“你是誰?是仙姿女子嗎?”蘇夕聞聽此語頓覺驚詫與羞愧,自己在怒氣填胸時,竟忘記了自身的身份還有修行的本意,與長者耍起小孩子脾氣,不但失了禮數還差點當起逃兵,真是可恨之極。
小小的院落一時間靜默非常,一切都似乎沉靜下來。蘇夕與西竺的大腦好像失去原有記憶又加入新的細胞,忘記與老人爭執的事,蘇夕更是看破舊的院落反倒有一絲親切,只見她笑意蒙臉走到老人身旁,輕言道:“老師,學生不懂規矩,還望你老諒解。”
老人被蘇夕的誠懇感動,微動一下鬍鬚,眼光和善的端視起蘇夕。他知道剛才是被迫運用神力對蘇夕、西竺洗腦,只是想及時將他們消沉和好鬥的情緒收回,今見蘇夕和西竺態度和緩,眼裡透射柔和的光亮,便含著愧意接茬道:“啊,是我沒交代清楚,你不必記掛心上。”
原來,這小小的院落是老人生活多年的地方,早年他是漠北王國最有名的畫師,早年在宮廷作畫時,得罪了當時的王后被老大王打入冷宮,他只靠開墾小菜園種地,外加教授幾個畫畫學生度日。
老人曾有一個得意門生,在畫技上幾乎與老人比肩,但因患肺病英年早逝,讓老人空歡喜一場。近年老人因身體虛弱,不能長時間作畫,他想創作一幅宏偉畫作的想法只好擱淺。
前幾日,他被如今的漠北大王請到王宮審看蘇夕的畫作,他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對大王誇讚蘇夕的畫技精湛,將欲成立畫院及聘請蘇夕當畫院院長的想法,一併向大王提出,得到大王首肯,才有了與蘇夕因缺少溝通而誤會的事。
老人性情孤僻,不願意讓別人動他的舊物,怕擾了地氣傷了他的元氣,所以對蘇夕擅自動農具異常惱火。
現見蘇夕服軟,老人在柵欄邊拿過兩個用帆布做的小馬紮,自己坐一個餘下的遞給蘇夕道:“小院落不必改動,讓它保持原樣,我們可在隔壁的院落蓋新教室,原來那幢木房子翻新後當宿舍。”
“蓋新教室?”蘇夕被老人的話嚇一大跳,當畫院院長都夠拉鴨子上架的,現在還要當建築工蓋教室,自己從未蓋過房子啥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