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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還不太想走,她特別想再看看盧修斯叔叔難得一見的窘迫樣子,但是德拉科求生欲太強了,父親下了命令他便強有力地執行,於是塞納被德拉科用盡力氣拉走了。啊……太遺憾了,恐怕要抱憾終身了,塞納悲哀地想。樓下,凡妮莎倒是比盧修斯看起來自然得多,她隨意地坐到了沙發上,雙腿交疊,白皙的肌膚被裙子的顏色襯得越發無暇,陽光透過馬爾福莊園的玻璃照射進來,為她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她整個人彷彿服下了美麗藥劑一樣閃閃發光。盧修斯撐著手杖,思索了片刻才道:“我能認為你已經同意嫁給我了嗎?”凡妮莎單手撐頭,將戴著戒指的手晃了晃:“不然呢?”其實盧修斯曾幻想過無數次為凡妮莎戴上婚戒的畫面,有時是在夜晚的夢裡,有時是在白日夢裡。總之都是不切實際的夢。當這一切真的發生時,他甚至還以為這是個夢,充滿了虛幻感。他暫時沒有說話,凡妮莎卻主動道:“不過,你現在還可以反悔。”她注視著盧修斯,盯著他的眼睛道,“你要知道,這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因為什麼放棄了它,那我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盧修斯下意識否認:“我不會。”“我現在相信你不會,但我要把醜話說在前面。”凡妮莎又站了起來,她走到盧修斯面前,一頭金色長卷發披散在肩後,不得不說,兩人的髮色真是太般配了,看著就是一家人。“如果再有一次,我們真的會連朋友都做不成。”她放慢語調,咬字的發音特別好聽,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哪怕是為了我好而離開我,我都不會原諒的。”她靠近他,距離他的眼睛越來越近,“你要記著,今天是你向我求婚,是你想要娶我——這樣一個結過婚、有了孩子的混血,如果你以後接受不了其他純血貴族的指指點點,或者因為別的什麼而後悔了今天的決定……”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盧修斯打斷了。他皺著眉,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不容置噱地說:“我不會後悔,不要再做那種讓人生氣的假設了,凡妮莎·馬爾福。”凡妮莎怔住了,好像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今天到底答應了什麼。她忽然有點慌張,為那個名字——凡妮莎·馬爾福。是的。時隔那麼多年,她再次與這個姓氏產生了糾葛,並可能一生都不會再分開。那個陌生的稱呼——馬爾福夫人,以後不會再是指其他女人,而是指她。凡妮莎眼眶一熱,紅唇輕抿沒有言語,她那麼美麗,眼眶溼潤的時候就像清晨滴露的玫瑰,盧修斯望著她,沉思許久,終於還是說:“但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什麼事?”凡妮莎稍稍睜大眼睛,專注地聽著,她能感覺到他話裡的鄭重和嚴肅。盧修斯煩躁地轉開頭,那件事他本來想等一切無可迴轉地時候再說,但是……總覺得那時它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於是他抓住了凡妮莎的手,緩緩抬起來,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說:“黑魔王已經徹底被消滅了,不會再回來了。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件事,想等你嫁給了我再說。我甚至要求鄧布利多暫時替我隱瞞間諜的身份。”凡妮莎驚訝地望著他,想要說什麼,但盧修斯沒讓她開口。“等我說完。”他神情緊繃道,“我本來想把這件事當做籌碼,我習慣了工於心計,我想如果我表現得不畏懼黑魔王的歸來,執意要娶你,會更能打動你。但現實是,在去年的萬聖節他就已經失敗了,今年霍格沃茨放假的時候我見了鄧布利多,他向我確認,黑魔王最後的靈魂也已經徹底消失。他死了,是的,他死了,以血肉之軀離開了這個世界。”盧修斯吸了口氣,豁出去道,“如果你現在想因為我卑劣的手段而反悔,我可以接受。”說完話,他就放開了凡妮莎的手,一臉“有什麼就來吧”的表情,看得凡妮莎目瞪口呆。其實凡妮莎很早就知道盧修斯是個怎樣的人。馬爾福先生上學的時候就顯露了他的才能,他冷酷,高貴,善於玩弄人心,很容易找到別人的弱點,從而為自己獲得利益。他剛才說的也沒錯,他不顧黑魔王可能歸來的風險,執意要娶她這樣一個混血,哪怕未來可能會被折磨致死也不曾動容的樣子很迷人,也很能俘獲她,但她不僅僅只看到了這些。他此刻願意把那件事告訴她,讓她可以明明白白地決定自己的最終意願,比他無所畏懼的模樣更讓她感到被尊重,被認可。盧修斯有點不太敢聽凡妮莎的回答,在她盯著他思考的時候,他不由開始煩躁,握著手杖在馬爾福莊園的客廳走來走去。多比現身表示有人來拜訪,他冷著臉拒絕接見,還遷怒多比,覺得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打攪他。多比嚇壞了,大大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但一個溫柔又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免去了它可能遭受到的懲罰。“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