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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向尊師請教呢。”說完,揮揮手道:“你們可以走了。”
丁靈迅躍下殿宇,返身入內,兩個赤膊大漢立即開啟木箱,把那座三尺高的殿字裝入箱中,抬了就走。
全守信躬身一禮,朝外行去。
只聽端坐上首的宮裝婦人冷峭的喝道:“且慢!”
全守信聞言停步,朝上欠身道:“夫人有何見教?”
宮裝婦人冷冷說道:“教主心存仁恕,不和爾等計較,老身可沒有這等胸襟,銅沙島若是任人放肆,那就不用開山立門了。”
全守信抬頭道:“夫人那是要對在下兄弟下手了?”
宮裝婦人道:“你們師兄弟兩人,已被我玄陰真氣,閉住七處經穴,七日之後,傷發無救。”
全守信似是不信,聞言急忙運氣一試,他不運氣倒也沒有什麼,這一運氣,但覺七處經穴,果然隱隱作痛!不禁臉色大變,勉強笑道:“在下兄弟奉命祝賀貴島開山大典而來,真要因此喪命,那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宮裝婦人冷峭說道:“老身若是要取你們性命,縱然你們老鬼師傅在場,只怕也無法維護,老身只是瞧不慣爾等行徑,略施薄懲。”說到這裡,抖手飛出兩粒藥丸,又道:“這是老身的獨門解藥,服藥之後,需經七七四十九天靜養,不得妄動真氣,可保無事。你們去吧。”
全守信接住藥丸,欠身道:“多謝夫人。”大步朝廳外行去。
銅沙島主看看時光已近午刻,這就起身道:“此刻已經是中午了,本來預定各大門派推薦的弟子入門儀式,可改在午後舉行,兄弟已命人在後廳準備好了酒席,替大家接風,現在請入席了。”
說完和宮裝婦人雙雙站起,抬手肅客。
高踞首位的落拓文士一聲不作,也不謙讓,大模大樣起身就走。
奕仙樂天民縮頭笑道:“有酒喝的地方,老漢向不後人,喂,喂,兩位老蝸牛,請啊!”
他口中的老蝸牛,自然是指天山掃雪翁和洞庭異叟了,隨著話聲,跟了落拓文士就走。接著是掃雪翁,洞庭異叟,由銅沙島主陪同,從側門走出。接下來是四大堂主陪同第一排的貴賓走出。
接著夏總管臉堆笑容,走到右首後排,拱拱手道:“挹秀館的來賓,請隨兄弟來。”
嶽小龍、凌杏仙隨著大家站起,魚貫退出大廳,由夏總管領路,穿過長廊,進入後廳。
這是銅沙島主夫婦替赴會來賓接風的盛宴,因此沒有門下弟子和武士們參加。
廳上,早已擺好了酒席。上首品字形三席,中間一席是銅沙島夫婦、落拓文士、奕仙樂天民,和武林二老——天山掃雪翁、洞庭異叟。左右兩席是“延菜館”的來賓,由四大堂主作陪。下首四席,才是“挹秀館”來賓的坐位,夏總管招呼大家依次入席。十幾名一式青衣長裙的使女,立時手持金壺,替大家斟滿了酒。
銅沙島主、宮裝婦人手持玉盞,站起身來,由銅沙島主含笑說道:“諸位遠道而來,參與敝島開山大典,愚夫婦敬以水酒一杯,聊表謝忱。”
說完,雙雙舉杯一飲而盡。
大家紛紛站起,和銅沙島主夫婦一同幹了一杯,就各自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銅沙島主手託酒杯,含笑說道:“慕容兄和樂老哥,是難得的嘉賓,也是兄弟二十年前的;日友,兄弟有一不情之請,不知兩位肯不肯俯允?”
奕仙樂天民杯到酒幹,一名青衣使女忙著替他斟酒,已經十幾杯落肚,聞言用衣袖拭拭嘴角,笑道:“教主有什麼事,但請明說。”
銅沙島主道:“敝島草創伊始,全仗各方匡助,兄弟之意擬請兩位擔任敝島供奉之職,伸兄弟可以隨時向兩位老哥請益。”
奕仙樂天民受寵若驚,連連搖手道:“供奉,老漢不敢當,這多年來,老漢除了下棋喝酒,什麼都不管,教主要老漢擔任職務,不是要了老漢的命?”
銅沙島主笑了笑,道:“樂老哥客氣了,兄弟請兩位擔任供奉,身份和島主相等,並不需要管什麼事情,樂老哥只管喝酒下棋就是了。”
樂天民喜形於色,嘻嘻一笑,道:“不敢當,不敢當,老漢只要有酒喝,有棋下,身份倒不在乎,比島主高,老漢又不想當島主,比島主低,老漢還不是老漢?”
這不就成了?
銅沙島主大喜過望,起身拱手道:“樂老哥那是答應了?”
樂天民咕的喝了口酒,笑道:“這種好差事,就是點了燈籠也找不到,老漢要是不答應,豈不成了傻瓜?只是老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