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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野虎喝了口茶道:“其實也沒什麼樑子,我跟他們本來就立場�異,各有各的志業,他們的職責是肅清奸宄,我卻是個山大王,這兩者之間是明確的對立,他們想抓我,我不想被抓,如此而已。
有一次我還差點被逮去蹲苦窯呢。
世間的事就是如此奇妙,如果沒有像我這些弟兄們去犯法,那他豈不要失業了嗎?所以我們是互相依附存在的。
事情是在兩年前,我在山裡窩得無聊,打算到峨媚去瞻仰佛教勝地,不料行蹤不密,路過重慶府時,被羊氏兄弟給盯了,我沒在重慶落過案,所以不以為意,想不到他們卻擺起陣仗,一言不語就卯起來了。去他王八龜孫的,他們居然另外請了用毒高手,還好我發覺苗頭不對,立刻溜之大吉,中了點毒沒要了我的命。
誰知道羊家那個最不成材的推山掌羊殿鳳,硬是發了羊癲瘋,在外面胡吹瞎吹,說我那次大敗而逃,以顯他們的威風,我對這種傳言根本鳥不甩他。
憑良心講血們的老大渝州一劍羊殿康我沒見過,那天出面的是老二推山掌羊殿鳳和老三花中狂客羊殿孝,以他們兄弟倆的武功,一對一保證他們灰頭土臉,一對二我都未必會輸,那天是因為有個身份不明的用毒高手幫他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這就是虎落平陽被羊欺這句話的由來。”
藍曉晴道:“原來如此,前輩什麼時候採取報復的?”
武陵野虎訝然道:“你怎麼知道我會進行報復?”
藍曉晴笑道:“想當年耳,以前輩好強的個性,絕不可能忍氣吞聲打斷牙齒和血吞,而且報復的手段必然使他們十分難堪,他們才會千里迢迢處心積慮,甚至勞師動眾的前來攻擊五虎山寨了。”
“姑娘冰雪聰明,事情正是如此,我對他們很感冒,他們也很傷風——敗俗,此地本非重慶府轄區,他們只是一府的地方官,無權越區辦案,再說我袁某人在官府中並無案底,他們抓我只不過想樹威而已。
我的個性本就好強,豈容得他們胡搞瞎搞?
三個月前,我秘密潛抵重慶府,夜探巡補房,趁推山掌羊殿鳳熟睡時制住他,剃了他個大光頭,又循本寨旗子提供的線索,直搗羊家宅邸,羊家在城外的別墅可真大,樓閣亭臺水榭一應俱全,我找了半天都沒找著。
後來我聽到一些奇怪的聲息,嗯嗯啊啊的還帶著喘息,我以為有人要死了,忙趕過去一看,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老方道:“你不是說有人快要死了?”
武陵野虎笑道:“不是,是花中狂客在玩妖精打架!”
老方忙問:“那是什麼遊戲?好不好玩?”
武陵野虎微赧道:“那不是玩,他們在‘做人’。”
“做人?人是用做的嗎?要多久才能做一個人?”
武陵野虎道:“正常的話是十個月。”
“十個月才做一個人有必要加夜班嗎?”
什麼話,那不是加班,那是正常班……幹嘛提這個?
藍曉晴早已羞紅了粉頰,益增嬌豔嫵媚。
“他們正在欲仙欲死之際,根本未提防外人闖入,我用兩粒小石子就輕易制住他們,我把他們照床上疊羅漢原姿勢不變綁在一起,放在十字街頭示眾,大大刷了他們的面子,這檔事想起來就很爽。”
想起得意處,武陵野虎不禁軒眉大笑。
“前輩未免太捉狹了些。”
“我本來就是野性難馴,對付羊家的手段,我認為一點都不過份,只是這次玩笑開的太大,得罪了另外兩個人。”“為什麼?”
“你們知道和花中狂客表演醜劇的女人是誰嗎?她就是歌謠當中‘粉洗烏鴉白不久’那兩隻烏鴉之一。”
藍曉晴訝然道:“是毛家姐妹?”
“正是那兩個淫娃。”
老方惑然道:“她們為什麼會被稱為烏鴉呢?”
武陵野虎解釋:“烏鴉本來是黑的,用白粉洗過一時看起來是白的,只是白不久罷了,這兩姐妹粉黛佳人毛蜜蜜和粉墨佳人毛蓉蓉,外表雍容高貴美絕塵寰,骨子裡卻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娃。
推山掌是重慶府的三班總捕頭,藉身份掩護包賭包娼,黑白通吃,坐地分贓,花中狂客會和毛家姐妹搞上一腿不足為奇,這兩姐妹憑美色和身體到處騙武藝,是男人都很難拒絕,所以她們所學極雜,藝業甚至比羊家兄弟還強。
說實在話,羊家兄弟沒什麼了不起,渝州一劍羊殿康稍有俠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