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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蘇嶽銘之前拿回來的表來看,孫海應該是在報案前就已經在小區租了房,給小區其他人留下印象後再報案,報案後立刻佈置好了小區的假現場。隨後回了學校佈置了不在場證明,再回到醫院殺人,最後再回到學校。整個過程的時間跨度達到一個月之久,期間他為了維持自己在學校的假象,也曾多次來回小區學校兩地。“不一定要影片。”李子木想了想後道。“嗯?”田禾茫然。車站這麼混雜的地方,還有什麼能作為證據?票?可是票是用別人的身份證買的,就算他們去找車站的人識別長相,那種流量工作人員恐怕也不會記得。“無論是以什麼形式,只要能證明他那個時間段在就行。”李子木進了玻璃屋,留下田禾一個人一直唸叨著什麼。李子木在玻璃屋內坐了一下午,這一下午的時間他把所有的物證都檢視了一遍,然後以自己的方式重新做了鑑定。那個杯子他也檢查過了,杯子確實是來自被害人的辦公室,那是醫院統一發放的一次性杯子,上面還印著婦產科的字樣。杯子確實是婦產科的也確實是有韓夢的指紋,但卻沒有被害人的指紋。不過這本身說明不了太多,最多隻能說明這杯水並不是被害人到給韓夢的,且以韓夢和被害人的關係,也極有可能是韓夢自己倒的水。其餘的物證李子木也都檢查過,但除了這一點,他沒有查出什麼新東西。重新回了玻璃屋後,李子木再次拿起水果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李子木把那刀翻來覆去的檢視了一遍又一遍,查案便是如此,不可能所有的證據都擺在明面上還列上一二三,很多時候需要一點一點耐心的重複枯燥的檢查。大概是夜裡九點時,任青笠揹著他的工具箱回來。一見到任青笠,在凳子上坐的屁股都痛了的田禾連忙詢問情況如何。“蘇嶽銘找到的地方我看過了,監控錄影都沒有一個的小旅館,房間在案發前一晚就已經退了,那之後又住過幾個人。”任青笠從工具箱裡翻出東西。聽著任青笠的話,田禾臉上的期待逐漸淡去,越是人多的地方證據越難儲存下來,這一點即使是田禾也明白。任青笠把整理出來的東西全部拿到了玻璃屋內,他一邊把東西放下一邊看旁邊的李子木,正準備詢問他這邊怎麼樣,一回頭就發現李子木正皺著眉頭,趴在桌上打量著手中的水果刀。“怎麼了?”李子木站了起來,他張望了一圈,沒找到東西后才看向任青笠,“有刀片嗎?很薄的那種。”李子木這模樣,任青笠一看就知道他定然是發現了些什麼,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去旁邊拿了乾淨的手術刀刀片過來。李子木接過刀片,正準備動手,卻發現並不方便操作,他還沒來得及動作,一旁的任青笠已經戴上手套站到一旁,“要我做什麼?”“幫我扶著。”李子木把那水果刀遞到任青笠手裡,讓他把刀柄朝上拿著。見任青笠固定好刀子,李子木拿了手術刀片順著那刀柄的縫隙卡了進去。這種便宜的水果刀,刀柄都是由塑膠製作,而塑膠手柄分作兩塊,上下貼合。李子木把刀片卡進縫隙後用了些力氣,沒多久刀柄就咔嚓一聲分開,兩塊塑膠落在桌上。李子木和任青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興奮。落在桌上的刀柄縫隙間有血跡,而且滲透得很深,除此之外,刀柄邊緣縫隙那一塊有著不少的灰塵和髒汙。“我來還是你來?”任青笠看向李子木。“我來。”李子木道。任青笠聞言,立刻去旁邊拿了棉棒還有其它器械。李子木則是動作迅速的取了滲透到中間的那些血跡,還有灰塵髒汙的樣品,然後在任青笠的幫助下進行處理,最後放進儀器做dna測試。“你覺得能測出來嗎?”任青笠見李子木把東西放進儀器後,忍不住問道。李子木搖了搖頭,他也不能確定。這柄刀從磨損的痕跡來看應該已經使用了有一段時間,如果這刀不是韓夢而是孫海的,那這柄刀孫海肯定碰過。刀柄的縫隙雖然小,但手上的汗水卻是能滲透進去的。唾液和汗液屬於分泌物,分泌物裡是沒有細胞的,沒有細胞就等於沒有dna。唾液可以檢測到dna,是因為唾液通常會帶出一定數量的口腔上皮細胞,只是手心裡不同於口腔未必能查到上皮細胞,他們機會很小。沉默了一會兒,李子木難得的主動打破沉默,“如果這刀真的是孫海的,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在殺人之前演練無數次,因為他這種人無法容忍失敗。”孫海越是演練越是使用這刀,汗水裡帶有上皮細胞的可能性就越大,他們的機會也越大。但這不是他們能控制的,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如果老天爺不幫他們那他們也只能認命。檢驗dna沒有那麼快,兩人一時間都沒了做其它事情的心思,都安靜的靠在桌子上望著眼前快速運轉著的機器。李子木正望著機器發呆,他身上突然多了層東西。“抬手。”任青笠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李子木微微側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