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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拿著的那條玉帶帶給他們看看,希望能夠把這條玉帶的主人範圍再縮小一下。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位研究秦漢的時期的老教授跟我說,這條玉帶的主人不可能是趙佗的親信,只能是趙佗的後代,而且是最親近的人。
他告訴我,在1984年的時候,那時他剛剛分派工作兩三年。在廣州象崗山發現了南越王趙昧的墓葬,其中有一條這樣的腰帶,但是品相遠沒有這條好。那條玉帶是在趙昧的一個陪葬墓中發現的,這個陪葬墓是趙昧一個心愛的兒子。所有他下結論是這條玉帶應該是趙佗專門賞賜給他的兒子或者是孫子的,並且賞賜的物件是極得趙佗的喜愛。
我很奇怪,於是問他:“那老師您為什麼但斷定這隻能是給趙佗兒子或者是孫子的,據我所知趙佗活了很大年紀,在那個年代五世同堂也很常見,不會還有其他人?”
老教授聽了我的問題對我說:“原先我以為是也有這個可能,後來我們接連開啟了三座陪葬,都是趙昧兒子或者是孫子的,都沒有這樣的玉帶。後來趙嬰齊的墓,也就是第三代南越王的墓葬也被髮掘,你知道趙嬰齊的墓葬已經被盜過了。我們經過搶救發掘,在趙嬰齊的墓中的壁畫上曾經見到趙嬰齊也有一條這樣的玉帶,上面的圖案不一樣,鑑定後也是趙佗賞賜的。上面記載著這種玉帶是用搏絲九轉的手法制造而成的,現在已經失傳了,就是想仿製也仿製不了。這種織造手法在那個時代也是很罕見,僅有區區數人會,而且難度極大。你知道那個時候抽取極細的金銀絲是一種很高技術,在秦漢時期金銀絲抽取幾乎少之又少。”
我點了點頭,看來老爸說的沒錯,看來是南越王墓中出土的東西的確能夠給我們一些線索。我突然對這個趙嬰齊的墓很感興趣,我問他:“這個趙嬰齊的墓葬被盜了,誰給盜的?”
這位老師笑著說:“這個人可是鼎鼎有名,就是三國時期的吳王東吳大帝孫權,他手底下的那群淨水官給乾的。這個孫權因為軍費盜墓嚐到了甜頭,想要到趙佗的墓葬,後來全軍覆沒,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
我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這下膠帶上的名字已經基本上快要湊全了,就剩下了士燮這個人了。我又問他:“那您知道士燮這個人嗎,我查過相關的資料,只知道他也是三國時期的人,其餘的東西就很少了。”
老頭兒想了一會兒說:“我和你知道的差不多,也是僅僅知道他是三國時候的人,好像是也是東吳孫權的人。據說對嶺南的開發也很有貢獻,不亞於秦末漢初的那個趙佗。”
來我們又聊了很多,大都是學術上面的的事情,能夠得到的有用的東西很少了。在這期間,老頭不斷問我這條玉帶是從哪裡來的,要是捐給國家肯定是個很大的貢獻。我隨便找了理由給敷衍過去,嘴上關於捐贈還是答應著。我心裡想,這是灑家玩命帶出來,一分不給的就被國家徵用了,我還沒有無私到這種地步。這算是我們辛勤勞動得來的,並不像是那些腦滿腸肥的官員,只知道吃老百姓的。
我向他告辭,這下子有了點方向了,終於知道這個那個膠帶上面的幾個人之間的關係了。趙嬰齊是是趙昧的兒子,趙昧是趙佗的兒子,他們是父子三代。那個死在秦皇長生府中人按照年代計算,應該是趙佗的一個孫子。
終於算是將南越建立者趙佗的資料找了個七七八八,結合我們之前得到的資料,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方向可能要指向兩廣地區了。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第六章 昔年的恩怨
走出秦嶺大山,那個女孩兒也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姑娘竟然不辭而別了。我們在她的床頭髮現了幾根膠帶,上面寫滿了關於這次的事情,似乎是她故意留給我們的線索。
我們從陝西眉縣回到北京,我拿著從長生府中帶出來的東西請教了很多的人。在請教的過程中斷斷續續的將趙佗的資料收集整理起來了。在拜訪一個老教授的時候,他和我講起了趙佗、孫權還有士燮一點關係。
這個孫權是一個盜墓者,把南越第三代王趙佗的墓給盜掘了。至於這個士燮,我現在只知道他是東吳孫權的人,其餘的並不知道。我在國家圖書館裡面查了一下有關是士燮的傳記,也只是說他是三國時期東吳駐紮嶺南的一方軍閥,對嶺南開發貢獻很大。
據說國內關於這個士燮的記載不是多麼多,遠沒有越南記載的多一些。我在之前已經拜託了父親幫我找幾個能夠研究南越王國曆史的人,老爸說有個越南胡志明大學的教授,是當年在國際學術交流的時候認識的。等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