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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惠袍不爽,他那便宜老爹鄭遊斌比他更不爽。
原先站在外圍觀戰的鄭遊斌,看著兒子被壓制的只能捱打,急得直跳腳。
尤其看到方才趙毅明明露出了一個極大的,若是抓住便能一擊制勝的破綻,自己那傻兒子居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放過去了,鄭遊斌被氣得怒火攻心了。
想想自己被庖丁那個胖子吃的死死的,自己兒子看來也要弱那死胖子的徒弟一頭,當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親自上場,逮住趙毅狠狠地揍上一頓啊。
於是罵罵咧咧的鄭遊斌分開擋在自己前面的眾人,一個勁地往擂臺邊擠,直擠到了一眾弟子的最前沿,離擂臺不到一丈的地方才被裁判攔了下來。
按約定俗成的規矩,當擂臺上有自己弟子參戰之時,授業恩師應該遠遠避開;鄭遊斌這般行為,實是不妥;但這畢竟不是明文規定的規矩,而且看鄭遊斌火冒三丈一副誰敢惹他他就揍誰的無賴模樣,過來勸阻他的那位弟子也是心裡發怵;轉頭看看依然站在最外圍的胖子,只見胖子嘴角撇了撇,白眼一翻仰頭向天,一副不屑計較的模樣,這位弟子不禁鬆了口氣。
看看場外還有數十位金丹真人呢,所以這位弟子也就不再強勸了,量他鄭遊斌也沒這個膽子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鬼。
鄭遊斌打的主意其實很簡單,父子之間總有些外人聽不懂的體己話,若是遇著方才這樣一擊可勝的機會,鄭遊斌思量著能指點兒子一二呢。
接下來的十幾個回合,鄭遊斌不住地大呼小叫,連高臺上的廣宇真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鄭博奇也覺得鄭遊斌太過分了,向廣宇真人請示了幾句,將一旁服侍的雜役叫了過去,吩咐他過去讓鄭遊斌閉嘴,這兒子,真是太丟他的臉面了。
便在此時,趙毅飛劍疾刺,鄭惠袍自下而上進行格擋,同樣的攻防在這三十幾個回合裡已經重複多次,每次都是雙劍一觸,趙毅立馬收劍,然後立刻攻擊,鄭惠袍根本沒有機會硬磕趙毅的飛劍。
但是不知道是趙毅久攻之下乏了力,還是判斷出現了失誤,剛剛這一下格擋,“鏘”地一聲,居然結結實實的將趙毅的飛劍磕的遠了些。
高手之爭,只爭毫釐,毫釐之差,立判生死!
機會啊!
小七臉上那憊懶的笑容突然消失,呼吸瞬間頓住。
“殺!”擂臺邊的鄭遊斌血灌瞳仁,怒喝一聲。
高臺之上的鄭博奇雙拳一緊,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原本還有些猶疑的鄭惠袍一聽鄭遊斌的怒喝聲,再無猶疑,劍指一定,急速前指,飛劍“唰”地一聲帶著森森寒光直取趙毅項上人頭。
趙毅的飛劍無論如何都已經來不及回防,周圍的裁判瞬間將自己的精神提到了巔峰狀態,只要鄭惠袍的飛劍接近趙毅的身軀,便立即出手攔截。
之前趙毅用飛劍逼住韓靈兒的脖子,已經讓擔任裁判的幾名騰雲期弟子大失顏面,要是當時趙毅沒能控住飛劍,韓靈兒腦袋被砍,只怕自己幾人難辭其咎。
而這次,沒看鄭惠袍已經閉上眼,全憑神識馭劍了?可見這一擊是盡了全力的,不可能再有留手,這樣一劍若是攔截不掉,趙毅鐵定是完了。
“唉……”輸贏將定,圍觀眾人一聲嘆息,似乎已經看到了趙毅被飛劍及身之際,由裁判護住性命,同時也將極其可能拿到的第一拱手讓了出去。
嘆息聲剛剛發出,卻見趙毅左跨一步,身後負著的劍鞘掙斷了繩索,吞口朝上,瞬間迎上了鄭惠袍的飛劍。
“咦”眾人驚奇無比。
方才一聲嘆息未必,驚奇之聲又起,迴盪在廣場之上,分外的悠揚動聽。
“嚓。”飛劍入鞘,眾人感覺腦筋不夠使了,鄭惠袍的劍入了趙毅的鞘,這是什麼情況?
眾人發呆的當空,趙毅雙腳飛速踏出,斜步七星,身影瞬間消失!
這又是什麼狀況?眾人繼續發呆,廣場之上一片安靜。
閉著眼睛的鄭惠袍忽覺自己的飛劍擊中了一個物體,但可以肯定不是趙毅的身軀,難道是飛劍已經及至趙毅身前兩寸,被裁判收走了?
那自己豈不是贏了?
第一!大比第一是自己的了!
興奮無比的鄭惠袍睜開眼來,他要看看唄自己在全宗面前擊敗的趙毅是一種什麼樣頹喪的表情!
眼睛剛剛睜開,首先看到的是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然後是一個手掌自左向右朝著自己的臉龐狠狠摑了過來。
“啪!”
手掌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