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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給予,可以不解釋,可以假裝不知道這些行為應該被糾正,可以用衛西的主動來掩蓋自己的越軌。卻偏偏做不到用欺騙去引導對方產生更深的誤解。衛西卻不懂得他的顧慮,想到欲魔的話,還拿著書開始追問:“為什麼我們沒有試過?”朔宗強迫自己的餘光不要去看那本書,盯著魔界窗外昏黃的天空,第一次有種被問得丟盔棄甲的感覺。心煩意亂間,就聽衛西繼續翻起了書,同時善解人意地開口道:“也罷,這種吸法兒看著是麻煩了點,難怪闕兒你會不行。”朔宗:“……”朔宗緩緩將目光轉向他:“你說什麼?”衛西隱約感到徒弟的氣息似乎突然變得危險了起來:“闕兒?”朔宗注視著他,心潮起伏翻湧。任哪一個男人被問到這種問題,恐怕都是無法平常心的,更何況現在說他“不行”的這個人還是衛西。餘光裡瞥到衛西手裡的書,朔宗頭腦猛地一熱,沉著臉逼近上去,將衛西摁靠在沙發上,呼吸急促,雙眼竟然隱隱帶出血色,困獸一般:“衛西!這根本不是行和不行的問題!”徒弟極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刻,衛西看不懂他眼神中的頹敗,但也不覺得害怕,只能感覺二徒弟的鼻尖抵著自己的鼻尖,熾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嘴唇上,帶來滿腔的陽氣。這陽氣讓他下意識垂眸看了眼,舔了舔嘴唇,本能地貼近過去。朔宗苦笑,看吧,衛西就是這樣。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衛西靠近到半截,卻忽然停下了動作,然後抬手抵在了朔宗的肩膀上,蹙眉露出思索的神情:“闕兒,你高興我吸你的陽氣麼?”朔宗怔了怔:“為什麼這麼問?”便聽他道:“這好像是道侶之間才能做的事情。”朔宗呼吸一滯。他沒想到會從衛西口中聽到這個問題,對上衛西的目光後,腦袋裡只剩下一個念頭——終於來了。他慢慢開口:“你從哪裡知道的?”衛西說:“欲魔告訴我的,她騙了我麼?”朔宗沉默了很久,聲音也變得乾澀:“沒有。”衛西就不解地看著朔宗:“所以徒弟和道侶之間,果然是有區別的麼?”朔宗深深地看著他,一瞬間想到了很多東西,開口卻是一聲暗啞的:“對。”衛西得到確定的回答,似乎陷入了深思,果然沒再跟以前似的不管不顧地黏著徒弟。朔宗緩緩地鬆開他,從他的選擇裡意識到了某些劇烈的改變,站起身後,竟不知該怎樣形容這一刻荒誕的情緒。