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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spock重複著這個單詞,並因為它難得笑了笑,“瓦肯人永遠崇尚用邏輯壓制一切的軌道。可是現有的理性永遠建立在已知的基礎之上,而世界……未知的部分超乎思維所能想象。”“我可不是康德。”“這並非不可知論。”spock答,“我僅在陳述事實。有太多你無法探知到的東西,kirk。”kirk握緊了杯子:“這其中,包括你——”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們前面去的女孩,“包括你們嗎?”“我們。一個非常主觀判定的代詞。”spock的目光和他落在同樣的地方。ia把帽子摘掉,讓對於一個五歲小姑娘過於長的頭髮散落出來,雪花落在那簇黑色瀑布上。spock突然說,“ia之所以不肯剪頭髮,是因為她的ko-kh曾告訴她,這樣很美。”“她的ko——”kirk下意識想說自己從未說過這句話,隨即明白過來spock所言的那位,並非指代自己,並非隨意地替代品,而是真正的…… 他的心臟被誰狠狠地攥了一下。“學員。”這已經是spock第二次改變稱呼了,他手裡的那杯茶已經不再冒熱氣,“你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kirk快要對他這種岔開話題的方法心生厭煩了:“我知道——”“你很幸運。”spock打斷他,而這一次語氣裡有一些他聽不懂的情緒了,“請你珍惜,jas kirk。寶貴的東西總是易碎,人生沒有從頭再來。”kirk想反駁什麼,想把話題拉回最初自己的質問,但前面的小女孩感應到了什麼似的忽然轉過身,然後同他們第一次遇見那樣,像個小榴彈直直衝過來。這一次kirk沒有向後趔趄,他穩穩的、穩穩的接住了ia。-“ko-kh?”“嗯?”“愛你,ko-kh。”小傢伙突然的表白讓他措手不及,kirk只能茫然地任由ia摟住自己的腰,這是一個緊緊的擁抱。他在小孩兒後背輕輕拍打著安慰她不知為何低落下來的情緒,而ia仰起臉,小聲地說:“ko-kh,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是什麼?”他蹲下來。kirk腦海深處有一根緊繃很久的弦忽然震顫了一下,從那兒生出不好的預感——當他看見ia對著自己悲傷地微笑時。可他來不及阻止了,小姑娘貼近他,暖呼呼的小手張開摁上他的臉頰。“……?”他來不及出聲,意識掉入了混沌的深淵。-“為什麼我們非得把ko-kh的記憶清除不可呢?”“他已經接近真相,這對任何人都無益。”“其他人為什麼也要忘記?”“我們並非這個時空的產物,出現在此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可是那個小ko-kh……”“他尚且年幼,童年的記憶總是模糊的。我確信年後他便會忘記。”“所以沒有一個ko-kh能夠記住我?”“……因為他們都並非你真正的那一位。”“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他呢?我想念他。”“我無法告知你確切的答案。時空縫隙的分支數量龐大得難以想象,而我們僅僅到訪過它的很小一部分,也許不到227。”“我們是否真的能夠找到ko-kh?”“我相信我們總有一天會的。”“他是否在等待我們找到他?我擔心ko-kh會迷路。”“無需焦慮,ia,你知道辰星總會指引正確的方向。”-他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些冷,打了個顫,眼前有個熟悉的人影,模模糊糊然後逐漸清晰。天色早就黯淡下來。“嘿……孩子,你可算醒了。”oy一臉憂心地看著他,一邊膝蓋跪在地上,“我還以為你怎麼了。你是喝多了嗎?大晚上躺在街上,要不是我出來……”他把旁邊閃爍著的通訊器拿起來,在kirk眼前晃晃,“趕緊回通電話,你知不知道你爸媽都快急瘋了?我跟他們說今晚你在我家住了。”kirk茫然地坐起來,動動身體,各部分零件運轉自如而正常,沒什麼問題,除了頭疼以外。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好像缺失了一塊似的。缺了什麼呢?他不知道,想不起,也沒人能夠告訴他。他坐在冰涼的地上給媽媽回了電話,聽著那頭焦急滿溢的數落咕噥著答應,akihi的嗚咽讓他莫名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掛了電話後oy讓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他扶起來,向著等候在一旁的飛行車走去。整個回家路上kirk都沒再說話,oy時不時不安地瞅他一眼,而後者只是安靜地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前路有燈光,頭頂有月亮。(完)30、【spirk/chu】孤獨祭kirk不喜歡春天。這個不喜歡的程度,準確來說是厭惡:春天有太多花粉,他對這個過敏得無計可施;春天有下一個季度的房租和遙遙無期的假日;春天有太多惱人的萌動,復甦的荷爾蒙流竄在空氣裡。總之,這是個需要一切從頭開始的季節,是漫長冰封后的新生,可於他而言仍然是死寂。日上三竿後他總算打著呵欠趿著拖鞋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