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還請聖人明查。”皇帝怒拍長案,喝道:“嚴郇,既然郡主不知情,那此事便是你一人所為,你可認罪!”他的語氣中暗含警告意味,明顯是要他一人承擔所有罪責!因為無論是出於那寥寥無幾的祖孫情,還是出於對天家顏面的考量,一國郡主都不適合揹負殺人罪名。嚴郇沒有因這威懾而屈服,似乎又變回了七年前的那個強項少年:“臣不認。”“聖人,此案疑點重重,李大小姐在歸去途中出事,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有人為了栽贓我和老師——”皇帝氣急反笑,打斷她的話:“再休提什麼老師!也休提什麼修道!朕都替你臊得慌!”她辯駁道:“那些畫卷只能說明我曾思慕過老師,這也能成為我們有苟且的鐵證嗎?”吳琚拂鬚道:“郡主的意思是,這不過是您對嚴大人的單相思?若這只是您的單相思,嚴大人他能屢次在金殿上拒絕聖人賜婚?他能在醉酒之後猶自呼喚您的名字?”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嚴郇,卻發現他也在回望她,他眼中有種難言的苦澀,也有種被揭穿心事的狼狽。她頓時覺得很滑稽,很可笑。因這師徒的名義,即便當時他們雙雙動心,卻也不肯逾禮一步,固守著彼此的本分,卻沒有想到,即便光風霽月至斯,有一天他們還是得面臨這樣的潑天髒水。 ☆、吳琚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道:“郡主和嚴大人一個是天潢貴胄,一個是國之重臣,若沒有鐵證,誰敢驚動聖人。”崔綠映的心一沉,見嚴郇也露出一抹苦笑,便知吳琚八成是將這個疑點重重的案子做成鐵案了。“帶上來!”被拖上來的兩個人已是血肉橫糊,在堂上劃出兩道血痕,看得人怵目驚心。這兩個人雖然被打得不成人形,但她還是立即認出他們是她身邊的隨從。皇帝瞧了二人一眼,問道:“是誰讓你們將李攜硯逼至懸崖的?”那兩人渾身發顫,卻異口同聲道:“是嚴大人!是嚴大人!他出懿華觀時,命令我二人快馬追上李小姐的馬車,將她們滅口,嚴大人還說……還說要將此事做成一個意外,絕不能留下活口,陛下,我們只是奉命行事,求您饒命!求您饒命!”吳琚搖頭道:“可見你二人沒有說實話,你們是郡主的隨扈,為何要聽嚴大人之命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