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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與“安”正指安祿山,“安”字下有一女。“安史之亂後,玄宗方才省悟。後玄宗為太上皇,傳令塑張果、葉法善以及羅仙師公遠三仙之像於觀中,永世虔奉,香火不絕。本書乃武俠小說,不關神仙方士之事,但古典說唐話本皆有提及羅公遠,明代鍾惺編次《混唐後傳》,著墨尤重,故此本小說也有涉及,此中羅公遠乃一風塵傲士,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可說是一位傑出的古代科學家、人類學家和心理學家,甚至可以是來自……未來之人或外星異族,因為一部小說或一篇故事中未必每個人物都有線索可循,譬如《天龍八部》中的灰衣無名老僧,金庸先生說他其實是佛的化身,羅公遠作為一個神秘的人物,僅僅穿插於此,與本注小說的大線路無關,而且“羅公遠”之名完全可以是杜撰,他究竟叫什麼已無從考究,但這也根本不重要,抑或他真的存在過,使得人類歷史中的某一時期具有了不可捉摸的神秘性。)
第五回狂明怪侶競留連
水一方自與羅公遠一別,南下游玩,不覺已半個多月。一日至杭州,但見往來遊人如織,金鼓喧天,笙歌鼎沸,好不熱鬧;斜陽江袖,招花揚柳,廬舍毗接,古道相連。西湖晶瑩,沙明水淨,一泓宛然,映日清光滴露,風光無限,弗愧江南名城。
已入集市深處,不覺腹中飢餓,先祭五臟廟,於是登上一座酒樓,見眾江湖豪客三巡已酣,傳斛送盞,呼盧喝雉,桌上的珍饈佳釀陣陣濃香入鼻。但水一方沒念過多少書,對江南名吃不通,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人家大吃海喝,當真難受,不過復仔細一想也好,自己身上已然羞澀,簡單點吃完了再賴帳時也好說話,便只要了兩隻烘餅,一碟肉丁,一壺淺茶。
水一方隨手攬過一把椅子坐下,玩弄了一會兒筷子,又不安分地四下打量著周圍的食客,不料身側一桌三人中有一背闊三亭、腰大十圍的黑臉膛漢子適巧與他交目,豹眼環瞪,喝道:“你看什麼?”
水一方本不願惹事上身,只是天性愛搬舌弄嘴,不由反唇道:“我怎麼知道是個什麼?”
那漢子勃然作色道:“你說什麼?”拾起桌角橫放的單刀,打算過來,旁邊一灰衣老者順手一拉道:“算了,莫與那潑皮一般見識。”
另一青衣大漢道:“就是,馮師兄,你這霹靂火爆的脾氣若再改不了,師父他老人家便更不願帶你出行了,還是少惹事生非為妙。”那馮師兄怒氣未平,又瞪了水一方一眼,水一方覺此人莽得有趣,索性再回敬一眼。馮姓漢子懾於灰衣老者之訓,不便發作,只得強忍。
那灰衣老者目如鷹隼,暗忖道:“這人行為怪異,說不定是個硬手,不若交個朋友,過會兒跟火雲門的人談事,他也可以算作幫手。”當下站起,找來一盞杯,斟滿酒,端到水一方面前道:“這位小兄弟想來不是本地人?”
水一方從咀嚼聲中擠出一個模糊不清的發音:“嗯。”
灰衣老者不由心下不悅,暗道:“此人怎麼如此無禮,若然非是大有背景之人,斷然不敢對我這般不恭。”又道:“閣下既初來乍到,就是老夫的貴客,這些粗茶淡飯實是不宜充飢,不若就由老夫坐東,到老夫桌上喝幾杯,暢談天下事以聊申萬感,未知如何?”
水一方瞄了一眼他桌上的菜,見又有魚又有鴨,忙不迭地點頭道:“甚好!甚好!”
老者笑道:“小兄弟真是爽性之人。老夫陳世通,江湖人稱‘拈星手’的便是,是杭州震南幫的二當家,這兩位是在下的師侄馮正材、閔正鳴。還曾請教閣下的萬兒?”
水一方搖搖頭道:“我什麼也不是。我叫水一方。”
陳世通一皺眉忖道:“這小子聽了我的名號居然面不改色,便是外地人,只要在江南武林就都知我震南幫的威名。他究竟是裝傻賣呆還是……”他怎知水一方不久前仍是一市井之徒,對當今天下武林局勢毫不知悉。又問道:“水少俠,敢問閣下師承何派?”
水一方不耐煩道:“你怎地這麼煩人?”忽得站起身來。陳世通是習武之人,很自然的扎穩下盤,雙手急推,準備迎招。誰知水一方卻撇開他,大大咧咧的坐到他的桌上,撕下一條鴨腿吧嗒吧嗒吃起來。
陳世通好不尷尬,示意閔正鳴。閔正鳴會意,借敬酒要試水一方武功,便端酒遞來道:“水兄弟,適才我馮兄弟多有得罪,還請見宥。閔某敬你一杯。”
水一方擺擺手道:“不客氣,我不喝酒。”
閔正鳴假意拉過水一方的手,道:“水兄弟太不給面子了吧?”說話時手掌已使上了七分內勁。閔正鳴武功得自震南幫幫主其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