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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獻只覺得喉嚨乾澀,艱難的吞嚥唾沫,是不敢置信。尤里在他身前單膝跪地,他彎下腰,低頭俯身便是壓了下來,明明是羞恥屈辱的姿勢,可在他身上,卻看不出絲毫窘迫,他慢條斯理依舊是驕傲自矜。纖長剔透的手指扯開的不是林獻的長褲,淺紅色的唇親吻的不是人類的性`器,牙齒摩擦而過的也不是柔軟的大腿嫩肉。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成了他的詩,他細細臨摹的畫作,他洗篩而出的黃金。他嚐到了林獻的味道,很淡的腥味,微澀,與人類的鮮血而比不算美味,他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林獻已經不敢看他了,低著頭,肩膀往裡縮,尤里站了起來,彎曲一條腿,膝蓋抵在林獻溼滑的大腿之間,他用膝蓋頂弄那裡疲軟的性`器。沒多久,林獻的身體又發生了反應,溼潤的頂端緩緩抬起,尤里盯著男人鮮紅欲滴的臉,輕聲問:“有潤滑的東西嗎?”“在包裡……有乳液。”林獻的聲線顫抖。他的包放在桌上,尤里隨意的翻找了幾下,看到幾張化驗單,並未在意,抖落在一旁,找出了一瓶乳液。液體擠在掌心裡有股淡淡的蜜桃味,尤里讓林獻自己轉過身去,背對著他跪好。經過上一次的經驗,林獻能夠感覺到尤里在性`愛上強烈的佔有控制慾,他沒有猶豫,也不願意掃興,雖然動作是這般羞恥,可他依舊照做。背過身,雙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傾趴下,臀`部翹起,褲子垂落跌在了他的小腿上。他很緊張,臀尖緊繃,大腿的肌肉牽拉著有些痠疼,正在忐忑時,臀被掰開,溼滑冰涼的液體湧入,他嗚了一聲,把額頭抵在手臂上,勉強忍受。尤里進入了幾指,擴張了幾下,便拉開了褲子,硬`挺彈出,陰`莖靠前抵在了翕動溼潤的鬆口。卡進去半個頭,收緊的壁肉緊箍著莖身,林獻有些吃不消,又覺得疼,膝蓋往前挪動,卻被尤里撈住了腰,他在林獻的屁股上拍了幾下,懶著聲音,“放鬆些,太緊了。”“嗯……”林獻喘著氣,讓自己能夠鬆弛下來,卻沒想到竟然越來越緊繃,他的脊樑骨因為緊張而突起,尤里試了幾次,沒能順利進去。林獻都快哭了,自己掰開後臀,露出不停收縮的豔紅洞口,他扭過頭,紅著眼眶,淚水在裡頭打轉,他對尤里說:“直接進來吧,我不怕疼的。”“小騙子。”尤里輕聲笑了,林獻莫名,可來不及他思考,尤里抽出了自己進入半截的性`器,彎下了腰,低下頭,把臉靠過去,沒有猶豫的時間,伸出舌頭舔溼著那泛起皺褶鮮紅的洞口。林獻呆住了,等回過神來,便是翻滾而來的羞恥,他激烈的掙扎,可沒用,尤里的手按在他的後背上,另一隻牢牢的圈著他的腰,不讓他動。快感像是驚濤駭浪,雪白的浪潮打翻了他,他連呼吸都不能夠,直接被帶入了最深的慾海裡。被舔軟舔松,之後進入的很暢快,尤里的硬物埋在他的體內開始抽動,林獻害怕隔壁車廂的人聽見,壓抑著剋制著自己的呻吟,只餘下高`潮來臨時,抽泣與喘氣聲。在他射了之後,尤里就把軟成一灘春水的林獻抱起來,雙手託著林獻的臀,把他壓在車廂門上,由上狠狠頂入。在沉淪之間,林獻聽到尤里的聲音,是大提琴、是交響樂、他用世間最優雅最動聽的聲音,說:“林獻,你的味道也是甜的,我愛吃。” 列車駛出白樺林,西西伯利亞平原風光盡收眼底,山巒疊嶂,田園蔥翠,平矮舊式的農村房屋,大片的平原,綠意和碧藍天空融為一體。從搖晃的窗戶眺望,似乎能看到田野中,村民彎腰種著什麼,聽列車員說,大部分土地都是種植著土豆。雲層壓下,天光一線時,林獻被尤里壓在窗前木桌上,林獻從他身後狠狠頂入,他仰起頭,能看到沿途的山巒、日光、翠意,所有的一切都旋轉跌落入他的眼中。尤里低頭,鼻尖蹭過林獻的脖頸,在柔軟面板上摩擦,他伸出舌頭,舔吻過一段溼漉的痕跡。收起的牙齒一點點探出,試探性的壓下,嵌入面板的時候,是微微的酥麻 ,林獻的意識變成了一段激昂向上的鳴奏,插入的動作猛地加快,他低聲叫了出來,下`身擦過冰冷的桌面,他閉上了眼,身體隨著徹底的被佔有被開拓而顫慄,隨後便射了出來。射`精之後的疲態讓林獻跌入了尤里的懷裡,尤里抱著他去清洗,浴室內的空間不算十分寬敞,兩人進去後,便顯得逼仄擁擠。尤里的體力似乎是用不完的,抬起林獻的一條腿,把他壓在牆壁上,有狠狠深入,林獻張開嘴,努力呼吸,他看著上方浴燈,光似跳躍跌入他的眼中,在一片快要窒息的極致快感中,他的眼淚與花灑淋落的水滴一起順著臉頰滴落。沉重的像是暮鼓晨鐘一般,不想死,想活著,捨不得,這般的思緒瘋了一般撞入刺入席捲入他的心他的大腦他顫抖的身體他的一切。 最後一日,綠皮小火車已駛入歐洲,平原山巒林葉綠意成了樓房毗鄰,來到莫斯科時,正是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