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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
走到門口的白墨稍稍停步,回頭淺淺笑,道:“原來知道的名字。”
寧弦語塞,看著白墨的笑容莫名地不出話來。那淡墨山水的笑間有些什麼東西,突然看不懂。明明應該是什麼都沒有的吧?
白墨出房間,才嘆氣,要怎麼辦啊?雖然直也不在乎白墨休不休妻的問題,但是那位鳳老兄看來怎麼都是不甘心委屈做小的嘛。
頭痛地走出白墨的書房,眼便看見木鳶斜靠在廊柱上似笑非笑地等出來,戲謔道:“昨晚過得可好?”
“木鳶!正要去找呢,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前把揪住木鳶的衣襟,木鳶趕忙半舉雙手錶示“不幹事”。
“也很想知道發生什麼,不過才轉身的功夫就不見——怎麼,終於把小爺搞到手,不好麼?”
寧弦鬆開他,萬分煩惱地抱住自己的頭蹲下,“可是小爺要做大……”
——果然是把人“做”。
木鳶乾咳兩聲,“那就扶正嘛。”
“白摸不肯給休書……”
“那就殺白墨,放火燒白府,殺夫滅門萬事大吉!”
寧弦終於抬起頭——您老怎麼還惦記著茬啊?大家都麼熟,不好下手吧?
看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木鳶聳聳肩,隨即又起興致,湊近問道:“要不要跟去看看白硯和緊那羅?”
寧弦臉茫然,“看白硯是沒什麼……為什麼要去看緊那羅?他昨晚喝死?”
木鳶笑得臉奸佞,“喝死不要緊,問題是喝死之後,處心積慮犧牲自己所計劃的事情還變成現在個樣子……實在很想看看他現在的臉……”
——什麼意思?寧弦完全雲裡霧裡。
沒興趣去看緊那羅那張看到厭的風流臉啦,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能拿到休書比較要緊。那個白摸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已經跟他人已經出牆,怎麼還是不肯給休書……難道他不相信的話?那要拉著鳳到他眼前來個真人表演才肯答應?
“寧弦。”木鳶突然開口叫,抬起頭,“嗄?還沒走啊?
木鳶嘴角抽抽——麼希望走啊?他什麼也沒突然把寧弦從地上拉起來,剛問,“幹……嘛?”人已經被木鳶抱在懷裡,抱得頭腦片空白——隨即,後背上感到兩道冰冷的視線,寒毛站立——扭頭,鳳正冷冷的看著對“姦夫淫婦”,好像要用視線直接凍死他們。
——好冷。
木鳶很“溫柔”地拍拍的背,在耳邊低語,“不怕,抱緊些就不冷。”
背上的視線又冷幾分,寧弦哀怨地抬頭看著木鳶——抱緊更冷。
姦夫淫婦的眉目傳情還沒有結束,鳳已經大步走過來,冷著臉揪住寧弦,從木鳶懷裡扯出來,推開臂距離。基本上,寧弦已經可以預見自己未來的人生——小爺還沒扶正呢,就樣,要扶正的日子還有法兒過麼?
木鳶看著他們兩人,突然開懷地仰大笑,自個笑夠,恢復臉曖昧地湊近鳳道:“別麼小氣巴拉的,別忘可是比先來呢,怎麼也該尊敬下個二爺吧?嗯?”以前麼多年都沒給他找到捉弄鳳的機會,回不玩他個夠本怎麼行?
不過鳳似乎都不買他的帳,拎回寧弦便冷冷的給句:“木鳶,可以滾。”
搖頭嘖嘖,真是都沒有同門愛呀……
他悠然地看著鳳把寧弦拎走,也不見惱意——他的眼光果然沒有錯,對的樂子還真有得瞧,不過們兩個似乎都忘記些事情……他真想早日看看,等他們回到魔教,幽冥和極樂會亂成什麼樣子。
回到客房所在的院子,遠離木鳶,鳳便丟開寧弦,扔下句:“自己過的事情儘快辦好。”
撓頭,什麼小爺啊,才剛進門就邀封討賞的。
正對著鳳的背影撇嘴作怪,突然鳳又轉回來,寧弦時沒收住表情險些嘴角抽筋,鳳冷笑下,似乎並不意外在背後作怪,走回兩步,低下頭,趁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在嘴唇上輕啄,唇角瞬間勾起抹若有若無的笑,如那日的湖邊,和高塔之上。
寧弦怔怔,每次看到他那隱約的笑意,心臟便有微微的停頓。看著鳳再次離去,抿抿唇,該不會……他走回來特地就為個“吻別”吧?鳳有的時候……嗯,真不知道讓人什麼……只是心裡,微微有竊喜。
轉身正要走,抬頭,卻見幾日未見的慈笙正站在旁,驀地臉上發燙。
“慈、慈笙,”真是奇怪,鳳曾經光化日大庭廣眾的親,都沒有臉紅過,為什麼被慈笙看到,就覺得如此臉上發燙……對呢,慈笙和那些沒有節操觀念的魔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