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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靈兒一直以來都有心要給鄭惠袍留個好印象,不過鄭惠袍行事雖然囂張跋扈,修煉卻很是用心刻苦,對女弟子的暗送秋波之舉根本不屑一顧。
韓靈兒暗戀鄭惠袍,一直是半公開的秘密;在如此重要的時刻,她怎麼可能給自己心儀之人添堵呢?所以眾人斷定,他無論挑戰誰,一定不會挑戰鄭惠袍!
只是幾息時間,韓靈兒看了看師祖周長老,見周長老微微點頭,便果斷地做了決定。
監場的朱玉清長老在得到回答之後,高聲道:“韓靈兒……戰……趙毅!”一揮手,號架上少了韓靈兒和趙毅的號牌。
一聽韓靈兒挑戰的是趙毅,場間一片譁然,一眾金丹真人紛紛將鄙夷的目光投向周長老。尼瑪,真是太無恥了!趙毅再怎麼說也救了你徒孫的命,明知道韓靈兒不是趙毅的對手,還強行挑戰,不就是為了想盡可能地耗去趙毅的真元念力,為鄭惠袍奪冠創造條件嘛。
見過趙毅上午展示的如臂使指般流暢迅捷的馭劍手段,沒有人認為韓靈兒會是趙毅的對手;很顯然,韓靈兒若是挑戰第四或者第三,那是完全符合實際的做法;但是挑戰第一,……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能做出這決定,只能是周長老和鄭博奇之間的約定。
一直閉目養神,對場上戰況漠不關心的趙毅,聽到朱玉清長老叫到自己的名字,趙毅睜開眼看了看已經先行向擂臺走去的韓靈兒,笑了笑;站起身來,不疾不徐的跟了過去。
韓靈兒在場上站定,目光瞟向鄭惠袍,鄭惠袍原本就一直看著韓靈兒,目光一觸,韓靈兒分明地看到了鄭惠袍眼中那一絲感激之色,頓時心如鹿撞。
再看到鄭惠袍衝她微笑著點點頭,韓靈兒心中一亂,也微微的笑了起來,迷迷糊糊地點著頭,“他對我笑了!他對我點頭了!天吶,我是不是在做夢?”俏臉頓時緋紅,如同喝了陳年老酒一般。
“咳,咳!”不合時宜的咳嗽聲響起,將正迷醉著的韓靈兒驚醒。
被驚了好夢的韓靈兒分外惱火,循聲望去,卻見對面一個抱著雙臂的少年,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韓靈兒雙眼一瞪,張嘴便要罵。
趙毅一努嘴,朝周圍使了個眼色;韓靈兒向四周一看,見無數人的眼睛都看在自己身上,猛然醒轉,自己正在擂臺之上,要和對面這少年鬥劍呢。
想著自己這傻傻的樣子都被人看了去,心中秘密大白於眾人之前,心下又羞又急又惱;看看趙毅似笑非笑的樣子,頓時勃然大怒,嬌斥一聲:
“趙毅,我要殺了你!”
劍指一起,身後飛劍頓時出鞘,狠狠刺向趙毅。
趙毅笑了笑,依樣畫葫蘆,也使了飛劍攔住攻擊。
……
另一邊,排名第五的秦誠瑞選擇了挑戰第三的劉易元,這樣的挑戰倒是正常的很。
於是,鄭惠袍輪空。
鄭惠袍的輪空實在是太主動了,以他想來,若是韓靈兒勝了趙毅,那自然是最好的。
只要失利就無權挑戰的規則就牢牢的將趙毅鎖死在前三之外,至於劉易元和秦誠瑞兩位,鄭惠袍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至於韓靈兒,她能擋得住自己的微笑麼?
即便韓靈兒輸了,也不打緊,至少能消耗掉趙毅一部分的真元念力不是?況且,韓靈兒也不是弱到沒邊的人,他們之間的鬥劍,趙毅總得使出真本事才成,自己一旁觀摩,多少能探得一些趙毅的底子;到時候以有備而戰無備,終歸是自己佔便宜的。
鄭惠袍想的很美,自覺運籌帷幄之中,已經決勝千里之外,大比勝負盡在掌握之中,如此心智,做個玄武山少山主那是綽綽有餘,他日成為玄武一脈之主,繼而成為乾元一宗之主也是自然之事嘛。
……
可是趙毅和韓靈兒的鬥劍卻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起先,韓靈兒怒氣衝衝,毫無章法的猛攻猛打;趙毅只是隨手而為,輕鬆化解。
鬥了幾個回合,韓靈兒心境平復,想起自己挑戰趙毅的目的不是為了戰而勝之,卻是為了儘可能的消耗趙毅的真元念力,於是平心靜氣,不再冒進,趙毅依然笑微微的隨手而化。
又鬥了幾個回合,韓靈兒越鬥越心驚。
趙毅馭劍的手段並不出奇,幾乎就是最基本最淺顯的那麼幾下,但是在他手中組合使將出來,飛劍或慢或快或進或退,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劍光綿綿密密如春蠶吐絲連綿不絕。
這趙毅,到底是什麼怪物?
再鬥幾合,韓靈兒已經寒心無比,只覺得若是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