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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走出來,桌上有一束剛換過水的他叫不上名來的白花,他睡眼朦朧盯了一會兒,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渾身一震,然後揉揉鼻子逃離瘟疫般躲進廚房裡,直到花香被鬆餅完全代替,才感覺好受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有花粉的空氣真是讓人通體舒暢。kirk拉開椅子堂而皇之坐下來:“好香啊。你今天沒課?”su把他的那一份從平底煎鍋倒進面前的盤子裡,推過去:“晚上才有。”亞裔青年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今天早了半個小時,進步。”kirk嘿嘿一笑:“偶爾我也是會早起的。”“如果你的早起指的是十點。”su聳了聳肩,把圍裙摘下來也坐到桌前。“唔唔唔。跟你這小子合住我真撿了大便宜,省了多少早飯錢。”kirk不在意他面無表情的揶揄,把蜂蜜和奶油淋到鬆餅上,刀叉切下一大塊,奶油抹到嘴唇上,“你今天打算做什麼?”su盯著他小孩兒般的吃相,想著他待會照鏡子的時候自己會發現的:“去見chekov。”“唔,就是那個你在植物協會上認識的小天才?”“對。我才知道他和我一個年級,天體物理專業。”“我以為他比你小很多?”kirk看起來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吃的滿嘴都是。su再一次聳了聳肩:“所以為什麼你會叫他天才。”等到kirk吃完之後su把他的盤子收過來丟到洗碗機裡,然後開始扣袖口。kirk知道他準備出門了:“地鐵?”“嗯。”kirk看了看手機:“我捎你吧。今天我和gai約了見面。”“gai。”su思索片刻,“那個你的……炮友。”“好友。”kirk糾正道。雖然su的措辭也不是謬誤,“她在你們學校旁邊的咖啡廳找了份工作,正好載你一程。聽說是個新開的,你去過嗎?味道如何?gai除了在床上,別的都不太在行。”“還說不是炮友。”su嘟囔了一句,扣上錶帶,“新開的只有一家,bobay sapphire。跟你眼睛顏色很像。”“我知道我眼睛足夠藍,gai愛它們。”kirk大笑起來,“一個咖啡館為什麼要叫金酒的名字?”“也許是店主也有一雙藍眼睛,誰知道呢。”su再一次聳聳肩。kirk注意到這個:“你最近跟誰學的習慣動作?”su沉默片刻:“我有嗎?”得到kirk頗為肯定的點頭之後他翻了個白眼,“快去換衣服吧,藍先生。”等到kirk起身準備離開廚房的時候他又叫住了他,指指他的嘴邊,見kirk一副迷茫的模樣忍不住嘆了口氣:“奶油。”-說實在的kirk很滿意這個合住的年輕人。他本來不需要誰來分擔房租,但在酒吧裡遇到這個異鄉求學近乎窮困潦倒的亞洲面孔後頗有些不忍,便同意su同他一塊住,條件是承包1/4的房租和3/4的家務。對於兩個人來說這都是最合適的選擇,大部分時間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涉,偶爾還能就一些高精尖的話題來個徹夜辯論——總之,還算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