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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到。司馬玹目送白檀出了門,這才對司馬瑨道:“朕希望你在白檀面前聆聽教誨,只盼你早日修正心性,你可要將她當做師尊,好生敬重才是。”司馬瑨笑了一聲:“臣弟向來不守規矩,陛下又不是不知道,只怕是尊重不了她。”司馬玹眉頭深深皺起,又緩緩舒展開:“朕以為你至少師生倫常是不會違背的。”司馬瑨不願多談,站直身子道:“陛下繼續聽歷陽王的話修道吧,臣弟告退了。”話音未落,人已走到了門邊。司馬玹胸口劇烈起伏了兩下,又深深吐出口氣,竟無可奈何。白檀方才那番話說了一半,本還打算進去再繼續勸說,抬頭卻見司馬瑨已經出了殿來,示意她跟自己走。“陛下不用勸了?”“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好勸的。”司馬瑨說話時忽然攬著她往身邊帶了帶,旁邊一排內侍急急忙忙小跑著從身邊擦過去,看到他在又慌忙停住下跪見禮。白檀一頭撞在他胸膛上,站穩時看到跪了滿地的內侍,心如擂鼓。司馬瑨是個不按常理走的人,隨心所欲慣了,什麼都做得出來。他現在已經毫不避諱,照這樣下去,只怕全天下都要知道他對自己那點心思了。要老命了,以前擔心教不好他名聲要壞,現在是教得好教不好都得壞了。白檀看了看日薄西山的天,第一次覺得人生是如此艱難……就這麼出了宮,自然也沒有車馬相送了。司馬瑨也不廢話,直接將她抱上馬就走。白檀現在就算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都沒力氣了,既不能下地自己跑回東山,又無顏面對廣大建康民眾,只能垂著頭一路裝死。司馬瑨故意一手搭在她髮間:“要不本王替恩師將這頭髮打散了,便於你更好遮掩?”白檀怕他真這麼做,連忙抬手去捂頭髮,不想卻摸到他手背,司馬瑨趁機反手將她的手包住,扣去她腰間,藏在層層疊疊的寬大衣襟裡,她越掙扎他反而扣得越緊。她的頭就快垂到馬鬃上了,惱恨無比,天怎麼還不黑啊!好在這一路是快馬出城,雖然渾身顛地痠疼,也好過慢吞吞接受全城百姓的目光。祁峰和顧呈在山腳下百無聊賴,遠遠看到司馬瑨環著白檀到了跟前,不禁齊齊呆滯了一瞬。祁峰抵抵顧呈胳膊:“哎哎,你看到沒?白菩薩居然臉紅了。”顧呈道:“被馬顛的吧。”祁峰點頭:“也對,她那種人怎麼可能會臉紅,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