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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卡班,她已經決定分手的那一年,已經四年了。四年的時間裡,盧修斯風雨無阻地每天到訪,照顧她和塞納,說不動容是假的。可動容和動心是兩回事。她動心了嗎?凡妮莎在問自己。這個吻,她可能還是無法接受。“我只是忽然很想吻你。”在凡妮莎抗拒的時候,盧修斯削薄的唇開合,吐出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以單身的身份。”話音落下,他便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凡妮莎像被人用了鎖腿咒一樣,僵在那無法動彈。當她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時,她已經被身邊的男人攬入懷中。不得不說,馬爾福先生的懷抱十幾年如一日的溫雅清新,是和西里斯完全不同的感覺。凡妮莎使勁掙扎,別開臉拒絕他的親吻,他便不再繼續,只是緊緊地抱著她不想鬆開。“放手。”凡妮莎吸了口氣說,“不要逼我對你動手。”盧修斯抿著嘴角注視懷裡的女孩……不,已經不能再稱呼她為女孩了。她已經成長為一個魅力無邊,如貓一樣嬌媚可愛的女人了。“抱歉。”他倏地鬆開她,凡妮莎頭也不抬地進了壁爐,離開這裡回了家。這個插曲被兩人默契地隱藏了起來。沒人提起它,就好像它不曾發生過一樣。盧修斯依然每天到訪,但塞納對西里斯也不再那麼牴觸了。這還要歸功於凡妮莎日復一日的努力。隨著年紀的增長以及時間的流淌,凡妮莎已經可以很平靜地面對分手的愛人了,他來或者不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能平常心對待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在他走後忍不住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哭。而西里斯畢竟是塞納的親生父親,血濃於水,塞納年紀越來越大,也開始明白幾個“父親”的不同,她不可能一直對親生父親那麼抵抗,她那麼好動好玩,西里斯這個父親實在太符合她的性格了,不但給她買了兒童掃帚,還買了兒童魔杖,以及各種兒童早教用品。他開始變得像一個真正的父親了,凡妮莎感到欣慰,有時候也會產生一絲絲迷茫。這就是她的生活了嗎?她這輩子就這樣了嗎?望著窗外和父親一起玩飛天掃帚的塞納,小姑娘高興地喊著“爸爸”,不斷追逐著爸爸修長快速的身影,凡妮莎低下頭,看了看手掌心,那裡躺著一塊屬於盧修斯的懷錶。雖然盧修斯那時候沒拿走這塊表,但她還是把懷錶從塞納那要了過來。塞納很大方地給了她,她也沒急著寄給盧修斯,就那麼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