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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大人,人道是在官場待得久了,多少會染上一些官場的習慣,只見那人沉下了臉,似是生氣時候的模樣不自覺地便顯出了幾分不怒自威的官場架勢來。
江小魚小心的私下扯了扯林子清身下的衣襬,仰著頭小聲地喚了一聲,“爹爹。”
林子清忽而似是自嘲了幾聲,道:“我竟與幾個男人不像男人,也不似個人樣的傢伙較個什麼勁。”
楚留香摸了鼻子,只好正色道:“是極是極。”
胡鐵花又抹了把自己手臂上騰起的幾十個疙瘩,道了幾聲,“乖乖。”
忽又聽聞酒樓樓下又傳來了一陣那叫人聽著厭煩得很的細聲細氣的聲響,“樓上的幾位公子,不若也一同下樓來一敘可好?”倒是眼尖,瞧見了酒樓之上不止一位公子。
默了半晌,隨後又只聽得“嗖嗖”兩聲,自那酒樓之上竟是忽然擲下了兩個酒杯來,那兩個酒杯向著未娘子便擲了過來,經了空中,竟發出了兩聲尖利的破空之聲,可見那擲杯之人內力之雄厚,使力之巧勁,是個少見的高手。
張帆抽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闊刀便要去擋那兩隻酒杯,這人雖說話舉止盡皆都像個女子,使得武器卻是比尋常闊刀還要重上十倍不止的特質玄鐵闊刀,天下能使得這把闊刀的也算是寥寥無幾了。
然而,便是那把闊刀抵在胸前要擋了那兩隻酒杯,也迫得這人一路向後退了十步不止。
隨後又只聽得喀拉地兩聲。
張帆強忍住了喉間湧上的一股甜意,只道了聲,“晚輩得罪。”
杯碎,刀裂,人傷。
……
胡鐵花愣了半晌,忽然笑罵道:“老臭蟲,你拿著你自個兒的酒杯送下去了也就是了,怎生又將我的酒杯送於那不男不女的作甚?”
楚留香道:“你莫不是嫌得那酒杯太小,於你喝著實在不過癮,我現下幫你扔了下去,也正好讓小二幫你換個大一點的酒具豈不是更妙?”
第99章
“你……且好好休息。”楚留香摸了鼻子;只道了一聲。
林子清面上似是稍顯了幾分疲色;神色稍緩;正欲張口說話,言說幾句。
話未言說;香帥卻已止了那話;只笑道:“你莫非忘了,你原還有兩條性命是我救下的?刑場一命;海上助你出移花宮;兩條性命。”
“蝨子多了尚且不怕癢癢;你欠下我的裡裡外外又何止這區區兩條性命?債多了也就不怕壓身了;你當真不願……我助你了結了此事;此事卻是再方便不過了。”說來;也不過只須香帥出口一句話的事情;道是江小魚是他楚香帥的親傳關門弟子,江湖上敢不予了他楚香帥的面子的人到底還在少數。
林子清心道,江湖上只道楚留香是個如何俊秀無雙的風流灑脫的人物,武藝超絕,踏月留香,便如一月下君子翩翩而來,好不瀟灑。
江湖傳聞中的楚香帥豈非正是個俊秀,溫潤無雙的濁世佳公子一般的人物?江湖更有傳聞楚香帥許是昔年夜帝親傳弟子,論地位及其武功,天下少有人能出其左右,行走江湖數十年,不曾傷一人性命,江湖傳言雖出入有無,但其武藝和在江湖中的地位卻是做不得假的。
俊秀,風流,多情,仁義,武藝高強,偏又風度翩翩……江湖傳聞雖多有偏頗,然而於楚香帥,卻倒是不差的,然而,卻只好似將這人……刻劃得太過神性,完美……
倒是現下意外見了香帥的神看似難得的幾分失落,落了幾分神性,此時倒卻反而顯得真實了許多。
“……怕是非我不可。”林大人斟酌了片刻,終於還是遲疑著說道,“……怕非能以一言蔽之。”
楚留香道:“江小魚是玉郎江楓的兒子。”
林子清道:“是。”
“初見江小魚之時,這小孩天賦根骨雖亦是極佳,我卻不願動了收他做徒弟的念頭,你可知為何?”楚留香抿了抿唇,忽而說道。
林子清不禁嘆道:“戾氣過重,不宜習武,勉強為之,傷人,亦可傷己。”
“不錯。”楚留香摸了摸鼻子,隨即便苦笑道,“因而,從那時起,我便開始疑心這小孩的身世想必是不簡單的,小小年紀,便懷有這般深切的仇恨,想必是身懷血仇之人,最不濟,也是殺父殺母之仇。”
“方才,花瘋子聊到了移花宮,我便見你右手帶著玉扳指的食指磨著幾下杯壁,言談之間也似在刻意迴避,便知此事有異。”楚留香頓了頓,道,“江小魚……他姓江。”
林子清緩了緩面上的神色,道:“香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