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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她會用它看看時間,雖然魔法就可以看時間,但有些場合不適宜使用魔法,懷錶可以派上用場。至於為什麼沒有還給他……是啊,為什麼不直接給他呢?凡妮莎想不出來原因。她也不願意讓自己去思考那些複雜的感情,她現在比較在意的,是隨著年齡長大,塞納和德拉科越來越親密的關係。德拉科是馬爾福未來的繼承人,如果他們之間只是朋友般的親密,一點問題都沒有。她擔心的是,他們有一天會相愛。她似乎可以在他們身上看到自己和盧修斯當年的下場。煩躁地收起懷錶,凡妮莎轉身進屋,做飯去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在凡妮莎看來,平靜到了甚至有些無聊的地步。在盧修斯這裡,倒是有些不同尋常的發現。1988年的時候,研究了三年的雷古勒斯,終於將病懨懨的納吉尼還給了鄧布利多。女貞路一個角落,已經八歲的哈利·波特見到了自己的教父,這些年西里斯已經有點明目張膽地去幫他、帶他玩了。德思禮一家很不高興,認為這個瘋子影響了他們在小區裡面的形象,會讓別人也以為他們一家是怪物,可奈何西里斯手段很強硬,好幾次都嚇得德思禮夫婦尖叫崩潰,哪怕他們寫信給鄧布利多也無濟於事,久而久之,便只能任由他來來往往了。哈利的日子一如既往的難過,但那是在西里斯不在的時候。每次教父出現,都會給他帶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甚至還讓他認識了他人生中第一個真正的朋友。“她叫塞納久,是我的女兒,哈利,你可以叫她塞納。”西里斯拉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兒走近,拍拍女兒的背說,“塞納,別害羞,跟哈利打個招呼。”塞納看了看父親,雖然不太喜歡父親用這種形式給她介紹新朋友,但看著哈利膽怯害怕的綠色眼眸,不知道怎麼她就想到了母親的眼睛——媽媽的眼睛也是綠色的。莫名有些親切,塞納朝哈利眨眨眼,在哈利發愣的時候走上前伸出手道:“你好,哈利,我是塞納久,就像我的狗爸爸說的那樣,你叫我塞納就可以了。”“狗爸爸?”哈利茫然地望向自己的教父,又看看漂亮得跟洋娃娃一樣的塞納,好像對這個稱呼有點接受無能。“你不知道嗎?你應該知道吧,他可以變成一條狗。”塞納笑著朝自己的父親揮揮手,西里斯二話不說直接變成了大黑狗,汪汪地叫了兩聲,塞納很滿意地蹭了蹭父親的頭說,“所以他是狗爸爸,我沒說錯吧?”哈利點點頭,看著女孩神采飛揚的臉孔,她的模樣哪怕是他上的那所麻瓜小學裡都沒人可以比得上,就連電視上偶爾見到的可愛的小明星,應該也不及她的幾分之一。“你、你真好看。”哈利呆呆地誇獎他的新朋友,塞納最喜歡別人誇她漂亮了,很高興地拍拍哈利的肩膀說:“看在你這麼有眼光的份上,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你可以寫信給我,你有貓頭鷹嗎?沒有也沒關係,你可以到我家來作客,我媽媽會做很多好吃的東西!”塞納的媽媽……就是教父的妻子吧?那就是他的教母?哈利睜大眼睛,高興地點點頭,感覺自己在世界上又多了好多親人,興奮極了。不過,他沒興奮幾天,就遭遇了一件奇怪的事。一個白鬍子老頭出現在他面前,朝他笑了笑,他便暈倒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可能知道,白鬍子老頭也不會讓他知道。畢竟那老頭可是鄧布利多啊。“你需要多久?”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詢問雷古勒斯。雷古勒斯握著手裡的魔杖,盯著哈利波特額頭的傷口道:“大概四十八個小時,這期間不能受到打擾。我可能要借用您的辦公室很長時間了,校長。”鄧布利多一點意見都沒有,點點頭說:“我來解決德思禮夫婦那的問題。”雷古勒斯謹守禮節地道謝,隨後抱起哈利去了校長室後面的隔間,那裡更隱秘一點。盧修斯注視著這一幕,對鄧布利多道:“這裡好像用不上我,你為什麼叫我來,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笑了笑說:“我知道你一向公務繁忙,盧修斯,但我叫你來的確有事要說。”“寫信就可以。”盧修斯不耐煩地掃了掃校長室,他對這個幾年內頻繁造訪的地方已經生理性厭惡了。“這件事寫信並不安全,我還是想親口告訴你。”鄧布利多揮舞魔杖,一杯紅茶出現在盧修斯面前,“喝點茶吧,盧修斯。”盧修斯動都沒動:“我大概猜到你想說什麼了。”鄧布利多挑挑眉:“哦?”“雷古勒斯找到了去除波特先生體內魂片的方法,那也就代表著他將變成一個沒有任何特別的普通小巫師——你大概不希望這件事被更多人知道,所以你讓我到這來,是想我答應你隱瞞他傷疤消失的事。”鄧布利多欣慰地笑著說:“你越來越瞭解我的想法了,盧修斯,跟你聊天真輕鬆——那你會照做的,對嗎?”盧修斯皺著眉說:“當然,隱瞞這件事對我們都有好處。這些年黑魔王銷聲匿跡,我一直沒有找到他。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