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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王忠心聖上,但聖上卻對本王有所猜疑啊!這蜀中不過方寸之地便已派來了兩位手握重兵的大將,怕是聖上對蜀中有所不滿了,思及如此,本王實在是夜不能寐啊!”“臣等惶恐!”裕親王擺手,起身負手而立,腆著大肚道:“給趙侯爺找點事兒也不錯,讓季大將軍他安心些,勿要在聖上跟前進本王的讒言才是。”“王爺多慮了!您是尊貴至極的皇叔,乃是與聖上一脈相承的親叔。先帝早逝,您是輔佐聖上登基的功臣,聖上與高陽長公主莫不對您感恩戴德,如今有封號有爵位的王爺多為異姓,誰能跟您在聖上心中的地位相較?趙侯爺雖手握西南重兵但早已在失了聖心,季將軍雖勢頭正旺卻仍要看您臉色行事,若不是聖意如此,季將軍是出了名的火爆性子不通人情又豈會只對王爺畢恭畢敬予以交好?王爺奉旨留在封地數十年,從未僭越,又何怕之有?您的地位又豈是區區外臣小人可以動搖的?依臣下看來,王爺自是高枕無憂!”一白面書生拱手出列,白衣飄飄有幾分遺世獨立的味道,站起身來侃侃而談,言辭犀利直白,直把裕親王說得順氣康泰不已。作者有話要說:相愛相殺有木有很有愛喲~求作收求文收~ 沈謙是個小心眼兒?金烏西墜,映著校場熱血滂湃的男兒恢宏的氣勢,刀槍入庫,□□的背脊,汗水泛著亮光滴下,是軍人的一片赤誠。杜立德甩了膀子上的汗水,咧著嘴搭上季康的肩膀,笑嘻嘻的朝外走去。季康忍著半邊汗溼的的衣衫,齜牙咧嘴的表示不適。賀戚駱和宋家兩兄弟走在最後面,酣暢淋漓的戰了一場,心情都很是不錯。“謙哥兒還在生你氣呢?”宋繼宗笑著問他。賀戚駱嘴角帶笑,剛直的眉眼都柔和了許多,他說:“小孩子脾氣,兵不厭詐,豈有輸了就賭氣彆扭的道理?”“你啊你,在戰場上理應如此,但今天這局只是遊戲而已。你出招太狠,未免失了分寸。謙哥兒是讀書人,講究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你冷不丁的詐了他一下,實打實的小人做派,他豈不是發毛?”宋繼宗將手裡的兵器扔給了弟弟,笑著勸道。宋華陽手臂一沉,皺了皺鼻子說:“大哥也忒狠了,到後來我都覺得謙哥要贏了,你居然還陰了人家一把,有失風度!”賀戚駱倒退一步伸手敲上他的腦門兒,肅著臉道:“戰場不是兒戲,平時演練也得拿出像樣的態度來!你以為都是你?輸了就是個鼓氣包?既然輸了就想想為什麼輸,下次還能不能再輸?吃虧不要緊,怕的是吃了同一個人的虧!”語氣一轉,厲聲說道:“回去自個兒好好研究研究,今天若換做你,又能不能做到沈謙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