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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若算到的東西解不出,他便抬手在爐中焚了,但這次沒有——他算到了。”陶攸寧惴惴不安,“顧大哥可別做傻事啊……”“於理我本不該透露這些,終究是管不住這嘴,你切勿說破,只小心看著些吧。”陶攸寧感激不盡,“多謝三哥。”夏至這日鳳棲宮大設宴席,慶祝賀世君座下弟子洛庭之和琴川先後進階,各大門派紛紛攜禮來賀。分明頗為忌憚,面上還裝出一副一團和氣的模樣,把洛庭之膈應得不行。賀世君倒難得笑得開懷,輕聲道,“我就愛看他們這副虛偽的做派。盼著我死,卻又奈何不了我半分。”青梧道人耳力過人,聞言飛過一個眼刀讓他住嘴,“幾百歲的人了,嘴邊還掛著死不死的。”陸沁被關了小半個月,骨頭都被關鬆了,難得出門一趟,雖然仍是被他哥牽在手裡,好歹能換個人說說話,登時脫了韁的野馬似的圍著陶攸寧轉,一直問他們上回跟著謝情幹了些什麼。陶攸寧掐頭去尾地給他講了個囫圇,只說是魔教中人,半個字沒提血月宗。林鶯前些日還問,好歹金玲算是陸沁姨母,那日還問起陸沁,該不該跟陸沁知會一聲。陶攸寧把不準,回想起那日金玲拿陸沁虛晃一槍,不似真心記掛,便先將血月宗之事和陸衍說了。怎料陸衍聞言嗤笑,“惺惺作態。金玲、金瑤姊妹正是因為家父撕破臉皮,哪裡還會關心沁沁?金玲年少遇人不淑,遭人拋棄,平生最恨四處留情的男人,金瑤未婚產子,她是又氣又恨,先頭姐妹情深全然不顧,早已割袍斷義了。”沒想到其中還有這層干係,幾人心道幸好沒告訴陸沁。林鶯家中爹孃和睦,還有一個弟弟也十分乖順,每每想起陸沁的身世都不禁暗自唏噓。乍一聽來他確是個可憐人,自幼隨母四處漂泊,私生子本來就不光彩,再加上金瑤人稱小妖女,想必也受了不少白眼,竟還能長成一顆至淨至純赤子之心,實在難得。殷世驕來得晚些,陸沁調侃道,“大忙人!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不敢不來,怕又有人嚼舌根,說我小肚雞腸。”殷世驕自罰三杯,衝洛庭之一笑,“洛師弟切莫驕矜,我們都不是吃素的,很快便能迎頭趕上。”陶攸寧已經有了些許醉意,側過頭與洛庭之咬耳朵,“你覺不覺得世驕開朗許多?”他暈乎乎的,自以為聲音很小,殷世驕卻聽得分明,怔愣著摸了一記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