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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變回了幼年的時候,連神情反應都做不到那麼敏銳了。他這樣的人,在別人眼裡是狼,是惡魔,是可怕的狩獵者,一旦認定了他的獵物,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人人都想從他這裡得到利益,分一杯羹,卻人人都畏懼他,恐懼他的一舉一動。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愛她,愛了近二十年,儘管他曾因為客觀原因放棄過她,但他這些年來從不曾真正離開她,即便她愛上過別人,他也依然站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總會也夠肥了,應該這幾天就可以完結了!有始有終,愛無止境,覺得我寫得還可以的寶寶們可以去收藏一下我專欄的《黑暗公爵那顆糖》,等我把這個完結掉,再休息三天就開(づ ̄3 ̄)づ╭?~發射愛心!☆、正文完結這是盧修斯·馬爾福人生第一次向女人求婚。他和納西莎的婚姻是水到渠成和理所當然,自然就省略了求婚的過程。就連交換戒指這種事,還是在婚禮當天做的。要說整個魔法界裡誰還能有資格接受馬爾福先生的求婚,真是一隻手都數得不過來。不對,一隻手可能都夠嗆,半隻手勉勉強強吧。盧修斯如今的身份地位,比阿布拉克薩斯在時更加顯赫,真要說哪家的純血女巫能配上他都少之又少,更別提凡妮莎一個結過婚,還是混血的女巫了。但就是這樣一個當了母親的女人,摘下了這朵高嶺之花。盧修斯為凡妮莎戴上戒指的時候,手甚至是有些顫抖的。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冰冷、蒼白,接觸到她溫暖修長的左手時,兩人體溫的差別帶起一陣陣戰慄。盧修斯微微低著頭,長髮掠過肩膀滑到前面,他戴完了戒指,便將手負到身後,想隱藏自己方才很不符合身份的顫抖。但其實已經晚了,凡妮莎都看見了,也感覺到了。抬起手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他們沒有所謂的訂婚,所以戒指直接戴在無名指上。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那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的時候,她渾身上下的血都凝滯了一會。盧修斯的眼光毋庸置疑得好,這枚戒指特別適合凡妮莎。古老的、擁有歷史美感的翡翠戒指,是任何膚淺的鑽石、寶石戒指無法相提並論的,這枚傳說來自於斯萊特林的戒指,的確值得它那樣昂貴的價格。魔法界真正買得起的,估計也只有此刻的馬爾福和布萊克了。“謝謝,我很喜歡。”凡妮莎低聲說完,將手放下,直視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睛,在他仍有些遲鈍的注視下道,“我沒想到隔了快二十年,還能有機會戴上你給的戒指。我要謝謝你,盧修斯。”盧修斯眨了眨眼,沙啞地問:“為什麼謝我。”凡妮莎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頭盯著他的眸子,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盧修斯總覺得她要吻他。他甚至有些緊張,負在身後的手緊緊握著拳。其實這挺滑稽的,在外面對誰都不著痕跡穩坐釣魚臺的盧修斯·馬爾福,在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甚至不敢讓她看見他不斷顫抖和緊握的雙手。“謝謝你能堅持這麼久,讓我再次看到未來生活的希望。”她抬起手,盧修斯瞧見不由呼吸一窒,她遲疑了一下,手放在了他的領口,他衣著妥當,處處精緻,飾品沒有一件不價值連城,凡妮莎又想起了德拉科的話,恐怕他爸爸這一身行頭,也抵得上韋斯萊家好幾年的生活費了。“我送你的圍巾呢?”凡妮莎隨口問著,手指輕撫過他的領口,盧修斯不自然地仰起頭,稍稍偏開視線,避免兩人呼吸交織帶來的刺激與敏感。“我收起來了。”他低啞地說。凡妮莎瞟了他一眼,手指落在他襯衣領口的紅寶石紐扣上,魔法紐扣只需要一個輕輕的咒語就可以開啟,凡妮莎甚至沒念出來,紐扣便咔噠一聲開了。盧修斯一怔,立刻望向她,凡妮莎將紐扣拿下來,白皙溫暖的手一點點探進他的衣領,他喉結滑動,半晌才道:“怎麼了。”凡妮莎問他:“為什麼不戴?不喜歡嗎?”她翠色的眸子並沒和他對視,僅僅是注視著他領口裸露在外的蒼白肌膚,但哪怕是這樣,盧修斯依然感到身體前所未有的燥熱。他良久才低聲道:“我很喜歡。”凡妮莎就將手放在他胸膛的位置,輕柔地問他:“那為什麼不戴呢?”盧修斯終於和她對上了視線。他被她開啟了前襟,一片蒼白卻敏感發紅的肌膚襯配上那張故作正經的臉,那種將可能是魔法界如今最有權勢的男人控制在手中的快感,讓凡妮莎也止不住的指尖發抖。“我捨不得。”過了很長時間,盧修斯才這樣低低地說了一句,然後終於再也忍耐不下去,將凡妮莎狠狠地攬入懷中,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就在那一刻,大門外響起說話聲,是德拉科和塞納買完書回來了。盧修斯低咒一聲,很想直接告訴德拉科斯萊特林院隊今年的光輪2001沒有了,因為凡妮莎在聽到說話聲的一瞬間就推開了他。她迅速低頭整理衣衫,但她的衣服本來就挺整潔的,倒是盧修斯……實在有點衣衫不整。德拉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