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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必須宣告在先……”
銅沙島主道:“樂老哥但請吩咐,兄弟無不遵命。”
樂天民咕的喝了口酒笑道:“老漢是個遊蕩成性的人,可不能老耽在島上。”
銅沙島主連忙陪笑道:“這個自然,樂老哥身為本門供奉,來去自如,不受任何拘束。”
樂天民舉起酒杯,一千而盡,道:“一言為定,老漢就當這上供奉了。”
銅沙島主急忙端起酒杯,道:“從現在起,樂老哥就是本門供奉了、兄弟敬你一杯。”
樂天民也舉起酒杯,嘻嘻笑道:“老漢今後大可在名帖上寫上頭銜,也好讓江湖朋友知道我糟老頭抖起來了。”
嶽小龍坐在下首席位聽的忍俊不禁,暗想:這位樂老仁借酒裝瘋,出語詼諧,極盡諷刺,像他這樣一位遊戲風塵的高人,不知何以肯答應當銅沙島的供奉?
銅沙島主放下酒杯,朝落魄文士拱拱手道:“不知慕容兄的尊意如何?”
落魄文士手託酒杯,毫不思索,冷冷的道:“兄弟不感興趣。”
嶽小龍道:“從他在大會上現身以來,這句話,還是第一次開口。”
銅沙島主絲毫不以為件,點頭笑道:“慕容兄不肯屈就,人各有志,兄弟豈敢勉強,其實慕容兄能夠賁臨敝島開山大典,已是給了兄弟莫大面子……”語氣微微一頓,又道:“來,來,兄弟敬慕容兄三杯,聊伸謝忱。”
話聲一落,舉杯一飲而盡。
落魄文士也不推辭,臉上一無表情,舉杯和他對飲了一杯。
青衣使女立時手捧金壺,替兩人斟上了酒。
銅沙島主和落魄文士各盡三杯。
嶽小龍心中暗暗納罕,忖道:“這落魄文士不知究是什麼來歷,居然使銅沙島主對他這般遷就,絲毫不敢開罪。”
這一席酒,直吃到未牌時候,賓主盡飲而散。
等上面三席的人走後,夏總管帶著三分酒意,起身道:“挹秀館的諸位來賓們,還請暫留此地,敝島黑衣堂班堂主有重要之事,要向諸位宣佈。”
嶽小龍看過紀叔寒寫給銅沙島主的信,那是答應自己的女子轉投到銅沙島主門下。心中暗暗忖道:“方才銅沙島主曾說各大門派推薦的弟子,入門儀式改在午後舉行,莫非住在挹秀館的人,全要投到他的門下?”
思付之間,廳上酒席,全已收去,只在正中間放了一把交椅,下首橫頭,另設一張長案。下面三排長凳,是給大家坐的,夏總管抬抬手,請大家落坐。
挹秀館的“來賓”們,自然都聽到了方才銅沙島主的話,此刻每人心頭都在盤算著如何應付之道。
因此同來的人,就在互相交頭接耳,竊竊低議。
夏總管站在邊上,只作不見。
這樣過了約一頓飯的工夫,但聞一陣橐橐履聲,從廳後傳來,黑衣堂主班遠面目冷肅,緩步而出。接著是身穿黑色長衫的田布衣,雙肩微聳,緊隨在堂主身後。稍後是兩名黑衣佩劍使女,一個手上捧著一大包書信,另一個手上捧著一本厚厚的名冊。
黑衣堂主班遠在上首一把交椅上大模大樣的坐了下來,田布衣也很快的趨到長案後面的椅子上落坐。
一名黑衣使女立即手上名冊,送到田布衣面前,另一名黑衣使女,卻把手中捧著的書信,順序發還給在座的人。
只聽站在左首的黑衣使女清脆聲音說道:“諸位中隨同師長來的,請站到左邊來。”
她話聲一出,立時有兩個灰衲僧人,四個藍袍道士,和七八名裝束不同的漢子,其中包括了惡鬼車敖三個門人,一齊走到左首。
那黑衣使女取出一個葫蘆形的磁瓶,傾了十幾粒藥丸,放到長案之上,說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每人過來取服藥丸一粒,即可先回挹秀館去了。”
走在前面的兩個中年和尚敢情是少林僧人,聞言合十道:“貧僧斗膽,想請教女施主一聲,不知這是什麼藥丸?”
左首黑衣使女嫣然一笑,道:“大會已過,諸位的師長,明日一早,就要乘船回去了,諸位服下這顆藥丸,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全都忘記乾淨,自可生離銅沙島而去。”
惡鬼車敖門下一個大漢洪聲說道:“咱們迫隨師尊,參加大會來的,如何要把這幾天的所見怕聞,忘記乾淨?”
左首黑衣使女冷冷說道:“本島秘密,豈容外洩?”
惡鬼車敖門下另一個大漢道:“咱們要是拒絕服用藥丸呢?”
左首黑衣使女微哂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