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非庸輩,誰知方觸及對方手時卻大叫一聲,倒退好幾歲。
水一方忙將由羅公遠改造過的饒力的兵器——火杵收回衣中。
陳世通陡然動容,心道:“果然不出所料,此人的確是會家子,剛一出手便將鳴兒震退幾步,著實了得,料來功夫也未必在我之下。”
閔正鳴更是心驚,他的手微有燒灼之感,知對方內功遠超自己,而且練的不知是什麼邪門武功,唯有水一方自己知道:“我他媽哪有內功?”
師叔侄三人單憑方才一舉,竟未瞧出對方武功路數,心下皆猶疑不定。陳世同猛然想到一個姓水的大人物,忙問道:“不敢請教少俠,閣下跟水宗沛水大俠是何關係?”
水一方隨口胡謅道:”他是我兒子。這你都知道了?”他聽“宗沛”二字,估計是個男的,至於大俠麼,歲數少說也要超過三十方才可稱,但水一方又不愛居下,故此胡言。
陳世通見他如此玩世不恭,居然敢當眾辱罵水宗沛,還稱其為兒子,那定然並非其後人了。要知武林人士即便騙人,或有重大圖謀而施以計策,也斷然未有將自己父輩祖輩亂罵一通的,如若有,那便真是無恥鼠輩了。
此時店門外忽地湧進五六人,水一方向外望望,知進來的是頭目,門外早已被部下圍滿。最前一老者鬍子亂蓬蓬的,面如灰鐵,如村夫一般,但劍目滾動,怒芒四射,宛若利箭,衣著極其華麗,與其形貌太不相符,他厲叱道:“不相干的,全出去!”
店裡剩餘食客大半都爭搶著逃出去,肅殺之氣,鏘然若鳴,唯有兩人未走,水一方回頭看那兩人,一個正值壯年,相面平平,既高且瘦,眼睛卻大如銅鈴,從方才到現在他一直在吃雞,店裡靜到只有他吃雞的“吧嗒”“吧嗒”聲。
另一人是個姑娘,約有二十三四歲,姿色平庸,卻也白膩清雅,她並無笑容,可說是面無表情,手裡舞弄著閃著油光的木筷。
水一芳暗忖道:“我也吃飽了,趁現在趕快出去吧。”剛一起身,陳世通一把拉住他道:“兄弟莫怕,無甚大事。”他恐水一方催動內力如傷閔正鳴那般傷他,只用兩個根手指,可單這兩根手指已令水一方痛楚難當,卻又不便溢於言表。
那為首的老者坐了下來,身旁四人各分站其左右兩側,有三名男子,一名十六七歲的女子。那女子頭戴束髮寶冠,秋波如水,瓊鼻玉齒,一望之下容貌婉約,風姿嫣然,實是不遜於谷幽憐,可謂傾城佳人,而身披錦衣麗裘,於柔綺溫美之中更添華雅高儀之風,她也不笑,只是怒目直視那震南幫三人,者倒使她顯得愈發迷人。
水一方看了看另三個男子,長相嘛都不錯,只是他們都不去怒視對手,而是不約而同地盯著那女同門看。
陳世通舉起酒杯道:“袁大俠,不遠來此,定是疲勞,請了一杯去。權作洗塵。”
那老者重重哼了一聲,登時英姿勃發,眼中精芒大盛,頗為威嚴地說:“陳世通,爽快說話,我敬你畢生奇莊主英名赫赫,讓你先出手,來吧。只要你勝過我任何一個徒弟,老夫都不會再提那仇了。”
陳世通想如此大仇你豈會不提,但這話擺明是炫耀自己,瞧我不起,卻又對袁衝的武功頗為忌憚,忙客氣道:“袁老英雄教出的弟子,那還有得說,在下心服口服,無須動手,只是此事確非我等所為,你真是尋錯仇家了。”
“你胡說!”那女子朱唇開啟,似銀鈴驟響,鶯啼繞耳,“我師姐若非給你陳世通所殺,背後又豈會留下拈星掌印?”
陳世通駭然道:“尊師姐是為拈星掌所殺?”
女子怒道:“何須裝腔作勢?”
陳世通嘆了口氣,肅然道:“姑娘,你真的誤會了,在下承認拈星手為我獨門絕技,天下確再無第二人使得。但這功夫在名家瞧來又何足一曬?更未見得高深到無人可仿。再者說,我陳世通也五十開外了,若真不枉‘世通’二字,又豈會在下手時留下印跡給你們當證據?依在下愚見,是有人惡意嫁禍老夫,令震南幫和火雲門這江南最大兩派起爭執,以坐收漁人之利。”
那女子怒氣微斂,復又說道:“教我憑什麼信你一面之詞?”
陳世通不由怨氣迭生,道:“老夫哪裡料到會有此事發生,又安能提前備好證據?”
袁衝認為陳世通的話不無道理,便道:“陳二當家的,你若真沒幹這等事,也確需找個證據,否則你換作我,又如何信服?”
陳世通忙道:“袁大俠深明事理,老夫感銘五內。”繼而瞥了那少女一眼,似暗指你太不明事理,又道:“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