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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對付不住這樣的架勢:“謝謝,你也很……ops。”他抓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那女孩兒已經大膽地貼到他身上來。他把酒杯放到吧檯上,試圖往後退幾步,不幸的是o’delly亦步亦趨跟著,幾乎把他逼到角落裡。他在心裡哀嚎,他的確不想繼續被藍面板溼乎乎地觸碰下去,可若是此時強硬地拒絕安多利人會不會把自己風度翩翩的英名毀於一旦?哦,bones,jo,我的稻草們,你們在哪兒?他勉強地維持著笑容,怨念著剛才自己品嚐美食時像個檢測儀一樣跟在身後的oy,此刻真正需要他的時候反而不見了蹤影。o’delly那雙杏仁似的薑黃色眼睛已經近在咫尺:“如果你方便,kirk艦長,也許我們——”“事實上,他不方便。”低沉熟悉的嗓音忽然從背後響起,有誰的手臂不容拒絕地攬上他的腰;kirk的眼睛亮了一下,說不清現在的心情是惶恐還是興奮,他被夾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資訊素之間,堪堪回過頭:“啊……spock,我沒想到你會找到這兒……”“oy醫生將地址傳送予我。”他的伴侶沒有看他,“那麼,女士,請你放開kirk艦長的手臂。”沒有瓦肯人喜歡自己的伴侶被其他人所觸碰。他們都是全宇宙佔有慾和保護欲最恐怖的大混蛋。安多利女士像被燙到一樣立刻縮回手,一迭聲的道歉甚至來不及送達,就看到地球人被他的瓦肯伴侶連拖帶抱地帶離酒精與荷爾蒙密集的場地。天哪。她揉揉自己的臉,試圖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她居然大意到去勾引一個瓦肯人的伴侶,而她現在居然還活著?————“所以,這就是你一直在煩心的事情?你一晚上支支吾吾的就是這個?”他們現在在三樓的一間兒童房裡,關上門,外面人聲鼎沸,小孩子們尖利的笑聲吵得kirk腦仁疼。他向後倒在撒滿粉紅色花朵的兒童床上,捂上眼睛拒絕花瓣型吊燈的光源刺激。他懷疑那杯卡達西恩日落裡是不是放了點別的什麼。jo坐在地毯上趴在床邊,拿著畫筆給一個皮球上色,而oy則與spock一人站在房間的一個角,前者抱著臂後者揹著手,相同的是他們的視線都聚焦在kirk身上。oy說:“你早些告訴我你明天要去瓦肯,我也不會讓你陪我來參加jo的聚會了。要不是spock告訴我,說不定今晚我會和你拼酒。天啊,你到底為什麼不告訴我?”“我……”kirk不知道怎麼表述,“有點焦慮,可能。另外,你不會的,你從不在jo面前喝醉。”“你知道那只是一個說法。而且你會。你在焦慮什麼?”kirk嘆了口氣,覺得還是把話都說出來比較輕鬆:“我要去瓦肯。天——瓦肯。”他猛的從床上一仰而起,直指瓦肯人:“我得見你爸媽,說真的,這絕對都是你的錯。”瓦肯人揚起眉,沒有絲毫怒意,反而一副被逗樂的表情:“關於這個問題我們已經爭執了218天,而你反覆做出了共19個決定。你現在要將它更改成為第20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