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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陶攸寧在他懷裡顫,小臉紅透,“別蹭了,好癢……”洛庭之又按著他擼了好幾把,折騰得心猿意馬,不敢蹭了,就乖乖地抱著他。陶攸寧不勝酒力,小腦袋一點一點地犯困。這也太可愛了吧……洛庭之抓狂,簡直想咆哮,顛了顛他,“別睡。看我。”陶攸寧抬起頭,一臉無辜,只見洛庭之眉心一蹙,腦袋上忽地冒出兩隻獸耳。“哇!”陶攸寧醒了,“好可愛。有尾巴嗎?”“你有嗎?”洛庭之伸手去摸他的屁股,陶攸寧躲閃不及,還真給他拿在手裡。洛庭之哈哈大笑,陶攸寧揮舞著小短手推他,“別鬧我了,我好睏!”“不鬧了不鬧了。”洛庭之十分惋惜,把他攬在懷裡,“睡吧。”一覺睡到正午,洛庭之坐起來的時候腦子裡還淨是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看見床頭匍匐著的無憂頭上兩根小茸,登時光怪陸離的畫面一閃而過,或是他張開嘴將陶攸寧的鹿茸含入嘴裡,又或是他手裡握著一柄鹿茸在陶攸寧的……無憂倏地一動,兩隻貝殼似的耳朵一抖,嚇走了他的旖旎春夢,陶攸寧悠悠轉醒。洛庭之連忙體貼道,“頭還疼麼?我去弄碗醒酒湯來。”無憂舔了舔鼻子站起身來,抖了抖毛,把桌上殷世驕和謝情留的字條叼到他跟前,繼而嚼吧嚼吧吃了。陶攸寧笑著拍拍它的腦袋,“這麼餓?”不多時他洗漱罷洛庭之便回來了,陶攸寧眼前還沒繫絲帶,懶懶地橫了他一眼,洛庭之心口一酥,故作鎮定,“怎麼了?”“我發現,”陶攸寧接過醒酒湯,小聲道,“你其實挺壞的。”洛庭之臉上一紅,一時語塞。 “跟誰學的?是不是陸沁?”陶攸寧無奈道,“你這年紀也是正常,想姑娘了又不能對姑娘使壞,就來折騰我。”“豈敢,可不能冤枉我。”洛庭之在心裡回道,沒跟誰學的,分明是被你誘的。陶攸寧說完這兩句話也覺得怪怪的,低下頭去喝湯,入口溫熱,酸酸甜甜,有梅子、山楂和蓮子,喝了兩口確實清醒不少。“你也喝。”陶攸寧招呼他來,洛庭之就著他的勺吃了,他有些彆扭,“怎麼就拿了一個勺子。”“師兄嫌我?”洛庭之抱起手臂,“哪裡是我壞,我從前向來是這樣的,分明是你變了。”“我?”陶攸寧被他說得心虛起來。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十六歲前鮮少下山,成日朝夕相對,一起讀書、練功、學劍,寢食俱在一處,何況都是男子,親近些也沒什麼。十幾歲的時候一回撞見一對師兄師姐在桃花樹下親嘴,洛庭之還特別好奇,非要親陶攸寧。陶攸寧拗不過他,又怕他去禍害別的師姐師妹,也就給他啃了一口,不也沒什麼?就連後來洛庭之第一次精滿自溢……原本無比正常的舉動,現在陶攸寧是越想越不對勁,一時坐立難安。興許真的是他的問題。畢竟闊別數年,洛庭之回來突然生得如此高大,再加上他神志不清時……他們已有了肌膚之親……尾椎處忽地傳來一陣戰慄,陶攸寧不敢再想,匆匆喝完要出去洗碗,卻聽得一名輪值守門弟子給他傳音:“陶師兄,高澤陵殷世驕前來拜訪,呃……神情好像不太對勁。”“世驕?”陶攸寧有些疑惑,才走了幾個時辰又回來,莫不是忘了東西?這可不像他的作風。當此時,他與洛庭之同時聽見空中傳來隱約聲響,知道是殷世驕來了。他腰間別著七孔穿雲笛,疾走或飛馳時與風聲共鳴。只是那聲音一閃而過,陶攸寧等著他推門進來,卻半晌不見動靜。無憂頂開門,門外殷世驕驚訝地望進來。他仍然穿著昨天那身衣服,發冠有些凌亂,雙目隱隱發紅,實在與往日端正嚴謹的模樣大相庭徑。陶攸寧問道,“怎麼了?為何不進來?”殷世驕握緊拳頭,低下頭,無措地喊了一聲,“陶攸寧……”他自己都被嚇到了,他的聲音如此無力,竟如求救一般。“怎麼了?有什麼我們幫得上的?”陶攸寧出門迎他,撫了撫他的背脊。洛庭之沒那麼多顧忌,直接問道,“高澤陵出事了?”殷世驕抬眼看見他,稍微恢復了些許冷靜,疏離答道,“沒有。”“那是……傻姑娘?”殷世驕震驚地望向洛庭之,“你……你們知道?!”彷彿被戳中最隱秘的心事,他既慌張又難堪,一時間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敵意。“那日我們以為你不喜歡傻姑娘,原本商量著去贖她,才知道原來你已贖她走了。雖不知是何用意,但我們相信你有你的考量,便沒有插手。”陶攸寧鬆鬆摟著他的肩,“怎麼,是傻姑娘的事?”殷世驕抿著唇,眼底閃過萬般情緒。陶攸寧疑惑地問道,“傻姑娘怎麼了?莫不是惹上了什麼麻煩?有什麼用得上我們的地方?”“不是她。”殷世驕苦笑一聲,把臉埋進掌中,隱忍地罵道,“……是我!惹上麻煩的是我。”陶攸寧歪歪腦袋不得其解,洛庭之抱著手臂冷眼旁觀,怎料一開口又是一針見血,“你喜歡她。”“我?”殷世驕抬起頭,眼中滿是被冒犯的惱怒。洛庭之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