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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城的時候,讓老爸幫忙聯絡一下這個人,看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資料。
徐平這傢伙對玩兒一類的事情不感興趣,於是拜託了唐雲馨給她弄了一張參觀證。這張參觀證是專門參觀北京各大駐紮部隊的,這下子徐平高興壞了,準備好好看看北京的衛戍部隊的面貌。我終於又清靜了,每天被他煩的不得了。我在北京一直住在唐雲馨家中,讓徐平也搬過來,這傢伙竟然說不當我們的電燈泡,堅決住酒店。我這幾天也一直觀察著對面監視著我們的人,並沒有很發現很特別的舉動,還是一如我們走之前的樣子。
過了幾天在唐雲馨家中吃飯的時候,唐雲馨跟我說,已經聯絡好了拍賣行了,是嘉德拍賣公司的一位經理。這位拍賣行的經理對於我們要拍賣的東西很感興趣,準備明天和我見一面。
這個時候唐雲馨說:“當我提到你的名字的時候,我感覺他似乎是認識你,感覺跟你很熟的樣子。”
我愣了一下,我沒有在拍賣行工作的朋友或者是認識的人,怎麼會有一個跟我很熟的人。不管怎麼樣,既然對方提出要見我,那麼我就去一趟,順便帶著我們帶出來的東西。順便問問行市,我雖然也能對這些東西估出一個大致的價格,但有的時候也許和市場脫鉤,還是提前打聽一下最近的行情如何。
第二天,我帶著那幾件小的東西,讓徐平揹著他的那幾個青銅編鐘,誰讓他弄出這麼大個東西。唐雲馨告訴見面的地方是在日壇公園的一處高階飯店,人家已經預定好了包房等著我了。日壇公園離嘉德賣行的總部很近,離唐雲馨住的中關村這裡也不算太遠。我向唐雲馨借了她的車,我不會開,但是徐平是特種兵,他連坦克都能開,都有特別駕駛證。怎麼著去趟高階酒店,不能掉價,還是開輛好車最好。
到了日壇公園一處酒店,我們還沒等向大堂經理報出要找誰,但是大堂經理就好像知道我們要找誰一樣,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很豪華的包間。我們到了包間一看,已經有一個人等在了那裡,正背對著我們看著窗外。
聽見我們的開門聲,我正要問是不是我們約好的人,但是這個人竟然轉過身來了。我一見,面熟得很,仔細一看,原來是他。怪不得唐雲馨說這個人跟我很熟,還要指名道姓的見我,並且還是他請客。只見他笑著繞過餐桌,向我走過來,伸出手。我很詫異,怎麼他會在這裡,成了嘉德拍賣行的人。
這個傢伙叫崔玉帥,是金陵大學歷史系的畢業生。我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他曾經和我在淄城市文物考古局一起共事過,我們是在同一年考中的公務員進入的文物系統。並且分在了一個部門,曾經參加過一支考古隊,而且相互之間恩怨頗深。
在四年前的時候,淄城曾經修建過一條公路,這條公路從淄城的北邊的農村穿過。我們都知道淄城市原來是齊國的故都,地下的遺蹟和墳墓數不勝數,故此淄城市又被稱為“地下博物館”。這次修建公路的時候,竟然也發掘出一處遺蹟,而且規模很大。
我們文物保護局接到施工單位的報告,然後又經上級的委派,專門組織了一支考古隊就奔赴遺蹟現場。因為我們文物保護局並不像是那種稅務工商財政系統的一樣,人很多,所以我們這幾個剛來的也被編進了考古隊。於是我和崔玉帥都進到了這支考古隊,樑子也是在這裡結的。
這次發掘的遺蹟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龍山文化的遺蹟,出土了大量的精美的龍山文化時期的陶器。在這些陶器中間,其中最為讓人驚歎的是幾件蛋殼黑陶,真是精美絕倫。就在我們緊張發掘的時候,工地上就出事了。
因為工程量太大,而且考古發掘不能像是工地一樣大剷車直接上場。我們必須是一點一點的清理出來的,為的是避免破話地下的遺址和地下豐富的文物,我們都戲稱自己是是用牙刷和挖耳勺工作的。雖然這些都是開玩笑的話,但絕對誇張不到哪裡去。、
我們晚上輪流在遺址考古現場,除了我們考古隊員以外還有專門聘請的保安。只不過我們保護的是那些發掘出的東西,而他們保護外圍。我們已經將很多重要的文物運送到文物局和博物館了,剩下的都還在發掘之中,我們堅信還會有更多的驚喜在等著我們。
在考古發掘的第三天,發掘現場就出事了,發掘遺址遭到盜挖而且肯定有文物已經失竊了。我們在之前已經確定好了很多地方在古代是做什麼的了,這次遭到盜挖的地方是我們確定的祭祀的地方還有生產陶器的作坊。我們經過很仔細的排查,發現這些竟然是行家做的,也就是有專業的考古知識的人做的,因為他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