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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雖有意想幫雁歌,但卻也不能失了分寸。“就是這麼個事,”沈瑜大致向他講了,而後又道,“雁歌的確是莽撞了些,但也不算是大錯。只是我對那吳家也不大清楚,雁歌動手打了他家小公子,也不知他們肯不肯就這麼罷休。”雖說吳家必定是不敢招惹將軍府的,可雁歌畢竟不是將軍府裡的人,今日她在,還能幫襯一二,可若吳家真是鐵了心不肯罷休,總也是有辦法報復回來。宋予奪眉峰微皺,想了會兒,而後道:“這個吳家我倒是知道,跟京兆府尹有些親戚上的往來,又是個慣會做人的,所以這些年倒也攀了些關係。”吳家雖沒什麼權勢,可卻是有大筆的銀錢,自然有那等沒落的世家願意跟他“取長補短”,拿他孝敬的銀錢來撐著面子,給他當依仗撐腰。宋予奪搖頭笑了聲:“你若是去翻一翻年節時候的拜帖,說不準還能見著他家的禮單。”宋予奪外出會友之時,也是見過吳家的大公子的,是以有些印象。吳家一向是個左右逢源的作風,反正銀錢多得是,那就廣撒網多撈魚,趁著年節時候送份恰到好處的年禮過去,當結個善緣,旁人就算無意,也犯不著給他退回來。年關前後,沈瑜大病初癒,後宅的事情盡數交到了宋予璇手中,故而對此並不知情。聽宋予奪這麼說,她沉吟道:“既是如此,那想來吳家應該不會再為難雁歌。”“這也說不準,”宋予奪平靜地說道,“我並沒見過他家那小公子,若真是個被嬌慣壞了的,未必會想那麼多。”他這麼一說,沈瑜就領會了這意思。若是換了吳家的長輩,斷然不會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跟將軍府過不去。可他家那小公子顯然是嬌慣壞了的,不然也做不出當年橫行的事來,若是如此,那就不能按著常理去揣測了。沈瑜無奈道:“這就有些麻煩了。”這事可大可小,眼下誰也說不準會是怎樣,但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未必會發生的揣測,專門讓人到吳家去說道。“這幾日,讓雁歌安生地呆在津西院,別出去。”宋予奪道,“且先看看。”沈瑜無聲地笑了笑:“她自己先前倒也說了,要回來好好學女紅,當是自罰,再不出門惹事了。”“自罰?”宋予奪哭笑不得,“我專程讓人請來的繡娘,到她這裡,倒成上刑了。”若是換了旁人,保不準要覺著雁歌不識好歹,但宋予奪這話裡卻並沒帶半分不悅,只是有些無可奈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